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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天的太陽下待著,任誰都覺得是種享受,至少無語覺得非常舒服。受到洋洋暖意,他不由得呻
了一下,伸個懶
,朝主擂台上看去。四周仍然是人山人海,觀眾比平時更多了,因為今天是八名選手的
籤
和最終戰的起點。八名選手一字排開站在擂台上,當真是人中龍鳳,個個顯得英武不凡。
岑岑仍舊擔任司儀,手捧着比賽的號碼牌。八個人一人了一個。主席台邊上的文書記錄了下來。然後八人轉身下了擂台,去了各自的座位,岑岑取過文書的記錄,面對觀眾朗朗唸誦:“第一場:錢虎對龍跳;第二場:紅軍對偏轉瘋;第三場無語對月光寒;第四場:錢龍對情殺。依照慣例,比賽分兩天進行,每天兩場。”説着説着她又停頓下來。
觀眾立刻鬨笑起來,一齊吶喊:“華麗地戰鬥吧!”岑岑花容綻放,俏皮地舉起手,將手中的記錄紙拋開“多謝大家捧場!比賽開始!”座位上的錢虎和龍跳站起身整理衣服,隔着丈遠的距離對視一眼,同時發喊,跳上了高五尺的擂台。觀眾熱烈地吶喊起來,那氣勢彷彿是自己上了台似的。
無語站在坐着的紅杏身後,突然很神秘地問:“喂,你用我的名字去登記我沒意見,可你是不是該付我一點冠名費呢?”紅杏自然在裝傻,慢慢品着茶“為什麼?雖然我是贏了獎金,可比賽沒結束我又拿不着錢。”
“做人要厚道啊。”
“是啊,我很厚道啊,你這名字現在可紅了,你該多謝我的幫忙才是吧。”無語一個頭兩個大“聽你這話,你還是好心了。我納悶你幹嗎不用自己的名字?”
“想知道嗎?”紅杏放了茶盞,慢悠悠地問。
“嗯。”神秘的笑容浮現在臉上,紅杏壓低了聲音“這可是我的秘密啊。”
“説啊説啊,什麼秘密?”無語立刻來了神。
紅杏忽然哈哈大笑“都説了是秘密你還問?傻了啊?”
“…”香風吹來,兩個大男生瞪大了眼睛瞅着款款而來的岑岑,心裏都在琢磨,雖然大家很,可那都是在酒樓上面混的,眼下她這麼不避嫌疑地過來,會不會太張揚了點啊?只一個念頭閃過的同時,背後寒意暴起。
無語用眼神問紅杏:“我怎麼突然發冷啊?”紅杏眼角掃了一遍在場的人,用眼神問答:“你沒看見周圍的人嗎?”
“殺氣很重啊!”
“嗯嗯,很危險哪。”岑岑看見他們兩個默不作聲,只是眼睛對着眨呀眨的,笑了出來“我很可怕麼?”也不管周圍人的注視,就這麼灑然坐在了紅杏身邊的椅子內。
兩個人覺的寒意更重了,冷汗直冒,身體都開始僵硬了。別説那些觀眾了,就是主席台上的眾多商賈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來,更有不少貴家公子的眼裏都冒出熊熊火光來,若不是岑岑“天下第一歌姬”的名聲太響,他們又怕在佳人面前折了風度,只怕立時便要
傢伙殺過來了。
到底還是紅杏見慣大場面,訥訥地問:“請問小姐,有何見教?”岑岑兜了他一眼,仍舊微笑着“公子這‘見教’二字可折殺小女子了。小女子過來只是跟兩位公子提醒一下。”
“請説。”
“兩位公子可知這錢龍錢虎兩兄弟是什麼來歷麼?”紅杏剛一琢磨,無語已猜了出來“莫非是那錢財神的兒子?”
“無語公子心思捷,非常人可比,答中!”岑岑輕笑,讚許點頭。
可紅杏沒反應過來“那有如何了?”無語氣得鑿了他一個爆慄“你知道你會怎麼死?”紅杏一楞,茫然地問:“什麼?”
“你是笨死的!”
“什麼?”無語歪了腦袋,搶了茶來猛灌下去“氣不死的阿彌陀佛!如果你碰上那錢的,要是打輸了就什麼事都沒有;要是你打贏了,我估計咱們倆獎金都看不着就得死在這裏了。”紅杏雖然不通世事,卻不是笨人,聽到這已經明白過來。
“你是説,他們錢家對這比武志在必得了?”岑岑接過話來“沒錯。錢財神雖然是首富的身家,可惜始終不能進入宮廷社界,這次他把血本拿出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想借助這兩個兒子進入軍界,有了軍方的勢力,他當然更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啦。”紅杏還是有點想不通“難道天下英雄都怕了他們?”這話也是無語想問的。
“兩位公子對解甲關不,你們大概不知道這解甲關的東城傭兵營就是他一手招募的吧?就算不怕他們家的人,難道還不怕被三千人的傭兵追殺麼?事實上,在這之前的比武大會,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幾次了,要麼有人棄權,要麼有人在賽前人間蒸發。”這少女淡了聲音,卻説出了其中的要害來。無語沒説什麼,可紅杏卻忍不住發作“竟敢如此放肆!”盛怒之下他一掌拍在身前長几上。一張金絲楠做就的長几瞬間崩潰,化做木屑滿地。無語倒
一口涼氣,他知道紅杏力氣大,卻不料他掌力也如此雄渾。
岑岑雖然花容稍變,卻還是鎮定下來“這長几放多少年了,怎麼這麼不拍的?來人,換過一張。”旁邊的人這時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小心地將地上收拾乾淨,又換了一張新幾。
擂台上,龍跳看着漸漸招架不住了,手上鐵章法散亂。雖然開始的時候兩個人打的
彩,可在行家眼裏,完全就是在演套路似的。但是台下觀眾大多數都是看熱鬧來的,看台上打的
彩,喝彩聲竟是越來越大。
紅杏無奈地搖搖頭,無語的臉上也是那愛笑不笑的樣子,只是撇了撇嘴角。
岑岑玲瓏剔透,眼望着擂台,嘴裏卻問:“無語公子可是覺得他們東城傭兵營裏的人很弱嗎?”
“也就是一般地弱罷了。”無語和紅杏同時哼了一聲。
“…”岑岑首次認真打量他們,這兩人身上微微散發出來的氣勢在她眼裏完全暴出來。這得歸功於她常年對音律的研究。不管是誰,她都能依據這人身上的細微空氣
動來判斷這人的氣勢情況。當然前提是距離,如果是距離遠了,她就很難做出什麼判斷了,因為真正的氣勢
應是正統戰士才能擁有的,那需要正經八百的訓練。
“其實真正要注意的人,是東城傭兵營裏的首領。”兩人同聲發問:“那人是誰?”
“就是錢虎的兄長,錢龍!”
“哦?他很強嗎?”岑岑肅了表情,輕皺眉頭“在兩年前,錢龍挑戰當時的東城傭兵首領,以三槍之力將那首領打敗,這在解甲關可是一時佳話呢。再怎麼説,錢財神想進入軍界,就必須有個厲害的兒子不是麼?”
“呵呵,好玩好玩,就讓我來破壞他錢家的好事吧。”紅杏突然興奮起來。
無語對他好強的格早已瞭解,岑岑卻不知道。她頗為納悶為什麼男人都是好勇鬥狠的主呢?看這人的舉止,應該是有教養的人,如果這樣子發生在無語身上,倒是蠻配合的,畢竟他穿成這德行更像是沒事找事的人。
無語莫名地打個噴嚏“有人想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