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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倒温凌只是劉湘的臨時起意。
原本她是想直接逃走的,可是歡愛一場後渾身痠軟的她,實在沒有把握在温凌醒來之前可以逃多遠。因為不想馬上就被温凌追上來,動搖她好不容易才下定的決心,她用子路留給她防身的香
昏了睡夢中温凌,然後騎上朱香逃之夭夭。
天快亮了,她必須回去了。已經出來七天了,回程估計還要再花上六七天的時間,雖然總共才出來不到半個月,她已經擔心得很了,還是早點回去要緊。
夢已經做過了,一次就好,再美的夢也該醒了!
她甩頭努力想將温凌忘卻,卻止不住滿臉的淚水。垮下的朱香應到主人的心情,慢慢放緩了腳步,停在小溪旁邊,沿着小溪徘徊向下遊而去。溪水中星星點點隨波盪漾的月光花不斷喚起昨夜經歷的甜
回憶,讓她更為心酸。
“朱香,朱香!”劉湘抱着馬脖子慟哭“我想回去,回他身邊去。但是我有責任,我不能回去。我是福臨的少主,我必須回福臨山莊,老爺子還在等着我呢!朱香,朱香,你説我該怎麼辦?”朱香回答不了她,只是繼續載着她往下游的樹林走去。
上杆頭的時候,温凌終於從
香的藥力中醒過來,發現身邊沒了劉湘,一直跟着兩人的白馬朱香也不見了蹤影,開始發狂似的在四周尋找。而此時的劉湘哭累了,坐在朱香背上搖搖
墜,朝着樹林外的官道走去。
等到温凌確定劉湘確實已經騎着朱香離開,可能已經離開虎頭山範圍,垂頭喪氣地回到黑虎寨的時候,劉湘其實還在山腳下的溪水邊慢慢地走着。她不是不想快點離開,只是原本身上就有傷,與温凌的一夜歡愛,離別後傷心過度,加上山路崎嶇,顛簸難行,導致她體力透支地趴在朱香背上休息,一陣陣暈眩着,幾乎隨時要昏過去。
揚州城外的官道上人來人往,都是些匆匆趕路的探親者和行腳商人,偶爾也會有幾輛鏢車或者騎着高頭大馬的武林人士飛快來去。
人羣中,有一位慢悠悠打馬還帶着三個僕從的錦衣少爺與旁邊碌碌眾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少爺。今天該回去了吧?”康尹試探地問着徐徐前行地主子。
“我説康尹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在我高興地時候説些掃興地話啊?”白洛辰用扇柄敲了敲康尹地腦袋。沒好氣地拖長聲音説。
“可是少爺。我們確實偷偷溜出來太多天了。再不回去。家裏可就要鬧翻天了。”另一邊年紀較長地伍心照語重心長地説。
另一位秀氣至極。一眼就知道是女扮男裝地僕從青雅雖然沒有説什麼。但是眼神表情無一不表示着和伍心照相同地意思。
白洛辰自然知道他偷溜出來。五天已經是極限了。再不回去。只怕家裏面地長輩們較起真來。翻天覆地地找他地話。就要天下大亂了。
他看着遠方羣山含笑地美景。慨着不知何時才能再看見這美麗地景
了。
隨行的康尹三人看見主子終於要回去了,不由都籲出一口長氣,眉開眼笑起來。而就在白洛辰準備拍馬前行的時候,路邊的樹林突然衝出一匹白駿馬,直直向他撞過來。
“少爺小心!”伍心照最早發現不對,快速了坐騎一鞭,趕在白馬撞到白洛辰之前一把抓住白馬的繮繩,止住了白馬的腳步。
而反應較慢的康尹和青雅則是用自己的身體攔在白洛辰和白馬之間,大有用自己的生命保護白洛辰的意思。
白馬被伍心照一把拉住,它原本是從山上衝下來的,衝勢被阻,頓時嘶鳴一聲,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踢騰了幾下,才完全停了下來。它停下來之後,用力甩着頭,前蹄刨地,聲聲悲鳴,看樣子分明是想擺伍心照對繮繩的控制而轉身去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