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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着女人洗澡完畢,田海平就把自己衣服了,瞬間將女人按在了身下。他就那麼在暗夜裏跟素不相識的女人成就了好事兒。嘴巴在她的臉上親,在她的
口上啃。
啞巴女人發出一聲竭斯底裏地慘叫,搖頭晃腦躲閃。可田海平渾然不顧,依然在她的肚子上聳動…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好像秋風裏的樹葉。
他的手也在女人的身上不斷撫摸,上面摸到下面,下面又摸到上面。他是很想多堅持一刻的,可女人來回一掙扎,不斷反抗,發了他的渴望,沒幾下就走火了,將一股白白的
體注入了她的身體裏。
完,田海平意猶未盡,大口大口
着
氣。休息一個小時以後,又跟女人折騰了第二次。這一次堅持的時間比較長,大概兩分鐘…最後,女人不動了,眼神裏閃出了絕望,鬢角也
下了兩滴眼淚。
田海平有點心疼,大聲説:“你別害怕,我不會害你,保證你是安全的…”
“噗!”女人卻啐了他一口。一男一女在裏面忙活的時候,黃鷹在外面,沒有當觀眾。聽到裏面完事兒,他才説:“起來吧,天亮了,準備做飯吧…”田海平就從女人的肚子上爬起來,繫上褲帶來做飯。女人白白的身體就那麼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臨走,田海平還在她的白股上拍了兩下。果然,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太陽冉冉升起,正在做飯的當口,忽然,不遠處一輛獨輪車的響聲傳來,吱吱扭扭。黃鷹仔細一瞅,看到了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大概四十來歲。他立刻聯想到,那是啞巴女人的男人回來了。
一不做二不休,必須殺死他,女人是啞巴,男人一定不是。躲在這兒的秘密,決不能出去…於是,他衝那男人靠了過去…***那男人看到有個陌生人站在自己家門口,起初愣了一下,但是立刻,他就變得非常親熱:“親愛的先生你好,請問你是過路的嗎?”黃鷹説:“是,請問您是…?”
“喔,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非常歡您,歡
您來做客,不知道我的啞巴女人有沒有招呼不周,惹您生氣?”大鬍子太有禮貌了,完全把他當成了尊貴的客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媳婦昨天晚上剛跟陌生的男人睡過。黃鷹問:“這是你家?屋裏的女人是你媳婦?”
“是的先生,你們遠道而來,路過我們的家,就是我們的客人,我們應該以禮相待,屋裏請,屋裏請…”這男人一瞅就不是漢人,應該是少數民族的,黃鷹不知道他為啥生活這兒,但是到他沒有惡意。這附近好多山民都是很熱情的,畢竟人煙稀少,看到有人路過,總是管吃管喝。他沒有惡意,可是黃鷹有惡意,擔心大鬍子看到裏面光身子的女人。大鬍子將獨輪車放在院子裏,伸手拉了黃鷹,就要往屋子裏拉。兩個人剛剛進去,大鬍子就驚呆了,發現了炕上的啞巴女人。
等到他明白咋回事兒的時候,已經晚了,黃鷹的鷹爪扣在了他的咽喉上。大鬍子還沒有明白咋回事兒,喉嚨就被人扼住,五鋼鈎深深嵌入了脖子的
裏。
他連呼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當場就一命嗚呼了。炕上的女人因為沒有轉身,本沒看到門口發生的事兒。黃鷹卡着大鬍子的脖子,就把他拖出了門外,然後大鬍子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旁邊窩棚裏的田海平正在做飯,回頭一瞅,大鬍子死了,他立刻過來問:“二大爺,你咋把他殺了?”黃鷹説:“廢話!不殺了他,他跑出去報信咋辦?”
