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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喊炕的聲音果然小了很多。那種忍着不叫的覺,更加讓山裏女人們
罷不能,一個個身體扭曲,要死要活。
有的女人在男人身上又抓又撓,抓得男人身上淨是血道道。所以,每天上班的時候,好多男工的臉上跟肩膀上都血糊糊的,隨着山村的不斷髮展,山裏的男人也漸漸多起來,好多在外打工的男人開始紛紛返鄉,成為了飼養員工。
喊炕對於那些有男人的女人來説是幸福,但是對於桃來説,無異於是煎熬。
桃每天晚上睡不好,飯也吃不下,渾身沒勁。只能抱着枕頭,呼喚着楊進寶的名字,一個人在炕上自娛自樂。
短時間還好,時間長了,桃的臉
明顯消瘦,無
打采。
“呀,桃姐,你咋了?”楊進寶走進辦公室,瞅到了
桃臉
的變化。
“沒咋?不管你的事兒。”女人的臉紅了。
“是不是病了?要不然我幫你瞧瞧?”男人趕緊關心她。
“我沒病,就是失眠。”
“你為啥會失眠嘞?上我哪兒拿點安眠藥吃吧?”楊進寶説。
“不用吃藥,以後你跟巧玲折騰啊,小點聲就行了,一個個吵得我睡不着。”楊進寶終於明白了,喊炕真是罪該萬死!不但影響到了牲口,也影響到了人們的生活。他只能説:“對不起…我已經警告了村裏的女人,以後注意。”
“沒關係,該喊讓她們繼續喊,這是人家的權利跟自由,大不了我堵上耳朵不聽唄!”桃計較的不是這些,原因就是沒男人。
“姐,你的確該找個男人了,上次那個張大民真的不錯,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楊進寶提議道。
“進寶,你再跟我提那個張大民,我就惱了哈?”桃瞪了他一眼。
“行行行,我不提了,但是有件事必須要麻煩你一下,你還要去找一下張大民。”
“你讓我找他幹啥?”桃問。
“我跟金哥商量了一下,村子裏有電了,第二件事就是修路,從咱們村子裏,一直修到山谷口,直通國道。
修路就需要大量的機器,翻斗車,剷車,鈎機,壓路機,夯機啥的,而張大民正是農機銷售站的銷售員。如果你張口求他,他一定會將租賃機器的價格壓到最低。”原來楊進寶是有目的的。
“啥?進寶,你真的要修路了?”桃驚訝地問道。
“是,咱們的家畜家禽,還有禽蛋啥的,都要從村裏運出去,山外的飼料也要運到山裏來。可你瞧瞧,這條路真的不好走啊,坑坑窪窪,好多禽蛋運到山外都碎裂了,碎裂的蛋就不值錢。
還有牲口跟豬羊,只能靠趕,120裏的山路,需要走整整一天,返回來還需要一天,費了大量的時間跟人工。如果有條路,咱們就不用出山了,山外的卡車可以直接開進來託運。所以,修路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