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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經脈錯位,**道閉鎖還活得好好的就該偷笑了,宗情竟然還為自己能在羽這個怪人手中活下來而開心?
柳煙和沈一眼,相對無言。
“好了,現在不急着説這些,以後你們慢慢會知道地。現在,小煙兒,趕緊去打點水來給小師妹淨淨身子,這些污穢真是不適合小師妹。”他很中意劉湘,寵溺得就好像劉湘是自己的親女兒一樣。
第二天天剛剛矇矇亮地時候,劉湘翻了個身,然後糊糊爬了起來。
十幾年養成的生活習慣沒有變,不管在什麼時候,劉湘總是早早就起了身,然後開始準備一天地工作。
終於現不對勁的時候,是她一手按在了門扇上。看着自己的手,她半天回不了神。雖然昨天剛剛現自己可以活動手臂了,但是沒想到一夜之後,她竟然已經可以活動自如了。
她先回憶了一下昨天生的事情,那痛入骨髓的記憶讓她瞬間刷白了臉,不過也大致知道了自己會恢復得如此迅速的原因了。這該叫“因禍得福”還是叫“翁失馬”呢?
就着屋子外的水缸舀了盆水好好洗了把臉,劉湘神清氣地展開了笑容。
“不多休息不會兒?”羽的聲音從身後飄來,帶着喜悦“很高興你的歸來。”他對自己昨夜的作為本沒有半點內疚的表現,或説,他
本不知道自己昨夜究竟做了什麼。
“師父,為什麼我現在的內息運行速度會較以往快上許多呢?”劉湘也沒有在意,生死由命是她現在心態的最佳詮釋。
“你前段時間不是一直處於全身經脈被封鎖的狀態。那時候你靠着自己的努力拉扯內息運行,雖然你自己覺不到,但是那股內息其實一直都是在克服重重困難的情況下走着的。在那種情況下,它都跟着你的指引在行動,如今沒有了阻礙,自然就快上許多了。”劉湘還待問,抬頭卻看見羽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饒有興致地研究着,心裏的惑暫且按下,等着羽再吐出什麼驚人之語來。
“怎麼一夜不見,你竟然自己打通了筋脈,還順帶完成了洗髓呢?”他摸着下巴,狀似不解“難道天生陽脈,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特異能力嗎?”劉湘握緊拳頭,壓制住自己想在羽頭上狠狠敲上一拳的衝動。她想起自己昨夜生不如死的遭遇,再看看這個始作俑竟然一臉不解地問自己為什麼,她真是哭無淚啊!
幸好宗情及時出現,才緩解了這個火藥味十足的場面。
“師父,您醒了。”宗情拎着砍刀,看樣子是要去砍柴。昨夜羽酒瘋,一下子用掉了許多東西,必須趁着還沒有下雨的時趕緊再補回來。
劉湘興致地表示自己也想去幫忙,被宗情一口否決。他的理由是:雖然你已經完成了洗髓,但是情況還不穩定,誰知道臨時會有什麼變故,還是乖乖待在房子裏休養吧!
劉湘孩子氣地嘟起嘴,招來的卻是羽的一陣哈哈大笑。
“師父,讓我出去走走嘛!”她轉變策略,對羽軟磨硬泡起來。
羽挑了挑眉頭,不可置否地説:“要出去就憑自己的本事了,只要你能憑輕功攀上後面那個凸出的石台,自然就可以從這個高地上毫無傷地下去了。”那個石台離這裏的地面約十丈,孤零零地懸在崖壁上,很是顯眼。
劉湘迫不及待地走到崖下,像平時那樣提氣縱身…
口突然襲來的巨大窒息
讓她不得不放棄了原先的打算,雙手按住心口,大口呼
來舒緩難受的
覺。
“這是怎麼回事?”她不解,怎麼一夕之間,自己竟然連提氣縱身都做不到了呢?
羽樂呵呵在一旁看笑話,宗情晃了一下腦地,跳下高地走了。已經在另一個屋子裏做好了早餐的柳煙和沈之寂正過來叫他們用餐,一來就看見劉湘失神的樣子。
這又出了什麼事情了?兩個人慢騰騰挪過來,站在離羽最遠的角落裏看着。反正他們早該習慣這裏的一切的,對於該生的事情,他們反正也沒有能力阻止,只能看着了。
運氣,吐納。一切如常。但是偏偏劉湘想要提氣的時候,心口處就會有橫擱在那裏的痛苦,硬生生將她提起的氣息壓下。她思前想後,唯一的問就是宗情給她看的那篇心法了。所以,她看向一派悠閒的羽。
“學了我的心法,自然不能用別人的路子來用了。”羽狐狸般眯起雙眼,長簫在手中翻轉着花樣,映着光,忽閃忽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