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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信任一個殺手?還與其人稱兄道弟?”錦衣中年人驚訝地道。
李丘平一楞“有什麼不對嗎?”
“有什麼不對?李少俠,你是五嶽派高足,名門正派弟子,怎麼能和一個殺手稱兄道弟?何況那殺手集行事詭秘,是黑道中人,卻讓人如何信得過?”這錦衣中年卻一直是主張突圍的人,並非是那幾個要留守天機堡其中之一,因此李丘平對其人也沒有什麼印象。此時這人質疑他的決定,李丘平倒真是不好回答了。司徒血是可以信任的人,這點李丘平很確定,那純粹是一種覺,就好象他一開始就覺得阮穿楊是有問題的一樣。不過卻如何同這些人解釋,難道説是自己的
覺嗎,那還不讓人笑死!
“笑話,黑道中人怎麼了,老子就是黑道中人,你程沂同莫非也懷疑老子了?”卻是陸平遙接上了話。
“嘿嘿,你陸堂主嘛,稍好一點,但在下卻也不是完全信得過的。”陸平遙雖然武功高強,但這程沂同顯然並不懼他,言語間也是毫不客氣。
“那是。”陸平遙竟然並不生氣。
“姓程的,我告訴你,老子是很講信譽的,咱們君臨幫的人,狠則狠了,説到信譽這兩個字,可比那些白道上的人強多了。不過,那殺手集的人更是把信譽作為他們的第一守則。殺手集存在已經有好幾百年了吧?殺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各位可曾聽説有任何一個買兇者的名字被他們公開的沒有?沒有吧!我告訴你們,江湖上,最信得過的門派,不是少林武當,也不是咱們君臨幫,而就是你程沂同懷疑的這殺手集。”陸平遙一仰頭飲盡杯中之酒,又道:“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這句詩就是他們的寫照。這些人,在某些方面,比俠客還要俠客,你們這些人又哪裏會知道了!黑道上的人物,除了我君臨幫的幾個頭頭,老子真還就服這幫殺手集的亡命徒。李少俠,你好眼光,我陸某人也佩服你!”程沂同不再説話,此人是白道上的豪雄,與君臨幫向來不對眼。不過他卻不是不講理的人,聽陸平遙之言的確有理,便不再説話。
眾人這次倒是商議得很是順利,李丘平卻並不將計劃完全説出,只是要各個準備突圍的人做些準備,隨時可能出發。眾人雖然不滿,卻也只好聽他的。
李丘平自有打算,內雖然找出來了,但誰知道會不會只有阮穿楊一個,這樣的事情,當然是越謹慎越好!
眾人商議即畢,便要各自回去休息,李丘平卻判斷敵人可能會在黎明前偷襲天機堡。想當然的,敵人既然知道堡中人要在黎明時分突圍,那派一部分人偷襲才是阻止眾人的最好辦法。
於是宮琳琅便做下了安排,眾人輪休息。本來即便不做安排,敵人也沒有能力突破天機堡的防禦,但眾人憋了一口氣,
要全殲來敵,宮琳琅也只好順着大家的意思。
不出所料,外圍敵人果然派人前來襲擊,宮琳琅放開了堡中的前兩重機關,等來人進入內堡後才將其啓動,來敵進退不得,一眾人於是放手大殺。未己,敵人全軍覆沒。
李丘平雖然不願意動手,但經此一役,眾人對他的信任卻又加深了幾分。
第二天,李丘平聯繫上了莊子柳,李丘平和莊子柳早就約好了通信的辦法。
這天,李丘平正在盤算突圍的時機,外堡忽然喧譁起來。李丘平走到外堡,只見上次被自己一劍擊敗的那個水上飛方侯捧着一個錦盒,站在堡外,竟然象是送禮來的一般。
方侯在外喊道:“在下奉命給貴堡送上一份厚禮,請放下吊橋罷!”李丘平心中一懍。
李丘平走到宮琳琅身邊道:“放下吊橋吧,看看他耍什麼花樣。”宮琳琅於是命堡丁放下吊橋。
李丘平陪宮琳琅緩緩走出堡外,他早已放開六識,確定四周近處並沒有其他敵人。這方侯當就不是他的對手,近來丘平又領悟了驚神大法,還得了神劍憑欄問,更是不將此人放在眼裏。
走到方侯身前,李丘平集中神,凝聚目力對着方侯一瞪。
方侯身軀劇震,地道:“在下乃是奉命而來,請天機堡收下這錦盒。有道是兩國相爭…”他話未説完,李丘平左後攏成爪形,輕輕地將那錦盒提了過來,他真氣一掃下,心神大震。
心中直念着諸天神佛,李丘平手不沾盒,內力一震,那盒蓋彈了出去。李丘平和宮琳琅同時向那盒中看去。
一望之下,李丘平鬆了一口氣,而宮琳琅只覺得天旋地轉,軟倒在李丘平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