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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冷哼一聲。在他看來,這本不算什麼,隨便一個人拉過來,都可以辦到。重要的是,那無字嶺的嶺主竟然讓自己到這般地方來,説不是為了用陷阱置温凌於死地,恐怕天下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你想的沒錯,那都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真正的考驗,現在才剛剛開始。年輕人,是不是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就看你的造化了。”老者的話,餘音嫋嫋,就這麼生生從温凌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一切都沒有變化,祠堂還是祠堂,温凌甚至重新看見投影在地面上的無影的影子。考驗剛剛開始,可是怎麼看,這考驗都已經結束了。他看了看,已經看清了長案上擺放着的乃是一個牌位,只是看不清究竟是誰的。温凌想了一下,還是恭恭敬敬的朝裏面的那個牌位躬身行禮,拜了三拜。畢竟,死者為大。
再次起身,他驚覺身後有人貼了上來。那種臨危不亂的冷靜讓他保持了鎮定,沒有慌慌張張的猝然出手襲擊或者逃跑。更加上他發現,身後的這個人給自己的覺異常的
悉,而且沒有危險。
“温凌。”清清冷冷的話語,掩不住其中思思念唸的情愫,那個人滑魚一般的鑽到温凌的面前,微微仰起絕的臉。
劉湘!
温凌全身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抓着劍柄的手心不由得滲出了汗水,神情就好像見鬼了一樣。原來百里子路沒有説謊,在這裏真的可以找到她。然而,找到了之後呢?温凌發現面對着劉湘帶着希冀的眼眸,卻不知道如何應對。去他的冷靜,去他的隱忍,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他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伸出雙手去準備將這個天女一樣的女子擁入懷中,温凌心中卻突然泛起一種古怪的覺。
“温凌,你的江湖呢?”一直以來,這個女子就一直這麼在耳邊提醒着自己,現如今,他已經完全獨力掌握了江湖血脈,已經有絕對的自信可以面對這個女子了,為什麼自己還是覺得不夠呢?
他的動作停住了,然後眨了一下眼睛,再次看向懷中的女子。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劉湘還是劉湘,一身青衫男裝並沒有掩去她的姿容,反而更顯風。古怪究竟在哪裏?温凌的眼掃過劉湘放在他
膛上的雙手,那雙手纖細,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就連那微微lou出袖口的一截手腕,也是勾魂奪魄的。
猛一把將懷中的人推開,温凌仗劍當,虎目怒瞪:“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於她?”那劉湘被推了出去,眼神之中似乎大為驚愕,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
,再次kao了過來:“温凌,你在説什麼,誰敢冒充於我一個死人?”温凌卻是不為所動,甚至長劍劃出,直取劉湘頭顱。
“你!”劉湘舉手招架,雙指一夾,穩穩將劍刃控制在自己手裏,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撫上温凌的臉“温凌,何必讓自己如此思苦,乖乖躺入我的懷中,不是甚好?”
“哼!就憑你,連她的一毫
都比不上。説,你究竟有何企圖。”温凌絲毫不為所動,長劍拐了一個詭異的方向,竟然輕易就從“劉湘”的雙指之間掙拖了出來,並且毫不客氣的再次襲擊“劉湘”的頭顱。
劉湘不閃不避,任由温凌的利劍穿過自己的身體,然後飄忽向後,瞬間就遠離温凌一丈,遙遙稽首:“温盟主果然人中龍鳳,不為美所動,值得欽佩。”然後就消失無蹤了。
温凌一聲苦笑。剛剛他確實已經陷入了這個陷阱之中,若不是太過了解劉湘的子的話,他還想不出來其中的古怪之處在哪裏。
劉湘,已經有了皇后的名分,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和自己有絲毫的接觸的了。那不過是他心中的妄想,而不可能是現實。這幻景,明顯是據他心中所想而展現出來的,所以才會出現這有違常理的動作。
緊跟着出現的乃是無影。身後的無影悄無聲息的出現,一身黑袍讓他和周遭的環境融為一體。他那聽起來非男非女的聲音慢悠悠響起:“想不到温盟主能夠連續通過這些關卡,實在不愧為前輩的有緣人。”温凌還有些心有餘悸,況且這些什麼考驗機關都是無影引自己進來這裏才發生的,對於無影的出現,自然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温盟主莫怪。”無影很禮貌的拱了拱手“此地乃是一位老前輩的祠堂,他老人家立了遺願,要用這種方式尋找有緣人,好付一舉世無雙的武學秘笈。”他説着,雙手呈上了一本看不出材質的古籍。
只要是習武之人,對於那些什麼武學秘笈啊,神兵利器都有着一種近乎本能的推崇,只要有蛛絲馬跡就足以讓一大堆的人熱血沸騰的前去尋找。而現在,現成的武學秘笈就在眼前,温凌確實有些意動。
他從小就跟着周湄珍習得了一門特異功法,早期進步幾乎是一千里,而近些年卻是寸步難行。太后姑
曾經奉勸他不要心急,那功法天下間也就他一人習得,也就他一人有本事可以化為己用。但是她也説了,如果實在再沒有進展,那就只能再融合另一種功法,兩相輔佐,以期突破。而眼高於頂的姑
也並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功法都看得上眼的,這一來二去,也就這麼拖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