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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快講,淼淼可喜歡聽了。”小女孩瞪着懵懂的大眼,有點迫不及待。狗蛋清一下破鑼嗓子講開了:“從前啊,有座山,山裏有座廟,廟的對面是個尼姑庵,廟裏的兩個小和尚,經常找尼姑庵的妹妹去耍…”狗蛋還真有兩下子,開講以後淼淼就不動了,趴在那兒聽得津津有味,小慧也被動了,同樣豎着耳朵聽。母女二人是在狗蛋的故事中睡去的,暗夜裏,狗蛋將淼淼抱下牀,放在了小慧的身邊,還幫一對母女
緊了被子。
瞧着女人俊俏的面龐,雪白的臉蛋,狗蛋忍不住,好想低下頭親她一口。可最終還是忍住了,萬一小慧醒過來他的耳光子,罵他
氓,可沒地方説理去?
他就是嘴巴貧,腦子裏喜歡想想,歪歪一下,真的個大姑娘送被窩裏,立刻傻眼。一個月前爬小蕊家的窗户,完全是一時的衝動。狗蛋嘆口氣,還是轉身上炕,爬在了哪兒。
就算想跟小慧睡覺也不能啊,股上還有傷嘞,一動就疼,一疼啥興趣都就沒了。屋子裏很靜,掉
針在地上都聽得見,呼
聲很均勻,此聲剛落,此聲又起,相互銜接,好像美妙動聽的
響樂。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蠢蠢動,異想天開,百爪撓心。狗蛋住進小慧家一個禮拜以後,傷口上開始慢慢結痂,不再疼了。
於是他就強撐着爬下炕,幫着女人掃院子,劈柴火,挑水,收拾屋子。小慧上班走了,女人丟下了孩子跟所有的家務,力所能及的活兒,狗蛋全幫她幹了。晚上,小慧進門嚇一跳:“哎呀,這還是俺的家嗎?誰收拾的?”
“娘,是狗蛋哥叔叔收拾的…”淼淼抬手指了指狗蛋。
“哎呀,你的傷還沒好嘞,咋能幫俺幹活?股不想要了?”小慧趕緊衝進屋子,瞅了瞅男人。
狗蛋已經累得爬不起來了,不過笑容很燦爛:“我爬炕上閒得慌,還是乾點活心裏鬆快。”
“那你的股還
不
血了?”女人問。
“不了,結痂了。”
“那你趴下,我幫你線,把線繩子
出來。”小慧趕緊放下包包,按上了男人的
股,抬手就要扒他的褲子。
“別!算了,別了,疼,反正死不了人…”狗蛋趕緊拒絕。
因為小慧的手狠,膽子也大,上次幫他縫補傷口就毫不猶豫,普通的女人瞅到血糊拉幾的股,早嚇暈了,可小慧卻沒有。
“不能行?線繩子掛
股上,跟拖着尾巴一樣,多難看?”小慧問。
“沒事,你把線頭絞斷就行了,我不在乎。反正在衣服裏面,相親的時候,大姑娘也不會扒下我的褲子看。”狗蛋滿不在乎説。
“咯咯咯…”小慧笑了:“相親的時候,大姑娘不會扒下你的褲子看,可房的時候嘞?人家姑娘一摸你
股,拉手,還不以為你長癬了?”
“沒事,我捂上股,不讓她摸就行了。”狗蛋趕緊解釋,小慧笑起來花枝亂顫,兩個乃子上下抖動,好像金雞亂點頭,狗蛋又被晃悠暈了。
“呵呵…人家大姑娘第一次,才不會摸你的臭股嘞。”
“那你説,大姑娘房,第一次都摸哪兒?”狗蛋趕緊追問,分明在挑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