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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自問過無數遍,卻一直猜不透,她不肯告訴我,那我也不會選擇去問。
既然有司機,那我也懶得客套了,打了一盆水,用巾給佳佳擦着身子,我小心翼翼的拭擦着,不敢吵醒,否則她將會更難受。
擦了一遍之後,佳佳沒有醒,我擰乾水,把巾敷在她額頭上,這樣應該能減緩痛苦。
不多時,如雪的手機響起,她對電話裏説"來了"兩個字就直接給掛了,掰開門把説:"我下去拿藥,隨便去買兩盒飯,很快回來。"
"小心點啊,注意安全…"我啞然失聲,才想起她有保鏢護送,可以直接送到目的地,這有什麼危險?
"我很快回來"她轉身關門離去。
屋裏就剩下我和佳佳倆人,按照以往的經驗,應該悶出一身汗就好,於是我把冬季用的棉被給拿了出來,蓋到她身上。
"怎麼説病就病,是不是太勞累了?"我自言自語的説。
昨天還好好的,跟我蹦蹦跳跳嬉鬧來着,今天直接發燒,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
不過這病誰都説不準,可謂是説來就來的,來的前一天也毫無徵兆。
二十多分鐘後,如雪端着一些咬,兩盒飯,以及一支純牛站在門外,正扭着
股撞門。
純牛我猜是給佳佳喝的,畢竟生病有很多東西吃着都沒味,純牛
還好,因為本來就沒多大味道,一股原生態的
味,喝着也會舒服。
藥比較多,有傷風素,還有用來貼額頭的退熱貼,兩種都用我相信退燒速度會變快,發燒要到恢復至少都得一天,看來今天晚上她無法去上班了,只能請假。
拆開物藥的包裝,端了杯温水,如雪給她貼上退燒帖,我則搖晃着她的身子:"佳佳,醒一醒…"反覆叫喊了她數遍以後,她終於有了醒來的跡象,雙眼離的盯着我們看:"怎麼回事?我的身體好燙。"我將傷風素放進她嘴裏,又讓她喝水:"你發燒了,快吃藥吧,明天就能恢復,今天晚上就先請假吧。"佳佳他苦巴巴的點頭,把水喝下,餵了幾口粥,又讓她接着躺,給她蓋上棉被。
如雪就像有先見之明一樣,於是這些粥都變成佳佳的午餐和晚餐,期間我們多次將她叫醒,讓她吃藥,這樣才恢復得快。
直到旁晚,我選擇去上班,讓如雪幫我照看,如雪選擇在這過夜,並且督促她吃藥,關鍵時刻有個人能幫忙也是好的。
剛回到咖啡廳,發現柯茵不在,沒想到她竟然遲到了,這可不像是她的作風,難不成是因為戀愛的關係而導致的遲到嗎?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讓我到奇怪的是,她這個晚上都沒來上班,可能是請假了吧。
直至佳佳的一條短信,才讓我知道柯茵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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