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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羞愧難當,自己的股被死小子瞧見了,羞死人了,必須要討回公道。你偷看我的腚,姑
就扎爛你的腚。所以,女人掄着糞叉子,跟孫猴子的金箍
似得,把狗蛋攆得抱頭鼠竄。
“嫂子,你別生氣啊,你的腚臭烘烘的,有啥好看的?又不是夾饃,我才不稀罕瞧嘞,都怪你解手不找個好地方,偏偏我路過的時候你就
,分明想我偷看你…”狗蛋一邊跑一邊解釋。
“混蛋無賴!別跑!讓老孃一叉刺你的桃花開,二叉刺你個故人來,三叉扎你個樂開懷!”小慧不依不饒,將狗蛋攆得跟兔子似得,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狗蛋一口氣被女人追出去三里地,鞋子跑掉一隻也不敢回頭去撿,累得氣吁吁汗
浹背。
小慧也跑得香汗淋漓,衣服敞開了,前兩個潔白的鼓大上下亂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濤洶湧。狗蛋回頭一瞅,那哈喇子瞬間甩出去八里地。光顧看女人的
了,沒注意腳下,他被一塊石頭絆倒了。
“死狗蛋,偷看我的腚,無賴看叉…”小慧也不知道自己咋了,又氣又急,手裏的糞叉好像標槍,嗖!直奔狗蛋投了過去。扎得那個準啊…噗嗤!正中要害。
“我的…股啊!”狗蛋第三次倒黴了,劇痛傳來,抬手一摸,腚上淨是血。小慧的叉子不偏不倚,正中他的後門,在他後面那隻眼的兩邊,又開四隻眼。
狗蛋叫苦不迭,仙人球球的,老子的腚招誰惹誰了?一個月不到,三次被捅破,這子沒法過了…第一次是被楊進寶那把暗弩
穿,第二次被
桃家的羊犄角頂裂傷口。
這次好,乾脆中了一糞叉子。鄉下人翻糞都用糞叉子,這東西前面是四鋼齒,又尖又利,比刀子都鋒利,刺在
股上,鮮血立刻染紅了狗蛋的棉褲。
“哎呀狗蛋!你咋不躲開啊?扎壞了沒?嫂子給你瞅瞅,瞅瞅啊…”小慧嚇壞了,知道自己失手了,趕緊衝過來查看他的傷勢。刺壞就糟了,他爹孃就這麼一個兒子,跟自己鬧咋辦?拿啥賠給人家?
“小慧,痛,痛啊…我的腚!嗚…”狗蛋哭了。他覺得自己的股生下來就是被人糟踐的,每次都受傷,真她孃的倒黴…“哎呀狗蛋,對不起,嫂子真不是故意的,咋辦啊咋辦?”女人慌了手腳,手足無措,不知道咋着收拾。
“我不行了,要死了,嫂,你賠,賠呀…”狗蛋白眼一翻,撲通,腦袋扎進了女人前的溝壑裏,
受着她的波濤洶湧,上下起伏。
曰他娘嘞,真宣,真軟,跟掉進棉花包似得,這要是抱上睡一覺,得勁死了…狗蛋忘記了自己的股痛,恨不得咬上女人的突起,再也不撒開…哈喇子把小慧的
口都
濕了。
瞧着男人昏不醒的樣子,小慧也哭了:“狗蛋,你別死,別死啊,嫂子來救你…”女人趕緊拉起他的腿,用力向着家裏拖。這兒距離朱家村不遠,小慧的家就住朱家村,一路拉着男人的身體,地上哩哩啦啦一路滴着鮮血。
好不容易走進家門,上門檻的時候一不小心,當!狗蛋的腦袋撞在了石頭台階上…他真的暈死了過去。走進屋子,女人用力一翻,把狗蛋翻上土炕,然後趕緊來扒男人的褲帶。
褲帶拉開,褲子退下,小慧差點沒嚇死,狗蛋的腚上還真是紅腫如桃花,潰爛像
酪。老傷套新傷,上次被楊進寶
穿的窟窿眼還在,這次被糞叉子刺中的傷口正在汩汩冒血。狗蛋醒了,睜開眼趕緊來捂自己的後門:“小慧,你要幹啥?”
“把你的褲子退下,給你驗傷啊?要不然怎麼治療?”發現男人醒了,她終於籲口氣。
“你打算咋着幫我治?”狗蛋問。
“縫上啊?不縫上,傷口會染的。”小慧説。
“咋着縫?”狗蛋又問。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