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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月悄悄鬆了口氣,扶着門,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槌,臉上滿是劫後餘生。
好在那人沒什麼惡意,否則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抵抗地了對方。
這人也是有病吧,大半夜的,在這亂竄啥。
更可笑的是,他居然來這邊不為謀財害命而是把甕中打滿水。
大半夜的要嚇死誰,誰要你多事幫我打水了麼?
不用説,除了高修有哪個二傻子能做出這種事兒。
枉費我以為他有多成穩重,頭腦清醒的,沒想到也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
在黑暗中挪動着腳步,慢慢踱步回到牀邊,順手把槌放在自己身旁,才放心的躺在牀上睡覺。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很久了,太陽高高掛在天上,照耀着大地。
陳素月捂着自己的眼睛,蹙了蹙眉,不適的縮了縮,良久才適應了這個環境。
昨天起的早,沒遇到這種情況,今天才發現…睡懶覺的人在沒有窗簾的屋裏睡覺是多麼的痛苦。
失算失算了,微微嘆了口氣,打定主意要去城裏一趟。
也算把窗簾的布料過個明路了,也能採買些別的東西。
瞅了一眼自己大大的行李箱,勾了勾角,就是你了。
麻溜地洗漱完,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
從空間裏拿了個麪包啃,又喝了幾口井水,看了看天。
想來很快高母她們就會回來吧,她若有所思地想着。
早知道昨天就該問清楚高母,去城裏要怎麼去才行。
否則今天也不會如此尷尬,收拾好東西卻不能出門,看來只能下午去了。
時間也不知趕不趕,本還想着給秦叔叔去封信,現在想來還是算了,沒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