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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錢都是違法得來的,髒錢我不要。你以後還是找份工作好好生活,安分守己有什麼不好。唉,不過我想你也不會的了,林氏集團肯定花了不少錢付贖金,那你就安分地享受生活吧。”李玄看着柳雪萍象個小孩子一樣呢喃自語,忍不住笑了出來,坐到了柳雪萍的身邊,李玄説道:“要不然,你和我一起享受生活。”柳雪萍眼神中透着幾分兇恨的光芒,她鄙夷地望了李玄一眼。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有了錢就變壞,本來還以為你有點正義,沒想到你也一樣。哼,看錯你了我絕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我放過你是因為看你還有點正義
,還沒壞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別自作多情。”自嘲地摸了摸鼻子,李玄表現出有些高估自己的魅力的樣子,不過倒沒有氣餒,他依舊面
如常地問道:“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吧,在外面也沒人照應,凡事都要靠自己了。”李玄換了衣服後離開了柳雪萍的房間,柳雪萍看着李玄換上了酒店服務員送來的新衣服,目光有些
惘地盯着他的身影片刻不移,當李玄離開的瞬間,她的心中一抹惆悵不知不覺填滿了心房,她矛盾了,來這裏不是為了抓他的嗎?怎麼又放了他?是因為他不自量力地
身而出,還是因為他輕佻瀟灑顯
的風度?柳雪萍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李玄一出酒店大門,拐過幾個街口,拉開一輛銀白跑車的門便坐了進去,李玄坐在駕駛位上並沒有立刻動跑車,他撥通了黑鬼的電話。
“黑鬼,那幾個人事辦得不錯,把剩下的錢給他們吧。”
“老闆,他們擔心是不是下手重了點。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告訴他們,我很滿意,不過以後該怎麼做,他們都明白吧?”
“清楚,當然清楚,等一下我把錢一付,他們就立刻離開上海。”
“好,那沒事了,我掛電話了。”掛了電話後李玄呼出口氣,然後動跑車朝清夢娛樂城駛去。
翌清晨,冬
的陽光和煦暖人,柳雪萍揹着簡單的行李在酒店辦理的結算,乘坐計程車來到了上海機場後,她望着上海的天空帶着幾許遺憾,不知是因為最終放過了李玄,還是因為從此與他分道揚鑣。
正準備去買機票的柳雪萍被人從身後叫住了。
“小姐,請等一下。”柳雪萍疑惑地轉過身,望見喊住她的人竟是一個黑衣西裝打扮的人,看樣子更象是保鏢。無論怎樣,柳雪萍還是轉過身等候那人走近身旁,待他走到近處,柳雪萍才疑問道:“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認識你。”黑衣西裝打扮的男人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照片擺在柳雪萍面前。
“你是不認識我,但是,你是不是在找這個人。”柳雪萍看着照片上的人後沉不語,經過和那個男人一陣攀談後,柳雪萍坐進了他的車子,取消了離開上海的打算。
“哦,還有點疼啊,這可怎麼辦。”站在浴室內的鏡子前,李玄為難地看着臉上還有些青紫的傷口,然後又看了看擺在水台上的創可貼,雖然不情願,但最終還是拿出了創可貼掩蓋在了傷口上,鼻子和麪部都貼上了,效果還算可以。
穿上了衣服後,李玄剛一出套房的門,就見到穿着職業套裝的金成熙站在門邊,一臉興師問罪的模樣。見到李玄房間的門打開,金成熙立刻擺正身子寒聲道:“大哥,説,昨天晚上你去哪裏了?咦?你臉上怎麼了?”金成熙説着就去摸李玄的臉,李玄趕緊扭過頭,儘量不讓金成熙現他臉上的傷痕。
“哎,你別動啊,讓我看看,別動”出於無奈,金成熙還是得手了,她兩手捧着李玄的雙腮,左瞧瞧,右看看,還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創可貼覆蓋的地方,她關切地問道:“大哥,你的傷是怎麼的?”李玄也納悶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碰的?”碰要是能碰出數個淤痕,那也算技術高了。
“被人打的?”這是實話,不過見識過李玄強悍一面的金成熙如果相信,那母豬就可以上樹了。
李玄心中鬱悶地想道:不動特殊能力,不能懂特殊能力,先要慢慢適應一個普通姦詐之人的生活,不然那還有什麼意思…
“大哥,問你話呢,你什麼愣?説,你的傷是怎麼回事?”金成熙盯着李玄的臉認真問道。
輕輕了
傷口,李玄嘆了口氣後説道:“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