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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鬆點,我在聽。”孫言按住她的手,温暖的掌温傳達出安撫。
即使在兒時玩伴,也算是最親近的人的面前,翁元讓仍然難以坦然地問出那麼私密的問題,仔細思考了一下,拐彎抹角地問:“你覺得我看起來有什麼不同嗎?”
“這是個好問題,”孫言打量着她“你比我最後一次見到的時候高了不少,頭髮也長了不少,五官放大,卻依然漂亮,唯一沒變的大概是臉上那幾顆雀斑…你問我,你有沒有什麼不同?當然不同,畢竟我們都好幾年不見了。”
“不是這些…”她急躁地打斷他的話“我指的是除了長大以外的不同…”
“你的問題不夠具體。”孫言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翁元讓快速眨動雙眼,手足無措地問:“呃…例如,男人和女人睡在同一張牀上後,會有什麼不同嗎?”他大概明白她想問的是什麼,畢竟山無陵可是連翁柏都管不了,每晚大大方方的和她同牀共枕。
“山爺對你做了什麼嗎?”這當然不是好事。假使木已成舟,他恐怕得向翁柏報告。
“所謂的‘什麼’是指什麼?”翁元讓反問,神情十分困惑。
孫言明白翁家對姑娘的教育方式,加上翁元讓從小就沒了母親,對男女之間會發生的事非常陌生。
“這麼問好了,你們和衣而眠?”他上過章台,更瞭解成年男女上了同張牀榻發生的事也不一定非得光衣服才辦得到,不過對翁元讓而言,這麼問應該夠深入了。
“可以這麼説…”她緋紅了粉頰,支支吾吾。除了沒有印象的那晚之外,他們都是衣服穿得好好的入睡。
從她的反應,孫言不得不猜測也許是沒光也做了什麼。
“他…呃…你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或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他試圖幫助她瞭解。
天朝的風氣開放,尋常女子對這些事就算不完全明白,也略懂一二,偏偏翁家的女子非也。
“我不記得了…”她的聲音細如蚊蚋。
“什麼?”孫言並非真的沒聽清楚,而是到訝異。
對初經人事的女人而言,那種體驗很難忘記吧!
“你喝醉了嗎?”他不得不這麼問。
“沒有…但是我睡着了。”此刻她的表情又羞又窘。
這就是她為何如此煩惱的原因,她沒有記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