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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的銀白大地上,一幢幢縈繞着霧氣的玻璃花房,矗立在鄰近查基大宅的土地上。其中有一棟離其它花房較遠,氣派的建造説明主人的地位與眾不同。
“啊嗯…”温暖的花房裏,有着夜不停運作的暖爐所散發出來的熱氣,宛如盛夏的氣温。
“哈啊…哈啊…”搖曳生姿的東方蘭花冶豔地盛開着。
“尤里…啊嗯…”而另一朵盛開的嬌豔牡丹,則混雜在花影間,螓首頻顫,妍顏苦悶。
摳着男人堅硬的肩膀,男人一次次抬進的同時,身下的人兒也不住地
合扭
,一雙美麗修長的腿妖嬈地扣着男人的
間不放。
“要…啊啊…我要…要去了…”貝齒咬着呻的紅
,急促的呼
證明所言不假。
男人半是温柔、半是狂暴地吻上他的,然後説:“我愛你,維克。”
“啊啊…”掀起喜悦狂的一句話,斬斷了忍耐的最後一絲理智,在波波強勢的節奏中,他把全部的靈魂都託付給了男人,由着男人帶他上天堂或墜入地獄,他都無怨無悔。誰都不能分開他們、誰都不許拆散他們,此時此刻,能擁有彼此才是最真實的。
旺盛的慾望暫時獲得饜足的紫瞳麗人,在呼平復了一點兒後,終於有空觀察四方…這兒他不是頭一次進來,但以前他對於自家領地上的玻璃花房沒有什麼興趣,因此未曾仔細地看過這裏。
誰叫年紀小的他最痛恨人家警告“這不許摸”、“那不可以碰”而往往越是不被允許的事,他越會賭氣去做。結果,某次被他砸毀了半間花房,父親大人狠狠地責打他後,他對這個地方的印象就怎麼也好不起來了——種滿來自世界各地奇花異草的這裏,對小維克而言是世界上最無趣、最討厭的地方了。
不過…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謝維克的手指享受着尤里柔軟黑髮的觸。從今天開始,他相信自己會非常、非常喜歡玻璃花房。
“怎麼了?”抬起眉,仍然躺卧在他腿間的尤里,以眼神詢問。
動了一下,挑個更契合的姿勢後,謝維克搖搖頭説:“只是覺得不可思議,不懂小時候的自己怎麼會討厭花兒呢?瞧,這麼美麗的…這是蘭花吧?光是看就很賞心悦目,更別提它的香氣有多麼
人了。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覺得這香氣和蘭提很像呢!”
“像是應當的,這是蘭提的基香。”慵懶地撐起一肘,俯看着因為一番熱情纏綿而臉頰酡紅的戀人。
“基香?”點點頭,尤里把最靠近他們的一朵蘭花摘下,遞到維克的畔。
“你也該學學了,往後要帶領居民經營花房,至少對於香、香油得有基本常識才行。所謂的基香,也就是香味的三階段之一。抹上香水初期的『開端調』;香水慢慢與個人體味調和階段變化出來不同
覺的『變化調』;最後穩定、殘留在人身上,不斷散發味道的最後定香…就是『基香』。”謝維克咬住蘭花花瓣,嬌俏一笑。
“講到香水,你的眼神就好認真,不怕我吃醋嗎?”
“跟香水吃醋?”他掀高一眉。
“凡是佔據你腦子裏的,我都會吃醋。”勾住他的脖子,再給他一吻,謝維克離雙
時,忽然想到一件事。
“那個修依的判決,聽説出來了?”提起修依,尤里嘆了口氣。雖然修依企圖殺害維克之際,自己恨不得親手製裁他,可一旦進過境遷,剩餘更多的卻是同情與憐憫。對一名因為渴望獨佔世上最合適自己的香水,進而不惜殺人的瘋狂殺人犯,尤里是恨不了他的(如果維克真被他殺死,可能又另當別論了。)事後,尤里曾為了作證到治安廳一趟,當時治安官也基於他和修依相識一場,特別讓他進去監牢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