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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幾天辛苦的舟車勞頓,藍雋皓一行三人終於趕在這天落前回到藍府。
“起來,我們到了。”眼睛直視前方宏偉的建築,藍雋皓伸手搖了搖賴在他懷裏補眠的人兒。
“起來,到家了。”
“唔…”嚶嚀了一聲,枕靠在他前的黑
頭顱緩緩地磨蹭了下,聶小舞非但沒有醒來的跡象,反而更偎近了些。
雖然她並非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嬌嬌女,但是,和平做慣的
活相比較,這一趟漫長的旅途更是累煞人,每天除了睡覺的時間外全在高高的馬背上顛簸,路況差一點的山區為了安全起見還得下來徒步走,餐風
宿了這些天,沒累出病來還真是奇怪呢!
低下頭看了眼偎在他前的睡顏,藍雋皓原本嚴峻的表情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睡中的她顯得好小好小,彷彿稚兒般惹人呵護,小巧紅豔的菱
兒微微張開,輕緩規律的呼息輕蕩在他
臆意,饒是再有定力的男人見着她這副模樣,都會
不住心猿意馬吧。
不曉得她在夢中看見了什麼,聶小舞突然大喊一聲,模糊不清地嘟噥了幾句,隨即漾起了一抹絕豔的笑容。
驚訝的看着她,藍雋皓忍不住有些發痴。
相處這些天他從未看過她這一面,即使那天擁着她入眠,也不見這等嫵媚模樣;此刻她臉上的表情明朗而無憂,迥然不同於清醒時眼眸中的輕愁,搭着酡紅的嬌顏更是展出不同的風情。
其實,嚴格説起來她還是個孩子呢,本來就該擁有亮眼的風采,只是,殘酷的生活讓她失卻了優閒的心境,也因為如此,此刻不經意間展的純真心
就更教人移不開視線了。
怔忡之間,在門口站崗的家丁遠遠看見遠行的主子歸來,馬上機伶的進去通報,不一會兒,厚重的雕花大門被人從裏頭推了開來,以老夫人為首,所有的僕婢浩浩蕩蕩的排了兩大列。
“爺!”見他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喜小聲喚道。
“她…”這些子他當然看得出爺對聶小舞有些不一樣,但是,他也明白老夫人和爺之間的嫌隙,若是讓老夫人知道聶小舞的存在,別説一場紛爭是免不了的,往後她在府裏的
子恐怕也不好過。
聽見喜的聲音,藍雋皓緩緩抬起頭來,忍不住譏諷地一笑。
這龐大的陣勢教不知情的人看了,還真以為他這個主子當得多風光呢!
動也不動地坐在馬背上,藍雋皓不自覺地收緊手臂,傲然地俯視。
“你可回來了。”拄着蟠木龍杖,老夫人神情淡漠地向前一步,平平地説道,詭譎的氣奔竄在眾人之間。
不發一語地點點頭,他抱着睡得不知東西南北的聶小舞翻身下馬,才剛站定,就有一個小廝急急忙忙地上前接過暴風。
“府裏都還好吧?”藍雋皓的眼睛雖然看着老夫人,但是,大夥兒心裏都明白他是要總管答話。
“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