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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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幫得上大哥一點忙,我就很開心了。”與伯爵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比起來,自己能為他做的事,實在太微薄了。

在自己孤立無援、度過人生最黑暗的子之際,是伯爵伸出援手,拯救了他。親生的父親或許賜給了他生命與血緣,但真正讓尤里領悟到每個人都擁有支撐生命的尊嚴,並且體會到活着的幸福的,都是如父親般關愛着自己的大哥所贈予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讓他背叛大哥,他也絕不會做出任何會使大哥傷心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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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名“獵狐館”的王家狩獵行宮,就在歌本城中央的萬坪狩獵公園裏。冠上行宮之名,但基本上王家成員在這兒只做休憩,並不居住,裏面數十個房間都是提供給各國貴賓在狩獵季節時利用。論功用,更近似於“使節行宮。”一年、秋兩次的狩獵季外,大部分時間都閒置無人的“獵狐館”在今夏因為一名意外的訪客人住,而變得門庭若市、人聲鼎沸,從早到晚進進出出的訪客川不息,熱鬧非凡。

懸掛着數盞華麗水晶吊燈的宴會廳裏,才傍晚時分就已經舉行着放形骸的聚會。宴會主人狼藉的名聲使得正經的紳士與淑女卻步,取而代之的是濃妝豔抹、衣着暴際花雲集,一些喜歡追逐刺,尋求玩樂花樣的敗金紈絝子弟便聞風前來。他們在舞池裏上演大膽的“‮情調‬”戲碼,換着虛偽的吻,語此起彼落,絲毫不顧忌他人的目光。

高坐在台階上的宴會主人——普羅曼公爵,握起了身旁麗人的纖纖玉手,移到自己邊説:“我們也下去跳一曲吧?謝維克子爵。”手背上温熱的觸,讓麗人蹙起淺金的眉,他一把回自己的手,紫眸冷看着底下“光怪陸離”的景象,嘲諷一聲。

“你説跳舞?我看不是吧。下頭的那些人豈是在跳舞,活生生是一羣發情中的公馬與母馬在相互磨蹭着,巴不得直接在地板上就辦起事來函。你要我加入那羣野獸,是嗎?公爵大人。”

“我以為跳跳舞,你會比較開心點。”碰了個釘子,普羅曼挑挑眉,不以為意地笑道。

正值壯年四十的男人,即使熱愛美食、放縱享樂,也因為注重保養與熱愛馬術,讓他仍保有着堪稱俊的相貌與堂偉、壯碩的體格。細心打理的棕發找不出一絲白髮,而打磨得光鮮的十指上那塗抹着油保養,並套上昂貴的大紅寶石戒環、翡翠扳指作為裝飾。

據説喜歡浮誇自己權勢、財富的男人,都缺乏一點自信,可是在普羅曼公爵身上可絲毫沒有這種跡象——從面對着生命中最大危機的現在,這男人還能擺出一副唯我獨尊的姿態,大剌剌地吃喝嫖賭、夜笙歌,不見半點愁容,憂慮之,便可看出他傲慢自大的格,非比尋常。

“我看起來像是不開心嗎?”謝維克會抵消上普羅曼為玩伴,理由無他:這男人不是腦袋空空、不識趣的、不懂得察言觀的笨蛋,而且長相也不差,更是深諳享樂之道的箇中高手。論玩,他恐怕比自己還懂得更多花招。

有上列這些條件,已經夠資格做他謝維克的玩伴了。

外頭坊間關於普羅曼的傳聞洋洋灑灑,五花八門,大半都不是些什麼好話。有人形容他詐狡猾,心狠手辣,是一條貪婪卑鄙的毒蛇,謝維克不僅聽過,而且也贊同這形容並不過分。假使是上週以前的自己,他或許會因此而與普羅曼保持距離,但現在…

管他是毒蛇也罷、餓虎也無所謂,他需要的不過是能讓自己遺忘掉心痛、悲傷的玩伴,並不是需要往一輩子的好友或知己。

“你看起來就像一朵孤高、寂寞、冰冷的蘭花呢,心愛的子爵閣下。”偎在謝維克耳邊,男人嗓間低沉誘惑地説:“雖説這樣的你格外人,但我更渴望能見到你在意亂情中失去理智、在銷魂蝕骨的快蕩呻的做,你才願意成為我的?”神秘紫瞳矇着冷漠,他啓淡道:“敞開心房?説得真好聽。何不痛快直説,你想要我張開腿,做你的‮子婊‬?”

“哈哈!我真是欣賞你的快人快語,以及與你纖柔外表不同的辣脾氣。”一手放膽地移到謝維克的大腿上,公爵在白褲管上撫摸着説:“説吧,我要付出什麼樣式的代價,才能一親芳澤,與你共赴巫山?你儘管開口。”掮了掮鬈翹長睫,謝維克的視線,在那隻不安分的手和公爵的臉上來回掃了掃,繼而嘲諷一笑。

“在你眼中,我的身價又值多少呢?”

“任何金額,任何事。只要你開口。”

“那叫你去替我殺人呢?”挑眉,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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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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