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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太好了!我跟小慧有緣,以後啊,你就是姑姑家的小阿姨了,幫着姑姑做飯,收拾家務。”姑姑也樂得不行,抱上了小慧的肩膀…姑姑跟小慧是認識的,早些年經常回孃家,知道她是朱家村人。只不過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十多年的時間,小慧都俊得認不出了。
“姑,姑父,只要你倆不嫌棄啊,俺就做家務,反正幹啥都是幹,錢就算了,俺不要,畢竟在這兒要時常叨擾你們。”小慧懂事得很,滿口答應了。
“不叨擾,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你本來就是我們老楊家的媳婦,姑姑巴不得你住在這兒不走嘞。”姑姑樂壞了,抱上小慧拉拉扯扯,越瞅越喜歡。就這樣,兩個人就算住下了,狗蛋當天就被姑父領到了工地上,去哪兒搞土建,搬磚和泥。
而小慧則踏踏實實在姑姑這兒做家務,啥活兒都幹。小慧的到來,幫了狗蛋姑姑不少的忙,女人可勤快了,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牀做早餐,狗蛋跟姑父起牀以後,早餐就做好了,端上餐桌。
早飯過後,男人們上班,姑姑也要去學校上課,小慧就洗碗,刷鍋,拖地,哪兒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老兩口對他倆可好了,親生兒子一樣。可小慧老覺得不對勁,因為姑父每次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眯眯的。
有時候,老傢伙還偷看她洗澡換衣服…其中有一次,小慧在廁所裏撒,衣服解開剛剛蹲下,沒
完,姑父就破門而入。猛地瞅到女人身後的雪白,老傢伙當時眼睛就直了,哈喇子差點把腳面砸穿。
“啊…姑父,你幹啥?”小慧一聲驚叫,趕緊提起了褲子。
“對不起,我還以為廁所沒人嘞,你繼續,不打擾了。”姑父説完,着哈喇子又走了。
還有一次,女人正在衞生間洗澡,衣服除下,淋浴頭剛剛打開,房門又開了。是老頭子用鑰匙擰開的,只瞧一眼,他的嘴巴就張大,再也合不上,不由自主讚歎一聲:“好大,好白…”小慧真的好白,生就的白皮膚,潔白無瑕,好像天上的雲朵。女人的乃子也大,晃晃蕩蕩,高低起伏,她覺得姑父推開門,就是為了瞧她的白乃子。***“啊!我的天!姑父你又幹啥啊?”小慧再次嚎叫起來,趕緊抬手護了前。前
雖然保護了,可下面沒法遮掩,於是,姑父的眼球直往她下面掃。女人抬手又保護下面,兩隻手來回移動,覺得不妥,趕緊轉過身去,不想男人瞅她前面。
身子一轉不要緊,老頭的鼻血跟噴泉似得,茲溜!狂湧而出…因為小慧亮光潔白的股瞬間呈現在眼前,滑得像玉,白得像雪,把姑父驚得差點心臟病復發。
小慧太美了,渾身散發出山村女人的野跟朝氣,四肢的比例絕佳,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前鼓後翹,猶如一具冰雕,粉白無暇,亭亭玉立,清新
俗,十分敗火。
姑父的身體顫抖一下,抬手捂了心臟,有點受不了…女人趕緊拉起旁邊的浴巾,裹上了身體。
“哎呀小慧,你洗澡嘞?真不好意思,我來拿拖把…”老頭子自我解嘲説。
他伸手從門背後拿起拖把,眼睛還是沒有離開女人的臉蛋跟口,目光裏閃出一股貪婪,恨不得把女人給
了,直到洗澡間的門再次關上,小慧的心還在砰砰跳個不停。她知道老傢伙是故意的,這下好,啥都被他瞧見了。
女人到了恐懼和不安,覺得不能在這兒呆下去了。晚上,狗蛋回到家,吃過飯鑽進被窩以後,小慧抱了男人水桶一樣的
。
“狗蛋,俺跟你説個事兒。”
“咋了?”狗蛋問。
“俺不想住在這兒了,想走…”女人的聲音怯生生的,充滿委屈。
“為啥啊?咱姑姑對你不好嗎?”
“姑對俺是不錯,可你姑父…?”
“我姑父咋了?”
“他…偷看俺洗澡,還偷瞧俺換衣服…撒。”
“啊!卧槽!不會吧?那老傢伙竟然這麼不是東西?”狗蛋一聽就火了:“娘隔壁的,侄兒媳婦也偷看,你等着,我去擰掉那老傢伙的腦袋…”他轉身就下炕,抄起一個酒瓶子,要去砸爆老傢伙的狗頭。
“哎呀別!狗蛋你別魯莽,俺也搞不清他是故意的,還是碰巧了,總之,俺在這兒住得不踏實…萬一引起姑姑的誤會可咋辦?”小慧趕緊扯上了狗蛋,擔心男人犯渾。
“那你説咋辦?”狗蛋瞅瞅小慧,就是自己死,也不想女人受委屈。
“我想,等你這個月發了工資,咱就出去住,租房子…俺再找其它活兒,不想在姑姑家做保姆了。”
“好,我聽你的,明天就找房子,發了工資有了錢,咱就搬過去。”狗蛋轉身抱上了女人,親她吻她安她。目前小慧跟孩子就是他的一切,比他的生命更寶貴。女人不讓他砸爛姑父的狗頭,他果然很聽話。
寄人籬下啊,翻臉不好,鬧翻了,他們只能再次宿街頭。從此以後,狗蛋就對姑父產生了戒心,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察言觀
。
果然,每次吃飯的時候,他看到姑父總是對小慧很關心,給女人夾菜。老傢伙跟小慧説話也輕聲細語,扭扭捏捏,身體晃啊晃,搖啊搖,跟個娘們差不多。
又好像一條公狗聞到狗母的味道那樣,大獻殷勤。仙人球球的,老傢伙果然不正常,狗蛋恨不得將飯碗砸姑父腦瓜頂上,使勁糊,用力糊,糊不死再糊,糊死他拉倒…這還不是最可氣的,最讓狗蛋難以忍受的,是他倆住進這兒一個月以後,姑父竟然送給小慧一條項鍊。
那一天,姑姑上班去了,狗蛋也從工地沒回來,姑父提前回了家。走進門,他跟做賊似得靠近小慧,説:“丫頭,這個給你…”他遞給小慧一個美的長盒子,上面還用絲帶打了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