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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水果刀架在我柔軟的脖子上,讓我心中一寒,四肢微微顫抖起來。我了口口水,説道:“叔叔,你、你幹嘛?”
“回答我!”何父大聲説。
“回、回答什麼?”我故意裝傻,拖延時間。
“你要離開雨晴,還是要讓我隔斷你的喉嚨?”靠!太瘋狂了!何父是一個極度偏的人,雖然他未必真的想傷我,但一
動起來,可真的會在我的喉嚨上割上一刀呀。
“回答!”何父極不耐煩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本來此時此刻,於此危急關頭,我是該回答“我選擇離開雨晴”以保住命。如果我口上堅持要和雨晴在一起,接着被他莫名其妙地割了一刀,我因此掛掉,那還怎樣和雨晴在一起呀?我可不是傻b,我可不會為了不撒謊,就連
命也不要。
但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已有決定,但“我選擇離開雨晴”這句話,就是説不出口,儘管我也知道把這句話説出來,只是緩兵之策,權宜之計,並非我心中的真正想法。
我嘆了口氣,慢慢地説:“叔叔,我不想死,但我也不想離開雨晴。我是真的喜歡她,真的想和她在一起。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她!”我説完,怕他一時衝動,一刀馬上就割下來,立即補充道:“叔叔,你相信我,我會好好照顧她,我會一輩子都她不離不棄。我…
我想動之以情,何父卻不吃這一套。我話沒説完,他就打斷了我的話:“別廢話!快選一樣。到底要離開雨晴,還是吃上一刀?”他説着,右手稍微一使勁,水果刀跟我的脖子接觸得更加親密了。我到脖子有點疼,我甚至覺得脖子已經被割破了,血已
了出來。
好吧,識時務者為俊傑,先保住命再説。如果因為口上堅持不肯離開雨晴而被割破喉嚨,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我説:“好,你先把刀子放下…”
“説!”何父沒好氣地説“要活,還是要死?”
“當然要活。”
“要活就離開我女兒!”我長長地嘆了口氣,説道:“我…”我話音剛出口,忽然聽到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雨晴買煙回來了。
何父皺了皺眉,收起水果刀,把我推開。我摸了摸脖子,幸好沒有血,只是有點痛。
我剛站穩身子,雨晴就走進來了。她望了我一眼,笑了笑,走到何父身邊。她一定不知道,如果她遲半秒回來,或許我就會掛掉。
“爸,煙買回來了。”
“嗯。”何父接過煙,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説“你走吧!”他對我的語氣,雖然還有點冷淡,但已不像剛才那樣惡劣了。是因為雨晴在場,他看在女兒的分上,給我留點面子,還是因為他見我剛才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仍然不願意離開雨晴,對我有所改觀,開始相信我是真的喜歡雨晴,真的想和雨晴相守一生?
是啊,如果我接近雨晴只是為了玩她,我犯得着陪她回來見她爸爸嗎?我犯得着冒着被割破喉嚨的危險而堅持不説“我選擇離開雨晴”嗎?何父不是傻瓜,他自然也能想到這些。
我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叔叔,提前祝你新年快樂。”何父轉過頭去,不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