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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房間內,惟一剩下的,只有一架白鋼琴。
“小悠,真的不要姐姐和高大哥送你南下嗎!”紀悠緩緩地撫着黑白琴鍵,眉頭忽然一皺,“啪”的一聲,合上了琴蓋。
“你別擔心那麼多。”提起了行李,紀悠毫不留戀地走向樓梯。
“小悠,別那麼倔強嘛。”紀晴無奈地看着這個她惟一的,也是最疼愛的妹妹。
“姐姐實在不懂你,為什麼北部的學校不讀,志願表淨填中南部的學校?留在台北,我們姐妹也好有個照應,姐姐也不會那麼放不下心啊。”
“紀晴,我不想聽你嗦。”
“小悠,讓姐姐送你下去好不好嘛,拜託嘛。”紀晴撒嬌地搖着妹妹的手。
哪有幫忙的人,還要這樣求着人家讓她幫忙!紀晴有點哀怨地想。
“新生訓練你已經下去過一次,不用再費事。”不管紀晴攀在自己胳臂上的手,紀悠兀自步下樓梯,得死不肯放手的紀晴一拐一拐的,險些滾下樓。
“小悠,你好狠喔!姐姐都這樣求你了,你還不答應,姐姐會傷心的耶。”
“隨你説。”如果她不能狠心拋下生長的環境,教她如何展開新的生活?她不想讓自己一直在這個充滿回憶的台北城,她必須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展開新的生活,否則…她會神崩潰。
“小悠,晴都這樣求你了,你就讓她寬寬心,讓我們送一程吧。”一樓的門口,高天翔捻熄香煙,無奈地看着自己的未婚正可憐得攀在紀悠身上苦苦哀求。
“送了這一程又如何!多幾個小時和少幾個小時在一起,到最後還是會分離。”同樣是姐妹,為何紀晴和紀悠的脾氣卻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難道真是藝術家總會有某方面的怪脾氣嗎?高天翔又是一陣嘆息。
就連同時面臨了家變,兩姐妹處理方法也完全迥異…
“紀晴…”
“小悠,你願意讓姐姐送你南下了啊!”紀晴喜出望外,蹦跳到紀悠面前。
“麻煩你明天到家裏一趟,替買鋼琴的人開門。”紀晴出了好失望的表情。
“小悠,姐姐另外在校外幫你買房子好不好?你還可以繼續…”
“我不想再碰鋼琴。”紀悠走到了門口,穿上了鞋子。
“可是,從小爸爸和媽媽就對你的音樂生涯期望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