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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種幸福還會變成災難。本掙扎不開,二孩的力氣太大,恨不得將她的身體一下子融合進自己的
膛裏。女人瞬間窒息,只能哀求:“二孩,別!嫂子求求你,放手啊…”二孩沒聽她的,腦袋一低,張開嘴巴親向了小蕊的臉,吻了她的
。就這樣,大男孩十八歲的初吻沒有了,甘心奉獻給了嫂子。
小茹的身體被閃電劈中,羞得無地自容,好想盡情享受這種幸福,可是不行,小叔子還是童男,自己可是殘花敗柳,先跟馬二楞,後跟大孩,現在又來糟踐小叔子,天理難容!恬不知恥啊!所以她還是掙扎,嗚叫着,想把小叔子推開,給她一巴掌。
沒用,本沒用,二孩瘋了,怎麼也不肯放手。他不但親了她,吻了她,一隻手死死抱着她使勁往懷裏納。
而且另隻手一託,竟然將她抱了起來。抱起的同時,四片嘴依然沒有分開,接着親,接着吻。他用自己的嘴巴堵着她的嘴巴,不讓她出聲,兩隻腳在玉米地裏狂踩起來。
二孩抱着小蕊在玉米地轉圈圈,將一顆顆玉米踩倒在地上。很快,玉米傾倒,成為了一個天然的土炕,地上顯出一大片空間。顧不得了,啥也顧不得,減產就減產吧,沒口糧就沒口糧吧,去他孃的糧食,去他孃的收成,啥也沒有嫂子重要。
二孩就那麼抱着小蕊倒在了玉米杆子鋪成的炕上,四周的青紗帳依然密密麻麻,誰也沒有發現自留地裏,小叔子將嫂子按倒了。
小蕊起初一直在掙扎,兩手在二孩的肩膀上拍打,兩隻腳在踢騰。可二孩把她按倒,伸手扯開她的衣服時,女人立刻變得罷不能,反客為主。她同樣變得瘋狂起來,伸手勾了男孩的脖子,拼命地親他,吻他,氣
吁吁,撕扯他的衣裳。
現在,她把他當作天下的獨一份,只屬於她的獨一份。這下什麼都不同了,撫摸成了唯一的撫摸,親吻成了唯一的親吻,這個身體只屬於她,每一次親吻跟撫摸都讓她痙攣,她那片優質的土壤立刻把男孩埋沒包藏了。兩個人都是情不自,迫不及待,生理的渴求戰勝了羞恥之心。很快,衣服全都不見了,古銅
的身體跟黑白相間的身體就那麼糾纏了,重合了,神魂盪漾了…
西邊的落紅紅的,好像個火紅的氣球,眼瞅着就要落進大山,一陣風吹來,玉米林隨風起舞…
不遠處的土疙瘩上,又傳來了生嘹亮的西北腔調,特別滄桑:“徵東一場總是空難捨大國長安城,自古長安地,周秦漢代興,山川花似錦,八水繞城
…”***伴隨着
生的戲聲,玉米地裏兩個身體好像一
麻花,繼續扭着勁地纏…因為是第一次,二孩啥都不知道,
本找不到地方,還是小蕊幫他扶進去的…
二孩很想多堅持一刻,還是因為第一次,比較慌亂,只聳動沒幾下,他就繳槍投降,一如注了…
事畢,小蕊沒有得到滿足,還是拼命和二孩抱緊,使勁黏貼。二孩卻像一座轟然倒下的鐵塔,趴在那兒一動不動了。
不知道過多久,兩個飛走的靈魂才重新收回到各自的身體裏,玉米田裏是一陣寧靜,只剩下風吹樹葉聲,只剩下了鬱鬱葱葱的青紗帳,忽然,小蕊開始穿衣服,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捂着臉跑了,覺得沒臉見人。
發現嫂子走了,二孩也趕緊爬起來將衣服穿好,扛着兩把鋤回了家。小蕊先回來的,一頭紮在炕上哭了,咿咿呀呀。她抱着大孩説:“大孩,俺對不起你啊,把咱弟糟踐了,我真不是人!不是人啊…嗚。”小蕊到了後悔,為啥沒有拒絕?為啥不繼續反抗?她是可以反抗動的,打幾拳,踹幾腳,再不行還可以踢碎他的…蛋蛋。可沒有,啥也沒有,只是象徵
地掙扎那麼幾下,就順從了,其實心裏想要,太需要男人的撫
了,她的田地也荒廢了太久,都他孃的生蜘蛛網了。
現在大錯鑄成,怎麼跟癱瘓的男人代?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公婆?小蕊想到了死,既然沒臉做人,乾脆死了算了。
死的方法有很多種,喝農藥,上吊,割腕,跳崖…於是,她抓起一條繩子,打算吊死在房樑上。可就在這時候,忽然,炕上的大孩哼了一聲:“啊…別。”雖然聲音很小,可小蕊還是聽到了,於是趕緊撲向了大孩:“大孩!你醒了?快起來啊,俺對不起你,你要是心裏難過,就打我一頓吧,這件事不怪二孩…”可她晃來晃去,大孩還是沒動彈,男人雙眼緊閉,臉蒼白,仍舊像個活死人。
