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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賠禮道歉,知道她過年沒吃沒喝的,特意送點年貨過來。”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還有臉來?哪兒涼快滾哪兒去!”桃開始往外轟他。
“桃,小蕊是我的女人,我找自己女人,管你啥事兒?閒吃蘿蔔淡
心!”
“你還有臉説?當初你把她賣掉那天起,你倆之間就完了,東西留下,你…滾蛋!”桃抬手指了指山坡怒道。
“你讓她出來一下,我看一眼就走。”
“不行!你以後再也不能見她,小蕊現在是我妹妹,我絕不會再讓你糟踐她!”
“桃姐,你就給我一個悔改的機會吧,求你了…”撲通!馬二楞衝
桃跪了下去。***馬二楞痛哭
涕,不知道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在懺悔,把
桃的心眼哭軟了。
“小蕊,你出來吧,二愣子跪下了。”桃衝山神廟的屋子瞅了瞅。
“桃姐,你讓她走!走吧,俺以後再也不想見他,這個人俺不認識!”小蕊在裏面回答。
“小蕊,你就恁狠心?當初都是我的錯,你打我罵我都行,殺了我也沒關係,只要你心裏樂意。”馬二楞繼續哭,跟死了媳婦一樣。
經過半年多的懺悔,他到了小蕊對他的好,特別是住進飼養場這段時間,瞅到麥花跟老金的
情,更加讓她想起了小蕊。他辜負了她,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二愣子你走吧,當初的那個小蕊已經死了,俺心裏那個進寶哥也死了,你真的跟俺沒關係了,俺不怪你,對你恨不起來,也沒話説。”小蕊真的沒話説,對他恨不起來,心如止水。恨一個人,證明心裏還在乎他,沒有愛何來的恨?既然恩愛已經失去,那麼眼前這個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用不着為他淚。
馬二楞還想祈求她的原諒,可這時候,忽然背後跳出一個人,扯上他就走,生生把他扯下了山神廟的土疙瘩。
竟然是朱二寡婦,朱家村的女張飛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男人被拉着趔趔趄趄,問:“朱二嫂你幹啥?我在寫認罪書呢,懇求小蕊的原諒。”
“馬二楞你還要不要臉?人家都把你罵成那樣了?你還死皮賴臉不走,真為你害臊。”朱二寡婦怒道。
“管你事?這是我應該得到的懲罰,跪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能讓我在小蕊面前贖罪。”男人解釋道。
“你就恁賤?跪壞了身體咋辦?別人不心疼…我心疼。”
“你心疼個啥?我樂意跪…”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知道啥?”二愣子莫名其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