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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還在裏面安裝了電燈,讓他放心住下。楊天賜百般無聊的時候,只能看書,順便教會欣然一些功夫。女人把男人錮起來,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要佔為己有,從小鳳的手裏把他搶過來。
眨眼又是十多天過去,楊天賜跟坐牢差不多。欣然每天下來送飯,院子門也關得死死的,不準任何人進來。這一天,她提着飯籃子又下來了,楊天賜趕緊問:“咋樣了?我爹有沒有抓住黃鷹?有沒有制服黃鎮長?”
“天賜,事情還沒進展,警方仍舊在通緝你,你可不能拋頭面,要不然就真的完了。”楊天賜説:“我也不能一直窩藏在這兒啊?必須要出去找兇手,還我清白。”
“天賜,你可別犯傻,你本事再大,能比得上進寶叔?他都擺不平,你就更不行了,還是老老實實待著,我來照顧你,保證把你伺候得快樂似神仙。”欣然笑眯眯的,連哄帶騙。多跟男人呆一刻,那都是享受。她享受在這種霸佔的温情裏不能自抑。就算跟他一輩子吃糠咽菜,做個普通的農民也行,只要倆人不分開。
“可我的工廠,我的員工,還有我的夢想都在外面啊,這樣跟死了有啥區別?”楊天賜氣急敗壞道。
“你放心,你的工廠很安全,毫髮無損,你妹妹念寶已經接替了你的位置,進寶叔跟彩霞阿姨都在貓兒鎮,還不能為你管理一個小小的工廠?”欣然説着打開了飯盒,將裏面的飯菜一起往外端,炒木耳,炒蒜薹,紅燒,大米飯,還有兩瓶白酒。她知道楊天賜喜歡喝白酒,最近的酒量很大。楊天賜沒辦法,只好端起酒杯獨飲,欣然就喂他吃飯。
“張嘴…啊!”女人跟哄孩子一樣。吃飽喝足,剩下的就是睡覺,醒過來就是看書。有時候,楊天賜會在地窖裏琢磨武功,將楊家的刀法跟飛刀李的飛刀絕技融會貫通。他還在偷偷研習黃鷹的爪法,那個地窖一時間成為了他閉關修煉的地方。
欣然曾經試驗過無數次,哄騙,欺瞞,甜言語,
下衣服挑逗,一次次想鑽進男人的被窩,可一次次都失敗了。楊天賜
本不吃這一套,最後,欣然不得不使用極端了,在楊天賜的飯菜裏下藥。
不知道她從哪兒來的蒙汗藥,把男人給蒙暈了。暈倒以後的楊天賜渾然不覺,欣然就趁機
下男人的衣服,爬上他地窖裏的小牀,跟他成就了好事。
蒙汗藥的藥力過去,楊進寶清醒以後,發現欣然就躺在他懷裏,女人光溜溜的,沒穿衣服。
“到底咋回事兒?咱倆為啥又睡了?”楊天賜問。欣然説:“你喝醉了嘛,把我當成了小鳳,你扯人家的衣服,摸人家的乃,還親人家的嘴嘴,我只好順從了…”她説話一點都不臉紅,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我主動的?”男人問。
“那當然了,瞧你,喝了兩瓶酒,酒後就撒瘋…”欣然一臉的嬌羞。
“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起初,楊天賜也以為自己是酒後失德。
再後來,他果然不喝了。可就在跟欣然睡過的第四天早上,睜開眼,他發現女人又在他的被窩裏。
這一次楊天賜真的生氣了,怒道:“你給我起來!恬不知恥,一定在我的飯菜裏下了安眠藥之類的東西…”欣然噗嗤一笑:“已經這樣了,你就從了我吧…”
“我從個!想不到你竟然騙我,這兒不能呆了,我要回家…”男人説着,立刻要爬上軟梯,離開紅薯窖。
“你走吧!走了就別回來了!丟下我們孃兒倆走吧,反正我肚子裏有了你的種!”
“你説啥?”楊天賜打了個冷戰:“你懷上了我的…娃?”欣然説:“是!我剛去醫院檢查過,肚子裏已經有娃了,是你的種。”
“胡説八道!我不信!”楊天賜立刻伸手來摸女人的手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