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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苗簡直瘋了，這麼恬不知恥的話也説得出來。
“那咱倆不成一對賤夫銀婦狗男女了？跟秦獸有啥分別？”
“只要能跟你在一塊，俺甘願做秦獸，一隻幸福快樂的秦獸…”楊進寶無言以對，只好抱上她無奈地納在懷裏，
淚眼對淚眼，斷腸人對斷腸人。
不是他窩囊，也不是他真心喜歡巧玲，完全是為了責任。兩年的時間，巧玲為他付出的太多了，山裏女人啥也沒有，只有一個男人。
沒了男人，她們就一無所有了。他不跟豆苗在一塊，豆苗最多傷心一陣子，只少她是大學生，以後生活不難，可巧玲離開他，將會非常可憐。
此刻的巧玲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不分部分，成為了她的肢體。背叛就是傷害…“別哭了，走，咱上公園，你不是想划船嘛，我陪你一起劃。”男人再次轉移女孩的思維。
“大冬天的，河水都凍上了，劃啥船？”豆苗不哭了，擦擦眼淚問。
“那就溜冰，咱倆一起溜。”
“好。”豆苗只有答應他，現在是白天，想幹的事兒，也要等到晚上再説。於是，兩個人一起走進公園，公園裏沒啥人，冷冷清清的。
這麼冷的天，又趕上過年，傻子才出來到公園喝西北呢？來到湖面旁邊的草叢裏，果然，他發現河面凍住了，幾隻租船也被卡在冰縫裏，動彈不得。
划船的願望破滅了，楊進寶就嘆口氣，好像欠了豆苗什麼。溜冰不行，首先豆苗的身體虛弱，其次，萬一掉進冰窟窿裏咋辦？
“進寶哥，沒事兒的，別難過，今年劃不成，明年咱還可以劃。”豆苗發現男人憂鬱，趕緊安
他。
“豆苗，對不起…”楊進寶嘆口氣。明年，天知道豆苗還有沒有明年？
“沒事…進寶哥，俺想…”女孩
搐了一下。
“你想咋着？”
“俺憋得慌，想撒
，可這兒距離廁所還很遠，咋辦嘞？”豆苗的身子抖了抖説。
“那好，你蹲在我背後，我用身子當着你，你就可以了…”楊進寶給女孩出主意。
“那好，謝謝你。”豆麪真的想撒，找不到地方，已經忍好久了。反正在進寶哥面前也不害羞，那就唄。於是，她躲在了男人的大氅裏面，慢慢解下褲
帶，蹲下了身子。
楊進寶不但在幫着女孩遮羞，也在為她遮擋凜冽的北風，身後傳來一陣小河潺潺的水聲，嘩啦啦…完，豆苗的身子又抖了抖，擦擦
股站直身體，繫上了褲帶，臉不紅心不跳。
楊進寶也犯賤，竟然轉身瞅了瞅女孩留下的那片漬，不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