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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亞庫消失在人中,谷天霽又折回停車場。
劉於書如果知道自己的“誠意”被他用一些美金給打發掉了,不知道會作何想,大概又會哎叫個不停吧,可能會覺得,這麼門面的工作怎麼可以
給一個孩子比天霽不否認劉於書的考慮有其道理,不過他們這谷、劉兩家人,除了他,全都是今年才到開羅的,只有他最瞭解,亞庫雖然只是個十歲的孩子,但是在開羅,小孩子有時候比大人還管用。
才剛剛下飛機,茗微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倒也不是説埃及哪裏不好或是怎麼樣,她只是想家…飛離台北不到二十四小時,她的思鄉細胞便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迅速繁衍,想念御飯糰、豬滿福堡,還有她鬆鬆軟軟的牀墊…
半年耶,她能撐兩個月就該偷笑了。
十五天前,她還開開心心的跟同事們在飯店餐廳吃著甜點師傅的新作,那個哈密瓜蛋糕,超級好吃的…
人生的變化果然是難以預料啊。
當她拿著擦得雪亮的叉子驚歎蛋糕的綿密的時候,怎麼樣也沒想到自己在半個月後,會陷入充滿烈以及滾滾黃沙的地方。
埃及產不產哈密瓜啊?
雖然李佩芝保證會盡快的將蔣克祺與陳雅蕙送過來,只要他們其中之一肯過來,她就可以回台北,但是,誰都知道那兩個人現在在拉斯維加斯,那很繁華、很熱鬧、什麼都有的“沙漠公主”飯店替外國人講述神秘的中國文物,且不論文物這個冠冕堂皇的名詞,光是想到吃角子老虎的聲音,就足以振奮
神了吧。
儘快究竟是多快啊,嗚嗚。
也許是想家的緣故,讓嬌小的她看起來有點無助,而也許這樣來自東方的柔弱起開羅人熱情的一面,使她在冗長的入境過程意外的順利。
然後,她看到了…周珊珊的名字。
唉,看來紅海之後的工作人員效率也是普通,李佩芝説她已經通知對方,也已經把她的基本資料快遞過來,那怎麼還是周珊珊呢?
拿板子的是個本地小孩。
茗微走過去,深一口氣,用她已經閒置兩年多的阿拉伯語開口“我就是。”亞庫給了她一個友善的笑容“紅海之後的周珊珊小姐?”板子上的拼音的確是周珊珊,茗微很難解釋她不是,於是選擇了方便的方法…點頭承認。
“我叫亞庫。”看到他陽光般的笑臉,茗微終於也笑了“你好。”
“谷先生在車上。”亞庫手腳俐落的接過她的行李箱,領著她走在前面,一邊趕走機場那些試圖拉客的旅館或是旅行社人員,一邊回頭解釋“谷先生修補古蹟的手藝很好,不過他不太會應付這些人。”茗微問號直冒“谷先生?”台北飯店是跟劉氏集團合併,劉氏哎,谷先生是打哪冒出來的?
見她不説話,亞庫很機靈,主動解釋“谷先生跟劉先生是好朋友,他們來回機場都坐我爸爸開的計程車,也讓我幫忙買東西,或者是看管行李。”她喔的一聲“劉先生開飯店,谷先生是古蹟修復師,兩個人是好朋友?”所以照理説,原本應該是劉氏的人來接她,現在卻由姓谷的帶了一個當地的孩子來機場?
亞庫又笑了“谷先生也開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