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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跟他一起去煤窯打工了。走出橋子,外面兩個
氓還在哪兒呼喊:“哎呀好痛!救命啊…妹妹,小兄弟,快通知醫生啊!”第三個
氓,早不知道被河水衝哪兒去了。
淼淼抬腿就給一個混蛋兩腳,踢在了他們的股上,罵道:“你們兩個生兒子沒雞兒,生閨女沒眼兒嘞,竟然欺負姑
,讓天賜揍死你,揍死你…”有楊天賜在身邊,淼淼瞬間嘚瑟了不少,剛才可憐巴巴的樣子不見了,變成了一隻厲害的小母老虎。
楊天賜拉着她走了,把兩個受傷的氓丟在了哪兒。兩個人來到招工的地點,一瞅,那個招工的頭還在,人沒有招滿。
於是,男孩拉着女孩上了拖拉機。可那招工頭一眼看到淼淼,立刻奔了過來,説:“女人不能上車,我們哪兒不招女人的…下去,下去!”煤窯廠真的不招女工,這一代的人很信。別管是開窯,下窯,封窯,統統不要女人,甚至女人不能在旁邊看。要不然窯廠開了也不吉利,會出事情,這千百年來傳下來的規矩,也不知道誰定下的。
楊天賜一瞅不妙,趕緊解釋:“大哥,這是我姐,我不讓她下煤窯,你只要把我們送到窯廠附近就行了,我幫她找地方住,一個人下窯去…”
“呵呵,你小子,出門在外還帶着媳婦,真是幹活快樂兩不誤,行!只要她不下煤窯,我就送你們一程…”這招工頭人不錯,竟然答應了。
人數招夠是下午的事兒,很快,一輛拖拉機被招滿了,足足二十來個人。招工頭瞅瞅差不多了,於是大手一揮:“走嘞…”就這樣,拖拉機叮叮咣咣響一路,把他倆帶到了煤窯廠的附近…***來到煤窯廠的附近下車,天已經接近黃昏。楊天賜跟招工頭報告道:“哥哥,我去安頓好俺姐,明天上工行不行?”
“行,沒問題,來的時候記着帶你的身份證,沒身份證,户口本也行,因為咱們要簽約合同。”包工頭快地答應了。於是,男孩就拉着女孩,進了距離窯廠五里地的一個村子。楊天賜跟淼淼一起租了一座民房,那民房是個莊户園,不大,只有一間屋子,一個廚房,院子裏有個廁所。
雖然破舊點,但總算有個棲身之所了。這户人家有被窩,有土炕,完全可以遮風擋雨。付完了房租,買了炒米油鹽,楊天賜跟淼淼的口袋裏只剩下了兩千塊錢。
這兩千塊足夠他們等到開工資的時候。簡單吃點飯,兩個人就早早休息了,淼淼睡在炕上,楊天賜在地上打了地鋪。
他倆還沒有成親,男女有別,當然不能鑽一條被窩。晚上,天賜聽到淼淼姐的呼很不均勻,呼哧呼哧的,輾轉反側。他就問:“姐,你咋了?”
“不知道,難受…”淼淼回答。
“你哪兒難受?”男孩問。
“渾身都難受,跟被火燒一樣,人家的小心肝還砰砰跳…”淼淼真的很難受,因為生理早就發育成。平時還好點,忽然一個大小夥子跟自己睡在一個屋,心
就起伏了。她好想説:姐真的難受,要不然你過來摸摸我的
口?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不能啊,太丟人了…一股難以抑制的奇癢
得她焦躁不已,被窩裏好像有二十五隻小老鼠…百爪撓心。
“姐,你是不是發燒了?”男孩又問。
“沒…可能太累,過一會兒就好了…”
“那你睡吧…”楊天賜閉上眼,很快進去夢鄉,一覺到天明,而淼淼哪兒,卻折騰了一夜,臉紅心跳。第二天早上起來,女孩的眼圈黑了,發現男孩起來,她的臉也騰地紅了。
因為後半夜她做了一個夢,竟然夢到自己在跟天賜…睡覺。那種覺好奇妙,一陣盪漾被雷電劈中,裏面的貼身衣服濕了,上面還粘了一層白乎乎的東西。
淼淼知道那是啥…可不好意思起來擦拭,只能暖到天明。楊天賜卻沒注意淼淼姐的表情,吃過早飯就走了。
他是很聰明的,首先找到一個假證的,
了一張假的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地址是娘娘山,可年齡卻改成了十八歲。有了這個身份證,他就可以堂而皇之跟礦主簽約,順理成章下煤窯了。
事情進行地跟順利,簽約以後,他果然領到了屬於自己的裝備,一身工作服,一個安全帽,一個煤窯燈,一把鐵鎬。當天上午他就被人送進一個大鐵筐,跟幾個煤窯工一起卸進了煤窯的底下。
剛剛進去烏黑的窯井,他就嚇一跳,四周哪兒都黑乎乎的,好像進了無底的深淵,也好比下了地獄,真擔心碰到黑白無常,牛頭馬面,萬一下去上不來咋辦?
後來一想,管他嘞,別人敢下老子也敢下,怕它個球球?就算有妖魔鬼怪,老子也跟他們拼了。
於是,他牙一咬,硬着頭皮跟了下去。鐵框不知道向下滑多久,終於咯吱一聲到底,所有人打開礦燈,裏面有工頭安排他們幹活。
“你去那邊,你到這邊來…那個孩子,你去西邊挖,動作快點!煤窯裏面不準煙,聽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