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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浩宇把牛麪解決完了的時候,舞影的那兩大碗的餛飩也已經下了肚,舒適地伸了一個懶
,顯得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似乎桌上要是還有,她還能夠把它們一起吃下一般。
“飽了?”張浩宇抹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小心地問道。
“勉強還行吧,已經有七分飽了。”雙手叉,往上用力地伸了伸懶
,那身段隨着她的動作高高地
起,特別是那已經頗有規模的山峯,看得張浩宇是一陣口水暗
。
搖了搖頭,暗歎自己的定力不如以前了,也嘆舞影這小妮子越來越人了,起身付了錢,回道桌前問道:“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舞影點了點頭,也站起了身來,剛往前走了一步,便哎喲一聲往着旁邊倒了下去。
張浩宇一驚,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扶住,關心地問道:“你怎麼了?”舞影順手一把將張浩宇的胳膊死死地抱住,整個人都吊在了他的側身上,眼神楚楚可憐地望着張浩宇,嬌滴滴地説道:“人家吃得太飽了,都走不了路了。”説着,還往着張浩宇的身上蹭了蹭,受到那手臂上死死地抵着的兩團柔軟,張浩宇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妖
,雖然知道她話裏的水份很重,但張浩宇還是受不了她的軟磨硬泡,二話不説,蹲下了身子,示意她上去,嘴裏當然還得反駁兩句:“你剛才不是説才吃了七分飽嗎,怎麼現在就走不動了?”舞影一下跳到了張浩宇的背上,雙手緊緊地纏着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説道:“誰規定的吃七分飽就不能走不動啊,我就是走不動了,你能咋滴。”
…
兩人如一抹花,融入了那來往的人
中,直到來到了某一座小院子邊上,這才停了下來。
“好了,好了,就是這裏了,放我下來,師父就在裏面。”舞影在張浩宇身上蹭了蹭,從他背上跳了下來,此時哪裏還有一點走不動的樣子,推開院子的大門就往着裏面竄了進去。張浩宇當然也不落後,也跟着往裏面竄了進去。
這院子並不是很大,看上去有些古舊,似乎是有一些歷史了,顯得有些古古香。舞影才一剛走院裏,就大聲地喊了起來:“師父,我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了,大呼小叫做什麼,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老頭都給忘了呢,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師父啊。”屋裏傳來了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只是那話裏似乎並沒有什麼威嚴可言。
張浩宇的心裏暗暗一凜,以他如今的功力,這才現司空摘月這個老頭竟然也是一個深藏不的高手,實力絕對不在先天以下,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這老頭竟然扮豬不吃老虎,自己那銀針恐怕都是他故意捱上的,而且就是被刺中了,也絕對不會有什麼效果,那隻能説明他上次是故意讓着自己了,這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嘻嘻!我怎麼可能會忘了師父呢,我記得還有兩鬍子沒有拔完,現在特意回來幫你拔的!”舞影一邊説着,一邊向着那間屋子走了過去。
“哎呀!我的小姑,我這把老骨頭可
不起你的折騰了,你就放過師父吧。”司空摘月的聲音已經出現在了門邊,接着,只聽吱嘎一聲,門被從裏面拉了開來。
“咦?有客人?”司空摘月那老頭驚呼了一聲,他並沒有察覺到院子裏還有着一人,現在乍一看見,也由不得他不吃驚。隨即他看清楚了來人,心裏驚訝的同時也便釋然了不少,人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隨着司空摘月的消失,跟在舞影身後的張浩宇嘴角往上微微地翹了翹,也跟着從原地消失不見,接下來,舞影只看見院子裏兩道人影不停地出現,消失,消失,再出現,她站在那裏什麼也看不清楚,不由得狠狠地跺了跺腳,直罵兩人沒有良心,見了面就把自己給涼在了一邊。
下一刻,她的眼前一亮,兩人再次出現在了院子裏,舞影一看樂了,不由得拍手歡欣地説道:“哦,師父今天吃癟了!嘻嘻,師父今天丟大臉嘍!”此時張浩宇一臉笑意地站在那裏,五手指輕輕地扣在了司空摘月的腕脈上,而司空摘月則一臉頹廢站在那裏,臉上
出了苦
,呲牙咧嘴的地瞪了舞影一眼,口中嚷道:“你還沒有嫁人呢,就開始胳膊往外拐了,那有像你這樣幫着外人説師父的!喂!還有你小子,還不快點放開我,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要被你拆散了!”張浩宇聞言搖了搖頭,這師徒兩人果然古怪之極,扣住司空摘月的手指一鬆,人影一閃,司空摘月退回到了門口邊,而張浩宇則不由搖頭苦笑,看了一眼右手中指上那空空如也的手指,再看了看手中拿着摘星戒的司空摘月,這老頭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要找回場子才肯罷休。
“你竟然把摘星戒都拿出來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我相信你不會是為了那挑什麼寶物而來,先到屋裏來坐坐吧。”司空摘月説完,當先進了屋裏,而舞影則拉着張浩宇一同走了進去。
一進到屋內,面撲來的便是一股古
古香的氣息,只見裏面到處擺得有一些架子,分類有序地陳列着什麼瓷瓶、碗、碟…那牆上也掛的是什麼字啊、畫啊的,旁邊還有着什麼雕刻的紅木沙,另外還有一些什麼玉石寶石、刀劍
戟之類,五花八門,樣樣齊全,而且這還只是他擺在明面上的東西,真正的好東西可都不在這裏放着呢。
“小張啊,你看我這屋裏的東西怎麼樣啊?這可是我門下弟子收集了多年才來的。”司空摘月得意萬分地指着屋裏的東西説道:“你看,這個瓶子是唐三彩的,那個碗是青花瓷的,還有啊,特別是那個小碗,看見沒,就是櫃子裏的那個,對,那可是孤品均窯…”張浩宇在那聽得可謂是雲裏霧裏,對於什麼古董之類的他確實不怎麼
冒,只是司空摘月一時在那裏説得興起,張浩宇也不忍打斷他,只管一個勁地在那裏點頭稱是。
“師父,你還是別在那裏耍寶了,你看人家的神情,是對你這東西本就不稀罕呢!”舞影在這裏聽到司空摘月在那説着自己已經聽過無數的話,有些不耐煩的將其打斷,重重地往着旁邊的一張紅木椅上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