是自己聽岔了,還是大孩啥都知道,發不出聲?這一刻,小蕊再次到了責任,不能死,死了啥都沒了,大孩跟二孩會更可憐。
可就這樣活着,二孩再過來纏該咋辦?自己再忍不住該咋辦?外人知道嫂子鑽進小叔子的被窩,還不笑掉大牙?女人糾結不已,也痛不生。二孩從地裏回來,扛着鋤沒回家,而是進了楊進寶的家。推開家門,他發現進寶哥在哪兒打拳。
楊進寶就這樣,每天早上起來都要打拳,先來一套太極,再練習一套洪拳。因為坐一天辦公室很累,骨頭都酥了,打拳是為了活動身體。
“進寶哥…”二孩怯生生喊了一句。
“二孩,你咋了?”楊進寶發現二孩的臉很不好看。
“進寶哥,我有事兒找你…”二孩站在那兒,眼睛不敢跟楊進寶的眼光相碰。跟嫂子的事兒他想告訴這個知心的大哥哥,可又害怕説出來,楊進寶會他的耳光。
“咋了嘛?有話説,有放!幹嘛
吐吐的?”楊進寶莫名其妙問。
“哥,你來,我有瞧瞧話跟你説。”二孩上去扯了楊進寶的手,把他拉出了村子。
“你幹嘛,就在這兒説,偷東西了?幹錯事了?”來到老柳樹的下面,楊進寶停住腳步問。
“嗯…這事兒比偷東西嚴重得多。”
“説!沒事兒,多大的事兒哥都替你擔着。”楊進寶拍拍口,他把二孩當做弟,當然會為他承擔一切。
“哥,我…偷人了。”二孩低着頭,紅着臉,差點把腦袋埋進當裏去。
“偷人?你偷了誰,那個村的小姑娘?”楊進寶很想笑,覺得二孩一定跟那個村的小姑娘約會了,咔嚓了人家,要不然不會這麼害怕。年輕人嘛,這個正常,畢竟他成年了,到了搞對象的時候。
“不是小姑娘,是我…嫂子。”
“啥?”楊進寶微微一愣:“你跟小蕊…偷吃了?”
“嗯,我不知道咋辦,所以來跟你商量,請你幫我處理…”楊進寶一陣苦笑,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早知道二孩跟小蕊的關係不一般,從前,二孩看小蕊的眼光不正常,他也早有察覺。
不過那時候二孩年紀小,還是個孩子,可想不到高中畢業回來,膽子會變這麼大,竟然明目張膽跟嫂子偷吃。
“你倆…在哪兒?”楊進寶問,他對這件事還充滿了興趣。
“就在俺家那塊玉米田裏,我親了嫂子,抱了嫂子,還跟她…噠了。”楊進寶站着沒動,楞了老半天,然後問:“那你找我咋嘞?這是你跟小蕊之間的事兒。”他不能阻攔,也沒權利阻攔,小蕊守寡的時間太長,二孩對嫂子又戀愛至深,男婚女嫁天經地義。
他倆是嫂子跟小叔子的關係,本就沒有血緣關係。二孩能夠跟小蕊好,有百利而無一害,至少大孩有人照顧了,這是好事兒。就是二孩的年齡小了點。二孩説:“哥,我想你去…勸勸俺嫂,別讓她想不開,也別跟我記仇,我沒忍住…請她原諒我,她最聽你的話。”喔,楊進寶明白了,鬧半天二孩還是關心小蕊,擔心她想不開。自己不好張口,只好找個人過去勸。二孩等於把他當成了最親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來找他。可他十分作難,自己一個大男人,咋着勸啊?勸小蕊接受二孩?不合適,他才不想幹這種生兒子沒雞兒的事兒。
村裏的羣眾還不鄙視他?可既然二孩已經懇求,自己又拍了口,就不得不管,最後他只好點點頭:“這個…好吧,我讓彩霞去,你彩霞嫂跟小蕊都是女人,女人跟女人之間是可以溝通的,放心,這件事我會為你處理好。”
“哥,你不會笑話我吧?”二孩問。楊進寶説:“不會,我也年輕過,知道年輕人的衝動,不過你衝動得有理,因為你是心疼嫂子,想照顧她,是個好孩子…”
“哥,你真是個好人,我謝謝你了,你是我親哥…”二孩竟然哭了,上來抱了楊進寶。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關心和諒解,沒有比諒解更讓他釋懷的了,同時又覺得很自責。楊進寶幫他擦擦眼淚,説:“你還沒吃飯吧?這樣,先到小學校去,和生擠一宿,明天我讓小蕊親自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