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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勝負是不是應該有個説法?”甄浩洋試探**的問道。
“小子,你似乎有些得寸進尺了!”青年眉頭微橫,帶着怒意的説道。
甄浩洋迴轉自己的頭不再看對方,開口説道:“沒有賭注的挑戰我是不會接受的。”覺到背後的氣勢有些高低起伏,甄浩洋接着説道:“我知道我現在沒有什麼資格跟你談條件,那也無所謂,用你擅長的雷電直接將我幾人置於死地吧,不需要搞這麼多事情出來。”甄浩洋這是在賭,這是在拿自己和夥伴的**命在賭,如果因為自己的話而導致對方惱羞成怒,那麼真的很有可能甄浩洋六人馬上就會灰飛煙滅,現在陸雲就不知蹤影。
並不是不在乎同伴們的安危,因為甄浩洋相信眼前剛剛變**體的**靈魂不會這麼做,如果對方要殺了己方何必費這麼大周折?乾脆利落的便可以解決掉,要知道,那可是獸皇階段的強者,可在每次攻擊接觸中,甄浩洋清楚的覺到對方都會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攻擊放水,並沒有施展全力,獸皇階段不説翻天覆地,至少也可以讓天地間玩物瞬間消散,可這種強大的氣息能量卻沒有表現出來,甄浩洋可不會相信對方是在隱藏和保存實力,這完全沒有必要,隱隱的,甄浩洋
覺這是自己的夥伴鄧天起到的一些作用。
果然,青年的話語中有着一些迴旋的餘地:“我一忍再忍,再次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麼説,你是同意我的要求了?”甄浩洋微微挑起嘴角問道。
“其實我覺得這完全都是沒有必要的,你覺得你能夠勝的了我這個獸皇階段的強者嗎?”如果單單只是看外表,這青年男子所説的話肯定會貽笑大方,但甄浩洋等人絕不會。
“有沒有必要拿需要結束以後再做定論,而且你不要忘了,剛剛你是説過的,把自己的能力壓制在獸冥階段,這是第一條規矩,如果觸犯,這場決鬥也沒有再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你不就是想要尋求一個公平嗎?我允了!”青年説道。
青年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幾人趕快從這裏離開,因為自己的兄弟憂龍,也就是現在的七獸之一鄧天不斷的在他耳邊説着什麼,致使他不得不這麼百般遷就於對方,如果換了他自己本身的習**,那一切肯定就會是另一個結局。
“決鬥結束以後,敗者必須答應勝者一個要求,無論什麼要求都要無條件答應。”這才是甄浩洋真正的目的,如果自己僥倖勝利,那麼他便可以要求對方出鄧天,他是不會擔心一個獸皇階段的強者會出言哄騙自己,答應過的事情也一定不會耍賴。
想了想,青年也不是*子,自然知道甄浩洋的意思,輕輕笑了笑道:“行,不過不能把我兄弟帶走!”這一句話斬釘截鐵,讓甄浩洋等人皆是有些心底發涼的覺。
但靈機一動,甄浩洋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稍微再次做了一些調整,而鄧陽也在其身後努力為甄浩洋輸送着他所需的獸元力,來加快補充。
現在的六獸中有四人已經和對方進行碰撞過,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沒有給對方造成絲毫的傷害,但就算沒有上場的鄧陽和蓉蓉兩人,在為同伴進行治癒和補充的過程中消耗的獸元力也不可謂不大,額頭上下了滴滴汗珠。
青年倒是沒有阻止他們的舉動,他也不會去趁人之危,獸皇階段的魔獸並不是因為他的品行不好而如此定論,只是當時所站的陣營不同罷了,如果他選擇沒有背叛神獸一族,那麼或許現在就是被後人所敬仰的一代蛇皇。又或許沒有神獸一族中的嘲笑和謾罵,他的父母也不會雙雙含恨而死,如果父母不死,這心底原本純良的小黑蛇也不會和神獸對立站立在魔獸陣營中與之對立。不過這種種的一切究竟是誰對誰錯也無法再過多的定論。
半小時時間過去了,甄浩洋剛剛由於獸元力損耗過度而導致體表深紫的光芒有些消弱,但現在又再次強盛了起來,臉
因為是紫
,也看不出好壞來。
在這個過程中,青年沒有出言説半句不耐煩的話,這讓七獸中的六獸對其看法改觀了不少。似乎眼前被人所稱的**靈魂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十惡不赦,至少這種惡沒有作用在自己身上。
“讓你久等了!”甄浩洋緩緩睜開了眼睛説道。
“廢話不用多説,開始吧!”手中長牆微微一震,一股強大的氣體波動在空氣之中。
甄浩洋微微息了一番,看看面前的海,這對他來講實在是太過為難,水中戰鬥這並不是他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