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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他還沒懶到需要處處以機器與電腦幫忙的地步,倘若真要讓人幫他洗澡,他也不要給那兩隻矽膠合成的假手臂左右
、上撫下摸,不如讓他心愛的女人幫他,比如説…
忘憂!她的名字一躍而出。唉唉唉!他這是怎麼了,胡思亂想些什麼?他怎麼會將忘憂與這種事情聯想在一起呢?
卓絕,正經一點,別糟蹋忘憂,她是你的搪瓷娃娃,千里迢迢遠到二一o五年才找到的寶啊!你只能呵護她,給她快樂,不準傷害她,讓她傷心。聽到沒有?他對自己三令五申。
就在此時,盥洗室的門開了,打斷卓絕的沉思,忘憂一臉的清新與潔淨,立在那裏望着他。
“卓絕,你還沒睡啊?”她輕聲問道。卓絕的臉好舒朗清,正歪躺在牀上,看來萬分恣意瀟灑。
卓絕一笑“我在等你啊!”不知怎地,他越來越喜歡與忘憂説話,越來越喜歡瞧她臉上的神情及一切動作。
忘憂是他眼底的一幅風景。她的臉無比潔淨與光滑,泛着一些些紅暈與濕潤,雙眼靈澈澄亮,身上貼合密實的柔鋁衣讓她纖瘦而均勻的線條一鑑無遺。她的部小巧,也許連一掌都還不夠盈握在掌心;她的
太細,只怕稍稍用勁就會捏斷它;她的
也不是那種誘人的圓
。可是這一切組合而成的就是有一股靈秀氣質,就是有一種令人心疼的嬌柔。尤其是她那一雙眸子此刻正有些怯憐憐的,含着一抹巧笑凝視着他,令他被深深
引,怎麼也轉不開目光,怎麼也無法壓下內心越積越多的情意,怎麼也揮不去全身細胞裏越堆越高的渴望,以及那些越壓抑越糟糕的
切。
他多想將忘憂擁在懷裏,像對待以前數不清的女朋友一樣,將滿腔的情與狂
放肆地發
,滿足自己也滿足對方。可是他明白自己不能這麼對忘憂,因為她不是那些身經百戰、遊戲人間的女人。忘憂什麼也不懂,她不懂得對他拋媚眼、使眼
、發嗲功,她也不懂得
撥他身上每個奔放肆恣的細胞,她不是他看厭了、看膩了的那些女人。
她是一朵清新的小花,不媚俗虛假。
“卓絕,我想我們明天應該去一趟‘城幫總廈’求見帝女,也許她願意見我們,願意讓你藉着‘時空門’回到二ooo年,這是唯一一個有效的方法。”忘憂沒有發現他異樣的眼神,來到他面前,傾身朝他柔聲説道。
“回二ooo年”這幾個字驀然刺痛了卓絕,他不假思索一把拉過忘憂,像是怕她瞬間不見似的。
忘憂一聲輕呼,整個人跌在他的身上。
“卓絕,你這是做什麼?”忘憂急忙撐起身子,卻被他扯住。
他的眼眸好深,深不見底,深得讓她更慌了。
“別這樣。”她一急,嬌嚷掙扎,臉頰泛起無法壓下的紅。
她的低聲抗拒反而挑撥了他壓抑的渴望,卓絕拉下她的頭,狠狠吻住她。
啊!他真想要與她更親密一點,她讓他的心狂野了。
忘憂在他懷裏掙扎呻,想
離他令人窒息的舉動,想
離這種讓她渾身顫抖的莫名惶恐與渴望。
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切地拉下她
前的拉鍊,將
印上她雪白的頸項,將手撫上她凝脂般的酥
。
忘憂身子一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渴求着一切,她不知該如何反應,一切都超乎她的所知範圍,一切都不試曝制,一切都讓她心茫了,身顫了,頭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