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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副局長道:“左書記和這兒沒什麼關係,不過楚江樓也算是紅灣區的大酒店,這個…”高強就明白了,楚江樓給“局裏”
“上供”了嘛。
這樣就好辦了,只要那個刑老闆不是左書記的親戚,單純的“業務”關係,倒不用擔心太多了。
“得了,今天得多謝謝蔣副局長了,回頭我請你喝酒。”高強大大咧咧的説道。
“嘖,可這…”蔣副局長那個為難啊,還改天喝酒?你倒有心情,這麼大一個爛攤子怎麼處理?
“好了沒?咱先走吧,架也打不成了,沒意思。”舒志陽一看差不多了,很會挑時機的嚷道。
蔣副局長頓時急了,走?你們這就想走啊?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啊?
高強呵呵一笑,道:“志陽,你們先走吧,這事兒跟你們關係不大,我還得留下來處理一下。”
“沒意思了不是?哥們能把你留下來?”舒志陽道“這樣吧,蔣副局長是吧?我也不讓你為難,我讓這幾位兄弟留下好了。”蔣副局長頓時瞪大了眼,啥意思?準備找人頂事兒啊?可這事兒頂得了嗎?那麼多人看着呢!
“怎麼?為難?”舒志陽兩眼一瞪,道“我瞅瞅,這兒有監控吧?去找人把監控錄像刪了,剩下的你們想怎麼説還不簡單?好了,就這樣定了!”蔣副局長想哭的心都有了,你説哥們咋這麼倒黴啊,啥時候值班不行,非要今天值班,這下要死了啊…舒志陽説着就代了那幾個武警兩句,就要拉着高強走人,蔣副局長想要攔着,又不敢,只得
顛
顛的跟着,一邊趕緊打電話向領導彙報情況。
可這次左書傑接了電話,依然還是那三個字:“知道了。”蔣副局長那個悲催啊“知道了”是什麼意思?咱究竟要不要攔着啊?咱要是攔着,那就得罪了高副鎮長還有那個狂得更狠的年輕人,咱要是不攔着,回頭上面怪下來,可就是咱的責任啊…眼看着高強和舒志陽已經出了楚風樓的大門,蔣副局長也只得站住了腳步,旁邊一個小警察問道:“蔣局,真讓他們走了?”蔣副局長回頭瞪了他一眼,一旁的施隊長立馬接口道:“什麼走了?誰走了?鬧事兒的不全在裏面呢嗎?”小警察不一縮脖子,明白了領導的意思了…
楚江樓發生的打架鬥毆事件,按説放在這麼大的一個區裏,算不得什麼大事兒,所以第二天區裏的工作表面上一切如常,可真正的暗正在水面之下洶湧起來。
首先,區分局裏作難了“抓”住的那一幫打砸者有市武警支隊的,也有區武警大隊的,武警雖然叫“警”可人家是軍隊和地方雙重領導的,公安局拿人家沒辦法啊。
再者,被打的楚江樓一方卻叫囂着打人的主事者不是這些武警,區分局包庇罪犯,把人給放走了。
左書記就惱火了,你夏哲太不講究了吧?大家都明白,這事兒不好解決,你們si下怎麼過招是你們的事兒,可你們別把我給牽連進來啊,説我們放跑了人?好吧,我的確是放跑了人,可不放成嗎?人家來頭比你還大呢!你這是想把我給綁架到你的船上,和市委書記對着幹?
區分局那邊還在扯皮呢,區政fu這邊又出事兒了。
事發第二天,喬區長突然把區政fu辦公室主任叫了過去,非常出人意料問起了區政fu定點招待酒店的事兒,一下子就把辦公室詹主任給問懵了。
喬區長從來都沒過問過這種事兒的,今天怎麼突然提起了這個茬?
區政fu的合作酒店按照規矩每年都要重新審核一下的,今年的合作本來還是要延續以前的那家酒店,可是在夏區長的招呼下,才決定要改為楚江樓,為了這事兒詹主任還拿了點好處的。所以喬區長一問這個問題,詹主任就心慌了,當着喬區長的面對楚江樓大唱讚歌起來。
可憐詹主任哪兒知道喬區長在楚江樓受氣了?詹主任這會兒還沒聽説楚江樓發生的問題呢。
當時喬區長沒表示什麼,不過等詹主任一走,喬區長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呂書記。
呂書記接到喬區長電話的時候,也正在為楚江樓的事兒為難呢。
區分局“抓”的那幾個武警都是有職務在身的,現在人家上級領導打電話要人來了,更重要的是其中還有兩位武警的老子是市裏的頭頭,雖然官不大,可掌握着要害部門呢,人家要真是不高興了,完全可以卡一卡紅灣區的脖子,讓咱難受啊。
怎麼辦?放人不放人?
人是肯定要放的,可楚江樓那邊嚷嚷那麼厲害,還嚷出了高強的名字,要求區裏對他停職調查,要求分局抓人,這才是讓呂書記最頭痛的問題——現在呂書記可是上了薛書記的船,又怎麼好去抓薛書記的未來女婿?
所以喬區長的電話一打過來,呂書記聽了喬區長的意思,立馬就眼睛一亮。
掛了喬區長的電話,呂書記就打了個電話給紀委書記温彥宇。
下午,區分局突然展開了對刑老闆原來參與過的一些刑事案件——其實就是普通的街頭打架,展開調查。同時,區紀委、監察廳也出動了,對政fu辦詹主任的受賄問題展開調查,矛頭直指楚江樓,乃至楚江樓背後的夏區長…
夏區長就火大了,你們太不講究了吧?這次明明是高強惹了我,你們竟然袒護他到了這種程度?竟然不惜不講規矩對我下死手?
仔細思量一番,夏區長自認找到了問題的源——高強是薛書記的女婿!
只要把這小子身上這層保護罩給破了,目前的一切問題不就不攻自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