“啊?咱們殺了啞巴女人的男人,她還不恨咱們?”田海平問道。
“偷偷拉出去,埋掉不就完了,別讓她知道。”黃鷹擦擦手上的血跡説。
“對!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田海平點點頭,覺得二大爺説得有理。
“嗯,找個坑把他埋了吧,免得留下後患。”黃鷹一邊吩咐,一邊瞅了瞅院子裏的獨輪車。田海平發現大鬍子死的很慘,眼睛暴突,舌頭伸出去老長,脖子上五個血窟窿非常明顯。黃鷹下手一般都很凌厲,一招斃命,殺死一個不會功夫的人,跟碾死一隻螞蟻沒啥區別。
田海平沒辦法,只好把大鬍子放在獨輪車上推走了,臨走拿一把鏟子,去附近找個深坑,把這男人埋掉了。事情果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再次回來,黃米粥已經煮好了,三個人的份兒。
田海平先給二大爺盛一碗,然後又給屋子裏的女人盛一碗。女人躺在炕上,仍舊默不作聲,眼睛裏閃着淚花。田海平將米粥吹到不涼不熱,説:“你餓了吧,吃點東西吧…”説完,他竟然來喂她。
女人還是被捆綁,沒穿衣服,哪兒都光溜溜的。
“噗!”她又啐他一臉唾沫。田海平只能大聲跟她解釋:“你沒必要恨我,我倆本來就是逃犯…放心,這段時間我會照顧你的…不讓你受委屈…”
“噗!”女人又啐他一口。這一下田海平急眼了,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刮在了女人的臉上。他破口大罵:“給臉表臉!敬酒不吃吃罰酒!”説完,他上去捏了女人的鼻子。
女人鼻子被捏住,不過氣來,只好用嘴巴呼
。趁着這個機會,田海平強行將一碗粥給女人灌了進去。從昨天到現在,女人水米沒進,他擔心她餓死。現在是借腹生子,他不是為了女人,就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娃,萬一懷上了呢?
打發女人吃飽喝足,田海平又出去吃自己那一份。黃鷹説:“對女人,你應該温柔點兒,瞧瞧人家楊進寶?再瞧瞧人家楊天賜?”田海平説:“我跟她沒情,温柔不着,她能跟人家楊進寶的媳婦比?楊天賜的媳婦也漂亮。”目前已經迫不得已,如果自己不是通緝犯,如果有錢,誰不想找個好女人過
子?誰樂意跟一個啞巴睡覺?吃飽喝足,田海平洗刷了鍋碗,黃鷹走進屋子關閉了房門,抬手在女人的後背上拍了一下,再次點了她的
。
然後蜷縮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過去。必須要養足神,恢復力氣,好
接下一步的計劃。他倆也不知道在這兒要呆多久,總之熬一天算一天。這裏人煙罕至,公家的人找不到。田海平走進屋子問:“二大爺,咱倆要在這兒住多久?”黃鷹説:“不知道,把這兒的糧食吃完為止。”
“啊?那至少要等半個多月啊,不能換個地方?”黃鷹説:“目前,還有哪兒比這兒安全?多活一天算一天吧…”田海平不敢跟老頭兒犟嘴,只能按照他説得來,同樣倒在炕上睡着了。
晚上,他倆還是一個睡覺,一個守夜,警惕地查看着四周的動靜。前半夜一般有黃鷹來守,田海平繼續跟屋裏的啞巴女人忙活。
晚上,他照樣了水,幫着女人洗澡。哪兒都洗得乾乾淨淨,特別是生兒育女的地方,來來回回洗了三遍。那個事兒應該注意衞生,要不然做起來也沒興趣。昨天晚上只洗了一次,女人哪兒都生蛆了,味道能燻死半個飼養場的牲口。
今天,田海平特意多洗兩遍。果然,將女人全身洗乾淨,那種天然的幽香就從啞巴的身上散發出來,田海平的興致也再次被起。
他抱着女人又親又摟,繼續在她的身上播種。他發現她的身體一點也不臃腫,肥瘦適中,乃子很大,又圓又鼓,也很細,沒有肥胖紋,沒有妊娠紋,也就是説她還沒有生過孩子。
而且她的股也很肥大,潔白,彈
,有光澤。兩條腿也很白,只是手臂的位置微微發黃。在臨近大漠的地方,可以抱着這樣的女人睡覺,老天已經對他相當垂憐了…
他親她的臉蛋,親她的脖子,嘴巴,發現她的嘴巴里牙齒很白。兩個乃子摸起來也又柔又軟。跟她撞擊的時候,女人竟然有了反應,嘴巴里輕輕呢喃了一聲:“嗯哼…”他還發現女人很配合,最後有被動變為了主動。
他不動,她就很迫切,身子不斷扭動,迫不及待,最後,在情盪漾的高峯期,女人的身體抖動更厲害了,幾乎要把男人
進去。田海平又驚又喜,心裏就對啞巴產生了憐憫跟愛意。
完,倆人全都大口大口
着
氣,久久不能平靜。
抬手摸一把,他還摸到了女人的肚子跟口上淨是汗珠子。
“哎…你如果是個正常人,該多好啊?我就能跟你甜言語了…好想跟你一起回家…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回過家了…”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竟然輕輕呼喊了他幾聲。田海平問:“你想説啥?”
“阿巴,阿巴阿巴…”女人又衝他嚷嚷。田海平不懂啞語,就奇怪地看着她,這時候,外面的黃鷹説話了:“她已經一天兩夜沒有屙屎了,想上茅房…”
“喔…”田海平這才知道女人是想方便。於是問:“你想解手,對不對?”啞巴女人就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