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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砸核桃用的是鉗子,要嘛是錘子,而他用的是手指頭。將核桃卡在虎口裏,拇指跟食指一捏,咔吧,核桃碎了,然後男人將皮剝了,把果仁放進女孩的嘴巴里。
四周的幾個乘客看呆了,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覺得他天生神力。豆苗嘴嚼着核桃的香氣,安心地享受着男人的服侍,像個驕傲的公主。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也是他欠她的。屬於她的東西當初被巧玲搶走了,她在給他贖罪的機會。
“核桃補腦的,你高考這麼用功,一定要補補腦,香不香,甜不甜?”男人一邊剝果仁一邊問。
“嗯,香,也甜,不過補得晚了…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沒在我身邊。你知道不知道高考的時候,多少同學的家長都在外面翹首期盼,我也想有個體貼的人在外面等,可你沒來…”豆苗不領他的情,心傷得太重了,別管怎麼彌補,哪道疤痕一直無法癒合。
“對不起…”男人只好再次賠禮道歉,他也只能翻來覆去説這三個字。
“你最近過得好不好?巧玲帶你親不親?”
“親,兩口子有啥親不親的?巧玲一直那樣,大大咧咧,刀子嘴豆腐心。”
“聽説你倆每天夜裏喊炕,現在還喊不喊?”豆苗饒有興趣問。
“…小姑娘家家,你問這個幹啥?”男人的臉紅了,覺得豆苗很八卦。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問,到底喊不喊嘛?你一晚上跟巧玲幾回?”楊進寶沒法回答,豆苗還是閨女呢,怎麼能跟她普及生理衞生知識?
“説説嘛,你跟巧玲一晚上幾回?”女孩忽然撒嬌起來,抓着男人的手臂直晃盪。
“一晚…一回。”男人尷尬地道。
“一回多長時間?”豆苗又問。
“一回一晚。”
“啊?一晚一回,一回一晚,這麼…猛?你白天那麼忙,晚上也這麼忙,平時是怎麼休息的?”豆苗又問。
“我這人睡眠好,站在那兒十分鐘就能打個盹,睜開眼就神百倍。”楊進寶抬起頭回答。
“這可不行!身體會垮的,巧玲那個養漢子
就是不知道心疼男人,哪有這樣糟踐男人的?”豆苗不樂意了,覺得巧玲自私,為了自己
,不顧男人的死活。
“我樂意,不怪巧玲。”楊進寶趕緊為巧玲掩飾,他不想別人説媳婦的壞話,因為每天爬上炕,更多的時候是他主動。
“看來你的確很幸福,巧玲也幸福,本來跟你幸福的應該是俺…”豆苗的臉又變了,陰晴不定。女孩子一會兒興高采烈。
一會兒沉默不語,這種陰晴不定楊進寶已經司空見慣。也就他能順利掌握豆苗表情的變化點,並且可以調控這種變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