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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似乎是在預示着什麼,草廟屋外,只有退路而沒有前進的道路,似乎是要讓人知難而退,不要做出無謂地犧牲。
山風輕輕地吹着,周圍嘩啦嘩啦地聲音不絕於耳,四下望去,有些朦朧之,先前還清明的山林之中,此時似乎已經起了一絲絲的薄霧,似乎是連它也想要阻止
要前行的人們。
不用想也知道這霧一定有什麼古怪,否則的話,剛剛還是清淅無比的山林裏,如何會突然多出了一絲絲的霧氣來?都説這草廟山上除了草廟屋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進得出不得,想來便是有着什麼陣法在裏面,讓人陷入其中而不得自拔。
讓兩人呆在原地,張浩宇打算自己先去試探一下虛實,雖然他對於陣法並不是很懂,但他卻有着特殊的知力做後盾,相信自己想要出來還是非常容易的。
張浩宇小心地踏入第一步,往四處看了看,並沒有現有什麼不同,再走出第二步,還是沒有什麼不同,難道這裏的傳言不是真的?隨即張浩宇再次往着前面走了幾步,回頭一看,不由得一陣措愕,他記得自己走了十步都不到,身後的慕容堂與丁鈴兩人卻是不見了蹤影,就連那座非常顯眼的草廟屋都失去了蹤影。
張浩宇心裏一驚,連忙折轉身子,向着剛才走來的那個方向走了回去,約過了十步左右,眼前的一切又豁然開朗起來,那草廟屋的影像與慕容堂兩人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眼前。
“小宇,你剛才上哪去了,怎麼才走了幾步就不見了人影,這正又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眼前?”慕容堂也是一臉驚訝地問着張浩宇。
“這裏面果然有古怪,剛開始一兩步還沒有什麼,等我走得差不多有十步的時候,現已經看不見你們了,所以我又直接按原路返了回來,還好走的步數還不算大多,否則能不能出得來都還是一個問題。”張浩宇有些心悸地説道,看來那草廟山神醫谷的傳言當真不假了。
張浩宇再次進去試探了幾次,只知在陣法當中,天空看不到太陽,樹木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很均衡,本無法從它們身上判斷出方向來,他只能做着標記走,卻總是在原地轉悠。試探了幾次,張浩宇便放棄了,他所走的地方還不是很深,
本就是陣法的最外圍,饒是如此,都讓他有點吃不消,更不用説往裏面深入再深入的話。
這麼一試就是一個上午,當張浩宇再次出現在草廟屋邊,搖了搖頭之後,慕容堂便把丁鈴給了張浩宇照顧,他自己也想去試兩回。他出身於隱世世家,學識淵博,對於陣法中的一些知識還是略知一二。陣法之學,難於登天,但如有所成,那便有弒神屠魔之威,不懂法的人,
本就很難破解得了。破陣之法大至分為三種,一種便是懂此陣法,按照這陣法的生門一直走過去,那陣法必然不攻自解。第二種破陣之法便是走捷徑,只要知道這陣法的陣眼,將其破壞掉,那麼一切的陣法便自行消失於無形。第三種也是最笨的一種方法,使用外力強行將陣法毀掉,但那也只是針於對小型的陣法,像如今這種藉助天地自然的大陣,那便不是外力所能夠摧毀的,如果張行去破壞掉其一二,稍有不注意的地方,本來不會傷人的陣法便可能暗藏殺機。
只是沒想到,慕容堂還是少瞧了這鼎鼎大名的草廟山陣,不知不覺便踏入陣中,雖是按照他腦中的知識所走,但不論如何走,最終總是回到原地,每一次身影出現便是在那草廟屋的旁邊,這讓他也不由得有些瀉氣。
到了下午還是無果,張浩宇安了兩人一翻,只能無奈地回到草廟村去,等明天再行來破陣吧。
三人回到王寡婦家裏,可把王寡婦擔心壞了,三人都去了一天,她還以為張浩宇他們是出什麼事了呢,現在見到幾人回來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趕緊好吃好喝的準備了去。
吃過晚飯,慕容堂這個略懂陣法的人便立刻回了房裏,據白天所經歷的現象,開始埋頭苦研了起來,丁鈴也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呆。對於不懂陣法的張浩宇,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如同先前一般,在村子裏閒逛了起來。
慢慢地,張浩宇走到了凌鈺兒所住的那處地方,只是看了兩眼,便又的算繼續向別的地方逛去。正在這時,後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兩個村民扶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快地向着這邊跑了過來,張浩宇見那被扶着的中年人面黃,全身虛浮無力,彎着身子,便知道一定是得了什麼病,有些不舒服,看那人的樣子,最大可能便是剛剛才吐過。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正是那兩個村民在敲凌鈺兒的房門,一邊敲一邊口中還大喊道:“鈺兒姑娘,開開門,老李高燒不退,快點救救人啊!鈺兒姑娘,開開門…”兩人在那裏焦急地喊了半天,門卻依舊緊閉着,看來那凌鈺兒並沒有在家裏。張浩宇想了想,看來這位少女一定是懂醫術了,要不然村民也不會跑到這裏來找她治病了。
張浩宇看見那被扶着的村民的樣子,心裏也不忍,走了過去説道:“幾位大叔,你們是到這裏來找人治病吧,看樣子是沒人在家啊。我也略懂一點醫術,不如讓我幫這位大叔看看吧。”兩人聞言,回過頭來,現説話的人正是這兩天來住在王寡婦家裏的大學生,兩人一見是他説的話,當下也便相信了,連忙將人扶了過來説道:“你快看看老李吧,剛才我們去他家裏,就聽他在説正在拉肚子,結果剛剛拉完出來,又開始吐了起來,而且還起了高燒。”
“哦?他是不是吃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或是吃了生冷的油膩食物,而且本身就還有一點着涼?”張浩宇一邊檢查着被稱為老李的人的情況,一邊問着兩人話。
“老李這兩天好像是有一點着涼,至於吃過些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張浩宇向着兩人點了點頭,伸手輕輕地在那人的腹部推拿了兩下,取出了身上的銀針,剛要下針,卻現了身後多出來了一個少女,正是昨天晚上的那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