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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寶,你放開我!讓殺了這對鳥夫…”老金想嚎叫,可楊進寶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而且手臂孔武有力,老金偌大的個子竟然被他一條胳膊
得動彈不得。
“金哥,你聽我解釋,不能魯莽,不能魯莽啊…”楊進寶抱着他,一直把他從樓上給拖到了樓下。下去樓梯,樓上的人再也聽不到了,老金這才掰開楊進寶的手怒道:“為啥?他倆欺負我!”楊進寶説:“哥,所謂捉姦捉雙,捉賊拿髒。人家啥都沒幹,你進去幹啥?”老金説:“你閃開!都他孃的住一塊了,還啥都沒幹?等老子找到證據,他倆娃都生一炕了。”老金説着還要上樓去,可楊進寶卻一下扯了他的衣服:“慢着!捉賤要看火候,應該等他倆做完所有的前戲,衣服剛剛除下,準備開始的時候,咱們再從天而降…
這樣才能保全你老婆的身體,還會嚇得洪亮那小子陽…痿,從此不舉,豈不是一舉兩得?”楊進寶忽閃兩下眼,説得頭頭是道,老金不得不佩服,伸出大拇指讚歎道:“進寶啊,還是你厲害,看來你是抓姦的老手了,哥對你的佩服好比滔滔江水,黃河氾濫!那現在咋辦?”楊進寶説:“等。
等到半夜10點,他倆熄燈的時候。”老金説:“好,聽你的,先吃飯。”於是,兩個人只好到小區外面的飯館裏先吃飯,吃飽喝足,一直等到十點半,洪亮房間的燈終於熄滅了。楊進寶這才拉起老金的手,跟公安抓特務似得,嗖嗖嗖上去了麥花居住的樓層。
再次來到門前,楊進寶還是沒進去,先聽聽裏面是不是有動靜。兩口子晚上一塊啪,應該動靜不小…結果聽半天,鳥都聽不到…既然鳥都沒有,那還聽個鳥啊?
“沒動靜!咋辦?”楊進寶問老金。
“你要個動靜?以為天下所有的男女都跟你和巧玲那樣,天天喊炕?閃開,讓我踹門!”老金啥也顧不得了,進去晚一點,他擔心洪亮真的跟麥花忙活上。於是抬腿一腳,咣!洪亮家的房門又被他踹飛了,然後兩個人魚貫而入…老金和楊進寶進去的正是時候,因為洪亮真的和麥花忙活上了。他倆都在牀上沒穿衣服,此刻的洪亮趴在麥花的身上,身體在不斷運動…
雖然夜很黑,可老金隱隱約約啥都看到了,兩具白生生的身體纏在一塊。楊進寶最
,進屋子先找開關,咔吧一聲開關合攏,房間裏一片雪亮。
“哇…”楊進寶一聲驚歎,被眼前的情景得目瞪口呆。洪亮的
股蛋好白,麥花的身體也很白,雪白晶瑩,粉雕玉琢,兩個鼓脹的乃晃晃悠悠,差點把他晃悠暈。
老金被眼前的一切得沖天而起,肺都要氣炸了,大喝一聲:“賤人!”他飛身而上,直奔洪亮就是一拳。
當!只一拳,就將洪亮從牀上揍在了地上,嘰裏咕嚕打好幾個滾。洪亮跟麥花都嚇蒙了,做夢也想不到老金跟楊進寶沒完沒了,竟然找到了這兒,還把他倆摁在了蓋地窩裏。
“哎呀!金哥,饒命啊饒命,別打我,有事好商量!”洪亮趕緊求饒。
“商量恁娘隔壁!揍死你個龜兒子!”老金的拳腳如雨點般地打在洪亮的身上,咬牙切齒,眼睛通紅。
他瘋了,好比一頭髮怒的獅子,任何男人瞧見自己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被窩裏,都會發瘋。一頓拳腳下來,洪亮就找不到南北,被打得頭暈眼花。打架他真的不行,自從摔下山崖那天起,他的身體就不頂用了,光長嘴巴跟腦子。
眨眼的時間他就一動不動,跟豬似得直哼哼。老金打累了,氣吁吁又盯着麥花,此刻的麥花一絲不掛,全身的皮膚白
如雪,眼睛木然地盯着屋子裏的一切,臉
蒼白,玲瓏的鎖骨起伏有致。
她的胳膊跟兩腿好像洗淨的鮮藕…散發出一陣陣草木清香,還有一種淡淡的莫名花香。因為剛剛生過孩子的緣故,鼓脹的口高聳
立,連綿不斷,肚子平坦緊繃,跟打麥場似得。
楊進寶甚至可以看到女人羞於啓齒的地方,哪兒黑乎乎一片,烏光油亮,整整齊齊…“我擦!金哥,你媳婦真標誌啊…”楊進寶還發出一聲嘆。雖説從前沒少跟麥花看病,幫女人接生的時候也瞧過她的身體,可時隔一年,想不到麥花比從前還要豐滿,潔白,圓潤。
他到嘴巴上濕漉漉的,抬手抹一把,
的,竟然是鼻血。發現楊進寶盯着麥花的身體看個不停,老金急了,衝他瞪一眼:“楊進寶!你狗曰的看夠了沒?還是不是人?兄弟
,你他孃的真不客氣!我讓你來幹啥的?還不幫我揍這個賤人?”老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平時沒跟麥花紅過臉,怎麼捨得動她一指頭?楊進寶心裏頓時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怒道:“你丫的衝我瞪個
眼?老婆是你自己的,你説該咋辦?”老金説:“你幫我
死她!打死她我抵命!”楊進寶説:“我才不打嘞,又不是我媳婦偷漢子,你自己的媳婦自己修理。”楊進寶也沒打女人的習慣,就算麥花偷了野漢子,也跟他沒關係。於是他説:“麥花你修理,洪亮
給我,你説!卸他胳膊還是卸腿?”老金説:“打!打!照死裏打,出了事兒我負責,不過了,拼了,拼了!”説着,兩個人一起撲向了目標,楊進寶撲向了洪亮,老金撲向了麥花。
楊進寶打洪亮打得有理,他要為當初的飼養場討回公道,為小慧討回公道。所以一邊拳打腳踢一遍罵:“讓你燒我的廠,讓你辜負小慧!揍你個王八蛋!”其實洪亮已經暈了,他就是象徵地踹兩腳,畢竟出人命了擔不起責任。
那邊的老金卻很窩囊,儘管他氣勢洶洶怒髮衝冠,一隻手抓了麥花雪白的肩膀,另隻手舉起老高,可巴掌還是沒有落下去,只是瞪着媳婦練氣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