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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説,這種是‘梨花體’…”
“…”
“…哇哈哈,真絕!”兩個小子樂得前仰後合。
岑岑氣得直跺腳,把氣撒到月光寒身上“月光!你來!”月光寒瞬間變成苦瓜臉“岑岑姐姐,我文科試考不及格啊。年前老師讓我篇‘兵論’,我到現在也沒
啊。”他這裏大倒苦水,紅杏則趁機悄悄溜到一邊去。
“沒得商量!晚飯我給你做好吃的。”岑岑很堅定,那眼神更加凌厲起來。
“…”月光寒沒轍了。常年的軍旅生活讓他比常人堅毅許多,這時候顯示出他的剛強來。
“大丈夫死則死耳,何懼之有!”
“氣死!讓你做個詩啊,誰讓你去死了?”
“啊~~~”
“…你又啊什麼?”
“剛從紅杏哥哥那學來的…”
“得了,你老實呆一邊去。”岑岑氣得沒了脾氣。
月光寒當即笑開了花“還是岑岑姐姐好,解放了解放了。”岑岑氣得夠戧。按她的想法,當然是秋雨濛,邀三兩好友踏雨而行、暢抒幽情的了。如果有人給她撐把傘,深情款款地跟着就更完美了。多美好的畫面啊!可是…她咬了咬牙,又狠狠地拿眼神殺了他們一遍。看得三個男生同時打個冷戰。這三個大老
…我真是墮落了,怎麼和他們混在一處?那個穿得跟乞丐有一拼的無語就不説了,那個月光寒怎麼説也是一城之主的孩子,怎麼也得受過些高等教育吧。就説他年紀小算了,可那個紅杏畢竟是個太子呀,而且又是名士雲漫步的弟子。偏偏這麼三個人一個不如一個。
從小她就和一般小女孩想的一樣,太子麼,當然是俗世翩翩佳公子,一匹白馬一折紙扇,踏青冬觀雪的模樣。你瞧這個太子,白馬也許有,那紙扇是鐵定沒的,手上最常見的就是長槍了。想到傷心處,她哀哀地又嘆起氣來。
人間寒暑幾度,萬里秋風看盡無數,暗思量,帝王墓何人住?
蒼穹風雨遍佈,舊時旎冰心玉壺,抬眼望,英雄含悲失歸處。
一人幽幽詠出《嘆無常》來,幾人大驚。原因無他,這東西出自那個人之口,只怕是盲人騎瞎馬也沒這麼讓人驚奇了。在亭子的欄杆處,一人眼望外面夢般的雨絲,任冷風吹得他頭髮凌亂,那一身樸素裝扮也隨着風兒飄飄灑灑,卻是無語。三人看着他的背影好半天説不出話來,就像是看着一個怪物。
岑岑輕輕笑了起來“原來你才是深藏不呀,還真是小看你了。小女子給無語公子見禮了。呵呵。”無語轉過身來,瀟灑笑道:“折殺小弟了,岑岑姑娘有禮了。”紅杏面無表情地走過來,直接給了他一個爆慄“裝什麼裝啊,哪抄來的?”月光寒倒是老實“無語哥哥好厲害啊!那個是誰寫的?”無語一下給打回原形“幹嗎幹嗎幹嗎?我文采好,嫉妒麼?”
“嫉妒你還不如嫉妒老鼠會打!老實招了吧,哪抄的?”紅杏打死都不信是他自己隨口
出來的。
“無語哥哥,不是我不信你呀,實在是你那樣子就不像是個能作出詩來的人啊。”月光寒一張黑臉很正經地表達出不相信的意願。
岑岑在亭子中間的台子旁坐下“小女子有事請教,請問無語公子為什麼蹲在角落裏呢?那裏有什麼值得公子您關注的麼?”再瞧那位作詩的同志,此刻蹲在角落裏邊,手指在地上畫着圈圈,嘴裏一個勁的嘟噥:“詛咒你們!詛咒你們!哪有這樣的朋友!人家有文化就嫉妒,難道我真就是個沒文化的人嗎?老師説過,沒文化就沒素質,我這才努力讀書的啊。太欺負人了…”三人爆笑起來。
“喲喲,咱們的無語公子在哭呀。”
“無語哥哥你幹嗎呢?那麼大的人還哭啊?”
“唉,這年頭,連類似氓的遊俠都得開始有文化了。那句話怎麼説來着?
氓不可怕,就怕
氓有文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