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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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尹千負在練功房作完每必作的早課後,便來到書房,將他自創的劍法記下。

不意柔卿竟慌慌張張的跑來,忌憚了下,為免隔牆有耳,便在他耳邊稟告道。

“什麼?”他眉宇深鎖,還來不及發作,陳嬤卻突然求見,打斷了他的思緒。

“稟少主,老奴有件事兒…不知該不該説。”陳嬤見他面如死灰,怕説了什麼不該説的,惹來一身禍事,於是假意的請示他。

“你人都來了,不就是有話要説嗎?這麼問豈不多此一舉?”尹千負對他們這些下人愛嚼舌病清楚得很,要是不讓她説,怕是她自個兒也會憋不住。

得到允許後,陳嬤梗在心口的一牛車話隨即像決堤般,蜂擁而出。

“少主,您有所不知。昨兒您和柔卿姑娘不在府中時,慕容姑娘潛入柔卿姑娘的房中,不知在玩什麼花樣,碰巧遇見我,她便一臉做了虧心事的樣子,過沒多久,我又看見她帶着一名陌生女子出門,説是綢緞莊派來的人,可事後我問了門口守衞,他們都説不曾有什麼綢緞莊的人前來拜訪…這事兒不是很奇怪嗎?府中無故多了個陌生人,但不知從何而來。所以,還請少主明察。”陳嬤昨兒受了慕容雪的閒氣,存心報一箭之仇。

尹才負聞言,臉青一陣、紫一陣,像在忖度什麼事。

柔卿無意間口而出:“奴婢放在房中的鑰匙不翼而飛,莫非…”事情已經太明顯了,尹千負二話不説,帶着漫天怒氣疾行而去,只要是在前面礙眼的東西,全數被他踢開,撞個支離破碎。

陳嬤還以為自己説錯話了,嚇得她跪縮在地,久久不敢起身。

柔卿手忙腳亂的跟了出去,步經她身邊時,以無奈的責備口吻説:“你何時不好説,偏挑這時候,這下可如了你唯恐天下不亂的意了吧!”陳嬤倒死不悔改,不服氣的念着;“我説的是實話,誰還管挑什麼時機,啐!”***慕容雪接過婉秀端來的蓮子湯,打算給尹千負端去,卻在路上遇見怒火三千丈的尹千負。

“你跟我來!”尹千負揮落她手中的三彩白釉杯,不給她任何息的機會,強拉着不知所以的她來到暖玉閣。

“進去!”他將她推進房中,隨後將房門緊緊關上。

一些準備看好戲的下人全擠在門外,七嘴八舌的猜測起裏邊兒的情況。

慕容雪想了想,心裏便有了譜,不等他審問,乾脆不打自招,大夥兒也可省省力氣。

“你想問凌月的事。”

“那賤人果然是你放走的,你為什麼這麼做?只要是我的命令,府裏沒人敢違背,所以後院的小門不需我派人看守,也沒人膽大包天,試圖挑戰我的威信。你可知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滔下大罪?”尹千負的怒吼聲幾乎要將屋頂震碎,她再如何勇敢,也只是個弱不風的女子,對眼前暴跳如雷的他畏懼極了。

他是真的發怒了,此時的他像極了急攻擊的巨獸,慕容雪的‮腿雙‬不由自主的發軟,這輩子遇過最大的恐懼莫過於此了。

“她不是賤人,更不是yin婦,若不是大爺強搶民女,拆散一對恩愛夫,也不會惹來殺身之禍。誰又知道,她的姘夫竟原是丈夫!可恨的是尹府仗勢欺人,她何罪之有?”她不願是非被顛倒,用盡全身僅剩的一點勇氣,拼着小命不要也要據理力爭。

盛怒的尹千負全然聽不進她的話,一把抓住她細瘦的胳臂,想出手打她,卻怎麼也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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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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