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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盛開着。我正一步一步的走近這小木屋。兩個月了…宜靜在這邊過了兩個月了,也等我兩個月了,她是帶着什麼樣的心情跟什麼樣的想法在這邊過了兩個月呢?
等我嗎?等我來是為了分手或是為了複合?她等我來是表示我還有希望嗎?一定是的!我還有機會!
只是,有多大?我摸摸我的手提袋,袋子裏面有我最後的希望,千萬分之一的希望。好靜。一下車走向這木屋,翻過土堤後就把馬路的喧鬧給隔絕了。土堤後,是木屋的院子的範圍,是寧靜的國度。
靜,不是沒有聲音。靜,是一種深植內心的安寧,是心靈的,是超離的,在這個領域,沒有塵世的擾嚷,沒有人心的險惡,沒有現實的殘酷,或許只有這樣的靜,才能讓她安心的在這邊待了兩個月吧!好長的時間,換做是我,絕對兩天都忍不住。轉過彎便是陽台了,宜靜正坐在陽台上的木椅上。
“你來啦?”
“嗯…我來了。”我説。
“你不該來的。”
“不,我一定要來!”
“你真的不該來的,你來了讓我平靜的心又亂了。”
“我怎能不來呢?我如果不來,我的心又怎能安呢?你知道嗎,我這兩個月來,我茶飯不思、思夜想,想得我頭都白了、心都滴血了。我無法忍受讓你一個人在這邊孤零零的忍受痛苦,我怎麼能夠這麼殘忍呢。”
“不!你不該來的。你來了只會加深我的痛。如果,你終究是要離開我的,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怎麼可以忍得下心再次來割我的心呢?不…你快走吧,不要再來了!”
“不!靜!如果我不來,我絕對無法在活下去的,沒有你的世界跟沒有空氣一樣,我會窒息而死。我發誓,這次我絕對不會離開再你,即使你拿着刀我,我也不走。”
“雄,你説得我好心疼呀!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不!我比你還要痛苦上十倍二十倍,因為你的痛苦是我造成的,你叫我該怎麼辦呢?”
“當!”
“靠!誰打我?誰那麼大膽敢打作者?”讀者甲:“我!怎樣?你有意見?”
“你幹麼打我?”問清楚先。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寫啥小説啊?你以為是在寫?叫化子划船?的故事嗎?你既沒人家的文彩,也沒像人家養那麼多狗,有灑不完的狗血,你學什麼學?東施效顰,實在是看了噁心!”
“喂…好歹我也是作者耶,你怎麼可以”
“靠!你是沒看過被讀者閹掉的作家嗎?”遠方黑影幢幢,似乎有大隊人馬集結。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