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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在等待,等待確認白洛辰是不是一個值得他人為其灑熱血的君王。
白撫英向來心軟,用了青雅來試驗,又放心不下,叫她前來搭救。其實,白撫英也不過就是一個什麼都擔心的小女子,相對之下,媛覺得自己愈發的心狠。如果今做主的人是媛的話,她絕對不會再回頭關心青雅的死活。
“下去吧。”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後,白洛辰出乎意料地開口了“朕真心希望,從今而後,這類事情不再發生。”這類事情,指的是青雅聽從白撫英,還是秦安婕妤違反宮闈令?
無論是哪一類,都還是不要發生的。
“青雅領旨,謝吾陛下,奴婢告退。”這個曾經笑稱伍心照為“小伍”敢呼喝白洛辰用膳的大宮女悲哀的發現,她心愛的主子,尊貴的皇帝陛下臉上彷彿戴上了一層面具,自己竟然再猜測不到主子的心意了。
媛的身影消失在暮深深中。確認了白洛辰的態度,她還有一件十萬緊急的事情要徵求太后的意思呢!
“你是説,英兒沒有隨着眾人前往鳳山離宮,而是特意調開了你,然後半路上不知所蹤了?”太后手裏正拿着一個細瓷碗端詳,聞言之下手腕翻動,碗內之物無聲滑落地面,赫然是一隻金怪蟲,脅生雙翼,通體透明,閃着金光,正艱難挪動着身子。
媛眼瞳一縮。
異疆至毒之物,怎麼會在這裏,而這樣柔順地呆在碗中任人賞玩呢?
太后伸出手來。看似輕鬆地將那怪蟲撈回碗中。媛清楚看見她那接觸到蟲身體地指尖卻飛快就變成幽綠。彷彿染上燃料地布匹。不斷向上漫延。
“娘娘…”媛堪堪開口。眼前發生地事情神奇得不得不讓她張大着嘴。愕然而驚。
太后眉梢都沒有絲毫動靜。只將手指懸在碗地上空。然後。那肆意漫延地幽綠似乎遇到了一股不可抗拒地龐大力量。連連後退。退出指尖之外。在指尖上凝成一顆晶瑩剔透地水珠。
“嗒”地一聲。掉進了碗裏。
“要是英兒也有修習哀家這門心法。何懼蠱毒侵髓之苦?”太后隨意將瓷碗置於身下。碗內怪蟲被自己地毒所苦。正翻騰不休。卻怎麼也無法翻出小小地碗口。
“娘娘這是在替大公主尋找救治之法嗎?”見多識廣如媛。對於此種景象也充滿了不確定。
“子母蠱。因子蠱只聽從母蠱之命而名傳天下。如果子蠱被宿主毀掉。那母蠱寄身地人不死也殘。按照哀家最初地設想。如果母蠱尚在。英兒大概寧可自己被毒死也不會運功反抗。她不會傷害百里。如果百里手上沒有母蠱。英兒大概拼着一傷。也會硬生生將子蠱出體外。或者直接用內力震死。但是現在。母蠱既死。英兒任由蠱毒侵體。恐怕她又要玩出什麼你死我活地花樣來。”太后很難得開口,至少在媛服侍她地漫長時間內,真正沒有開口説過幾句話,今天為了白撫英而解釋了這麼多,可見白撫英在她的心中確實意義非凡。
而説到你死我活的花樣,媛不由回想起去年白撫英主導的那場武林大會。當時她聽洛妃娘娘説,劉湘竟然準備將自己送上了刑台地時候,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她不相信世上真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無謂自己的生死,只為了了斷一段早已被世人遺忘的公案。
所以當太后偕同洛妃從她眼前離開了萬壽宮的時候,她竟然沒有看見,是一直到了許久許久之後才回憶起當初發生的事情來。
“這蠱蟲,和百里給英兒下的,乃是同宗。哀家正待試試,這不同之母蟲,可否其他子蟲。剩下地事情,就不用你心了。既然英兒讓你好生照看着青雅,你就去吧!”瓷碗中的怪蟲已經消停下來了,似是懂人
,在意她直視地目光,竟然抬起頭來,兩顆黝黑的眼珠子看向她地方向。媛被它看得寒
盡起,順勢告退出了門。
輕盈的腳步,靈動地眼眸。琉璃將紫苑生生轉了三圈,還是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