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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沙灘海!
美麗的景緻舒緩着人們的心情,望着這樣的美景,柳先開忍不住長嘆了一聲。
“嘆什麼?”仰首飲盡那被冰得透心涼的香檳,莫撼濤一邊受着口中酸甜的好滋味,還不忘將眼神掃向自己的好友,關心地問道。
“嘆這平靜的子將不再。”柳先開的語氣淡淡的,話雖然説起來像是
嘆,可是莫撼濤卻能清楚地
受到他的
言又止。
“有什麼話你就説吧,我們兄弟之間需要這樣吐吐的嗎?”在兄弟之間不需要“迂迥”這玩意兒。
“聽説你決定親自下海?”柳先開沉了一會,然後頗為謹慎地朝着正舒適地仰躺在沙灘椅上的莫撼濤問道。
下海?!
這是什麼鬼詞啊?
聽起來像是他要去賣似的!
“你這個問題有語病。”所以他拒絕回答。
他向來很清楚自己這兩個好友的想法,他們基本上都不贊成他用這樣的方法去報仇。
畢竟要整治江家父子方法多得是,實在用不着這種不入的方法。
但他卻堅持要以眼還眼,以眼還眼,很多事情沒有親身經歷過,是無法得知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的。
江家曾經帶給他什麼痛,他就要還他們怎樣的痛,他心頭的恨不是隻掠奪走他們的財富就可以擺平的。
“我的話並沒什麼語病,事實上你的確將自己當成了牛郎,只不過你要的不是金錢罷了!”犀利的話語惹來了莫撼濤更加犀利的眼神,可是柳先開卻對那眼神視若無睹,老神在在,依然怡然自得地賞着美景。
“你…”他堂堂烙集團的總裁被形容成一個牛郎,這樣的説法着實讓人很難不發怒。
他承認,為了平撫心中的恨,他可以不揮手段,情不過也是一種
的手段罷了,但他卻不絕得這有什麼丟臉的。
他不懂,為什麼他這兩個換帖兄弟,總是用一副不認同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他做的事天理不容似的。
“你為了報仇玩江琦璇的
情,和那牛郎為了錢玩
恩客的
情,有什麼不同?”望着他一臉的難以接受,柳先開的語氣雖然不重,但卻説得很直接。
“這…的確是沒有什麼不同。”收斂着怒氣,莫撼濤平靜的臉龐看不出一絲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