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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他們停下來了”西福弟忽然對着帕克斯低聲的叫道“他們停下來了,在這裏,上帝,他們發現我們了嗎?”他的聲音透着緊張和不安。還充滿着焦慮。
“放鬆,放鬆西福弟,他們沒有發現我們”帕克斯低聲的穩定着他的心“這裏只是適合作為德軍的指揮部,他們將會在這裏建立臨時的指揮部,這裏距離大橋不過一公里,而且地勢開闊,適合大部人馬的集結,這裏對他們來説是最好的指揮部地點。”
“你早算計好了,是嗎?”西福弟的心稍稍的平穩了一些。
“是的,是的,不然我們埋伏在這裏,為的是什麼?我們沒有埋伏在德國人的村子裏,也沒有埋伏在前面的狹彎上?這才是我們要的地點。”帕克斯低聲的唸叨着“我們得料敵先機,判斷對手的每一步的想法,然後就做我們認為正確的事情”
“萬一他們不再這裏安置指揮部呢?”西福弟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所以我們還要押上自己的運氣”帕克斯扭過頭,從這西福弟微微一笑。
“上帝,但願我沒有聽錯”西福弟忍不住低聲的嘀咕了一句。很顯然帕克斯的一句運氣,讓西福弟心有餘悸。
“是的,運氣,西福弟”帕克斯又將視線轉移到瞄準鏡上,嘴裏低聲的説了一句“現在看來,我們的運氣實在不錯。我的運氣一向都很不錯的,這次也不例外”西福弟還想説什麼,就聽得帕克斯忽然低聲道:“獵物要出來了,西福弟,看着該死的瞄準鏡,如果還有什麼疑問,等我們獵殺了獵物再説吧,別分心”西福弟一驚,然後趕緊將視線移到瞄準鏡上面。瞄準鏡清晰的將德軍投到眼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德軍士兵們滿面的笑容,好像他們這次出來就是度假的。整個德軍停了下來,甚至有德軍微笑着點燃了煙捲。煙霧嫋嫋升起,都能在瞄準鏡中清晰的呈現。
“…鍾方向,德軍的一名將軍,看樣子是少將,看看還有沒有軍銜高過他的?西福弟,你接受這名少將,他是你的了”帕克斯低聲説着,然後將槍口輕輕的移動,他通過瞄準鏡繼續的尋找着下一個目標。很顯然這名少將不是最高指揮官。
“好的,頭兒,給我吧”西福弟低低的呻
了一句“要是我告訴那些傢伙,我殺了一名德國人的少將,他們肯定會吃驚的瞪大他們的眼睛。但是前提是我們得活着逃離這裏。”
“如果之前,我和他們打賭我會殺了德國人的將軍,那麼現在就是我們收錢的時候了,西福弟,我發現了一名中將。噢,上帝,我知道這個人了,黨衞軍畢特利希中將,我想我們會發財的。真是意外的收穫,沒想到他會親自來。”帕克斯忍不住出笑容,然後他的瞄準鏡就沒有離開過那個身影。
黨衞軍的軍服,中將的軍銜,這些都是他的標誌,而起他特有的削瘦的臉讓人印象深刻,這是帕克斯前世對這位中將的認識。
帕克斯對這位中將的印象還不錯。在原本的市場花園行動阿納姆大橋的爭奪戰裏,就是這位畢特利希中將,私準英軍,把重傷兵撤出戰場,通過德軍防線到英軍駐守野戰醫院。他還曾經呼應隆美爾推翻和逮捕德國納粹政府,並且認為第一個要逮捕的就是黨衞軍的元首希特勒。在1945年2月的時候,他駐防維也納,但他把軍隊調離開維也納,以免因為作戰導致毀壞這德奧著名文化古都、音樂之都,也因為如此,他抗拒執行希特勒“固守陣地,戰到最後一兵卒”軍令。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名將軍,居然是出自於黨衞隊的司令部。
但是今天卻很不幸,他出現在了自己的瞄準鏡裏。帕克斯一直堅持着一個宗旨: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很顯然他必須讓這名德軍黨衞隊中將倒在自己的槍口下。
“穩住,穩住”帕克斯不斷的提醒着西福弟,以免西福弟因為緊張而走火。在自己的瞄準鏡中,畢特利希中將的身影擋在幾個德軍校官的身後,他被這些人簇擁着。從瞄準鏡中看,他好像是在不停的發佈着什麼命令。
德國人的炮擊和轟炸還在進行。雖然不如一開始那麼烈,但是基本上沒有停下來過,畢特利希中將的策略很明顯,就是要讓英國人和波蘭人時刻的繃緊神經,然後在他們最為疲倦失去警惕的時候或者喪失勇氣的時候,猛烈出擊,然後殲滅他們,從而防止他們從大橋逃離。
“該死,他們擋住了他”帕克斯低聲的嘀咕了一聲。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西福弟眼睛瞄準着,沒有一刻鬆懈“我已經瞄準了那名德軍的少將,頭兒,要開槍嗎?”帕克斯看了看他,然後道:“好吧,你聽我的命令,先穩住,等候炮彈爆炸的時候,我們再開槍,這樣我們就不會暴自己。”在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之後,德軍前鋒的坦克和步兵開始向前推進了,而畢特利希中將這時候分開圍着的校官,然後向着那名少將招了招手。
空出位置來了。
這時候,恰好德軍的一枚炮彈在前方發出巨大的爆炸聲,機會一閃而來。
“現在,開火”帕克斯果斷的説了一句,然後扣動了扳機。
“轟——”炮彈發出巨大爆炸聲,然後在所有德**官和士兵的眼前,畢特利希中將口血花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