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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琪小心地走到了那個黑衣人的面前,用劍身輕輕地拍了他兩下,見他沒有絲毫的反應,借住月光,她看到了黑衣人那煥散的沒有絲毫焦距的眼神,裏面有着一絲茫,似乎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丁琪伸出那隻玉手,緩緩地在那黑衣人的鼻間探了探,心裏微微一驚,沒有絲毫的鼻息,看來真的是已經死了,不由得向着靜葉師太與丁鈴點了點頭,小聲説道:“死了!”兩人聞言不由鬆了一口氣,把手中的長劍歸入了劍鞘,接着心中的疑惑卻是更勝了,不由得向着丁琪那裏走了過去。定睛一年,只是這人身上沒有絲毫外傷,也沒有什麼受到內傷的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死得不明不白,難道是突然之間暴死?不過那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這人一定是來對付丁鈴的,而且剛才也一定是有人救了她,而那一聲響動可能便是那人殺這黑衣人時所留下的。
黑衣人面上的黑布已經被摘了下來,入眼的面孔三人皆不認識。
“師父,你看!”丁鈴突然驚呼了一聲,用手指着那黑衣人的脖子。
由於丁鈴所處的位置看向黑衣人的視角不一樣,在這月光之下,一眼便見到了那黑衣人的脖子上着一
寒光閃閃的銀針,顯得是那麼的耀眼,讓看見的人脖子忍不住一陣麻。
“銀針!”丁琪跟靜葉師太一齊驚呼了出來,能拿銀針殺人於無形之中,讓被殺之人毫無察覺,可見那人的暗器手法已經到了登峯造極的地步,能有這種手法的人,除了那唐門,本就找不出來幾個,可這蜀山論劍大會並沒有唐門的影子,唐門中人除了暗器、機關、毒藥之外,所學的武功也只能算是稀疏平常,同時他們一般也是獨來獨行,一般情況從不涉足這些武林之中的大會,那這次幫她們的人又會是誰呢?
…
無奈之下,張浩宇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他也不可能同時出現在三個地方,把三人都給救下來吧,當他將那個黑衣人殺了之後,知道已經驚醒了屋裏的幾人,拾起那掉在地上的吹筒,一個閃身向着另外兩人那邊飛掠而去。
只是他的擔心也是有了一點多餘,蜀山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胡來的地方,當他趕過去的時候,一個黑影向着他這邊急掠了過來,看樣子似乎是在逃跑,那黑衣人看見張浩宇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大手一揮,一個只有一節小指大小的紅物體,以
眼難以看見的度,帶着破開空氣的聲音照着張浩宇的面門疾
而來。
“小心!”前方有人突然驚呼了起來,那人正是雲易的徒李正凡,那兩黑衣人的輕功雖然非常的好,但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能察覺,就在兩人將要動手的時候,白塵突然出現在了那裏,自己動手將謝子寒屋外的那人生擒,同時毫無察覺地傳音給了不遠處的李正凡。那時李正凡正在運氣打坐,聽到師伯的傳音,立馬便心生警惕,向着屋外電而去,那黑衣人被迫被打斷了動作,蒼促之間,與李正凡對了一掌,哪知道李正凡的功力深厚異常,黑衣人與他對了一掌吃了一個大虧,震得他五臟六腑翻騰不已,難受異常。
藉着李正凡那一掌的反震之力,黑衣人急後退,向着遠處迅撤退,剛跑了幾步,便看到了前來張浩宇,心急之下,便將那失心蠱自吹筒裏向着張浩宇的面門揮灑了過來,自己卻是身形一縱,想繞過張浩宇向前逃走。
李正凡看見這種情形就知道要遭,那個紅的東西一看便知道不是那麼簡單,比試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對於那個能跟他的父師和父伯坐在一起的張浩宇,他當然也不會太陌生,雖然經常聽起徐傑跟柳幾兩位師弟説他的武功非常的高,特別是劍術更是深不可測,但他卻是從來沒有見識過,況且上次張浩宇被救上蜀山的時候,他還在外面歷練沒有回來,所以對張浩宇的認識也不太多。
張浩宇的事情,李正凡也向着雲易問起過,不過那雲易始終只給了一句話:此子不是池中之物!
李正凡下意識是大喊了一聲,但卻也是無可奈何,那黑衣的人輕功太高,而他打出的那紅的東西度卻是更快,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東西襲向張浩宇的面門。
張浩宇的眼裏寒光一閃,看着那向自己的失心蠱與那縱身到半空中向前遁去的黑衣人,手中還剩下的兩支銀針寒光一閃,隨手一揚,輕揮了出去。
一聲似蟲非蟲的怪叫從那一節小指大小的紅物體上出,那紅
物體以比先前還要快的度倒飛了出去,
在那房檐之上,那堅硬如鐵的外殼直接被一隻銀針
穿。
飛身至空中的黑衣人前一刻的動作還非常地幽雅,只是在張浩宇一揮手之後,那半空中的身形突然一僵,然後便直直地向着地面摔了下來,最終出‘嘭!’的一聲悶響,卻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以李正凡的眼力,在這月光之下,也只能看見張浩宇揮手之間,手中星星點點的寒光一閃,接着那黑衣人便從空中掉了下來,連一聲都不曾出,便沒有了動靜,而那紅的物體更是不知道了去向。
“張老弟,你沒什麼事吧?”李正凡的心裏非常的驚駭,他自知道張浩宇用的是暗器,但卻是沒有看清楚那暗器是什麼,見那黑衣人已經沒了動靜,他一個縱身來到了張浩宇的身邊,急切地問道。
“嗯,我沒事。你們這邊沒有出什麼事吧?”其實張浩宇現在已經知道這邊的情形了,但他這種能力卻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所以還是得故意問一下。
“還好有白父伯抓住了華山派謝少俠屋外的黑衣人,並及時傳音給我,才讓這兩人沒有得逞,不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這黑衣人的輕功着實非常的高明,竟然能夠無聲無息來到屋外而沒有被人察覺。”李正凡微微鬆了一口氣,接着又指着前面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問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張浩宇微微偏了偏頭,盯了一眼在那月光之下趴在上的黑衣人,淡淡地説道:“當然是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