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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這是咋了嘛?洪亮嘞…?”楊進寶當然知道h市發生了啥事兒。高飛就是他放出來的,目的也是讓他對付洪亮,而且他知道憑着高飛的能力,對付洪亮絕對不是問題。
就算現在的洪亮落魄了,麥花也不至於混成這樣啊。
“別給我提那個負心人,老孃早就跟他分道揚鑣…已經吹了。”麥花嫂生氣地説。
“洪亮咋了?是不是欺負你了?跟我説,我去拍扁他的腦袋!”楊進寶拍着口,要為麥花討回公道。
“進寶,洪亮不是人啊,他眼瞅着高飛要欺負我,強制老孃,可還是不肯簽約,在他的心裏只有錢,我跟孩子本不重要。俗話説
…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我算看清了,他就是個混蛋,十足的混蛋!”楊進寶噗嗤一樂:“既然知道,那你當初還跟他好得雲山霧罩,昏天黑地,十頭牛都拉不住?”麥花説:“那時候我被豬油蒙了眼,再説不是為了娃嘛?我不想娃沒有親爹,才跟老金分開的…對了,老金呢?”女人這時候才想起老金,她來找楊進寶,就是想讓男人搭橋,從而再次回到老金的身邊,破鏡重圓,繼續跟他過
子。
比來比去,還是老金好,他炕上的功夫一點也不比洪亮差,還知道疼人。如果進寶肯幫忙的話,説不定今個兒晚上就能再次鑽進老金的被窩…***麥花嫂光想美事兒,可楊進寶卻嘆口氣説:“你回來晚一步,老金已經成親了。”
“啊?他跟誰成親了?”麥花嫂大吃一驚:“是不是黃珊珊?”
“對,就是黃珊珊,人家倆個都睡一條炕上好幾天了,咋着,你還想摻和?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楊進寶有點幸災樂禍,也在嘲諷麥花的善變,同樣嘲諷她的不貞跟背叛。
心説:你前前後後睡了幾個男人?咋那麼不知廉恥?都他媽被男人搞成蜂窩煤了,淨是窟窿眼兒,還得瑟呢?
“那你去把黃珊珊趕走,讓她給我騰炕…”麥花嫂氣沖沖怒道。楊進寶有點生氣了,覺得麥花真是不知廉恥,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他張口就罵:“你早幹嘛去了?當初老金哥那麼求你,都跟你跪下了,你卻恁狠心,誓死不回,現在後悔也晚了!”
“那你説,俺該咋辦?沒有地方去,難道要俺們孃兒倆睡野地裏嗎?”麥花乞求地看着他。
楊進寶説:“既然你回來了,那好,在我家過年,過完年再説。”麥花一聽這才笑了,趕緊説:“那行!那我就吃你的,喝你的,吃飽喝足,你再盆水,讓我洗洗澡,把我伺候舒服了啥都好説,不滿意,老孃就鑽你的被窩裏,跟你睡覺!”楊進寶説:“我他孃的咋那麼倒黴?上輩子欠你的,還被訛上了…?”
“廢話少説!酒飯伺候…”麥花一點都不客氣,邁步就走進了屋子裏。她就是在訛他,一股坐在楊進寶的位置哪兒,抄起桌子上的餃子就吃,一邊吃還一邊喝酒。
楊進寶家的年夜飯特別豐盛,雞鴨魚啥都有,麥花嫂整整幹掉三碗餃子,一瓶子五糧
,然後又啃半隻烤鴨子,四個豬蹄兒,這才打個飽嗝説:“飽了…”她的吃相讓所有人都傻了眼,楊進寶,彩霞,小天賜,楊招財兩口子再加上飛刀李,全都不吃了,大家夥兒瞧着她一個人吃。女人接連打五六個飽嗝,然後放倆
,這才用牙籤剔着牙問:“進寶啊,我晚上睡哪兒?
要不然讓彩霞出去,咱倆睡一塊算了,一個月沒碰過男人,他孃的憋死了…”彩霞嚇一跳,趕緊説:“嫂子別!屋子我早給你準備好了,洗澡水也放好了,你先洗洗澡,然後鑽被窩裏睡一覺,有啥事兒咱過完年再説行不行?”彩霞是很怕她的,因為麥花嫂向來説得出做得到,她説跟楊進寶睡覺就一定會睡的,n年前她就想跟男人鑽被窩了。
碰上這麼個表臉的女人,誰都沒辦法,她只能遷就她了。麥花剔着牙,翹個二郎腿説:“那行,我就憋幾天,等進寶把黃珊珊走了再説。”就這樣,麥花嫂住在了這兒,前前後後住了六天,一直從年初一住到年初五。
在這五天的時間,她曾經偷偷跑回當初的家裏好幾次,一直想找老金賠禮道歉,希望男人可以原諒她以前的錯失。可每次去,老金都關着門,大門緊閉,女人本進不去。黃珊珊的離開讓老金非常頹廢,男人一直在閉門謝客,所以麥花沒有逮到機會。
可沒過多久,她的脾氣終於爆發了,那天剛好是初六,楊進寶把老金送走了,因為黃珊珊要回家一趟,就把老金也領到城裏去了。
於是麥花然大怒,開始跟楊進寶鬧,當天晚上,彩霞跟丈夫正在睡覺,衣服解下剛剛出溜進棉被,麥花嫂就進來了。
她二話不説,進門同樣解下衣服,眨眼把自己剝得溜溜光,然後揭開被窩鑽進去,躺在了楊進寶兩口子的中間。連褲衩都沒穿…彩霞差點沒嚇死,趕緊問:“嫂啊,你這是幹啥?”麥花説:“我幹啥,你們兩口子不知道嗎?好你個楊進寶,不但不為老孃創造複合的機會,還把老金城裏去了,你按得啥心思?既然你不讓我跟自己男人團聚,那老孃就睡在你們兩口子的中間,我讓你倆啥事兒都幹不成!憋死你個狗曰的…”麥花一邊説,還一邊抱了楊進寶的脖子,
前兩個圓鼓鼓一個勁地在男人的身上蹭啊蹭,磨啊磨。楊進寶也嚇一跳,嗷一嗓子縮牆角去了,怒道:“麥花,你還有完沒完?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麥花説:“那個讓你忍?你可以選擇不忍,我跟彩霞一起伺候你,咱仨玩燕兒飛啊,你小子應該偷着樂,躲啥躲,過來,跟嫂子一快摸摸大…”楊進寶嚇得趕緊用被窩遮掩了身體,一條縫隙也不留,就是不想麥花的手伸進來,眼神裏閃出祈求,苦苦瞧着彩霞:“媳婦兒,救命啊…這他孃的像啥話?”麥花就是在無理取鬧,她目前啥都沒了,男人沒了,錢沒了,面子也沒了。
為了挽回曾經的幸福跟尊嚴,她只能撕破臉啥都不要,而且還吃定了楊進寶。因為她知道這小叔子心眼軟,能力強,只要他肯出手,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再一個,楊進寶目前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救命的稻草。女人這麼一鬧,彩霞就氣得不行,立刻過來跟麥花廝打,怒道:“麥花,你太表臉了,咋當着我的面調戲俺男人,你真無恥…”麥花也抬手跟彩霞廝打起來,説:“對!我就是這麼無恥!老孃啥都沒了,憑啥你有個這麼好的男人,我就該單着?你快讓楊進寶把老金給我回來…要不然我還睡在你家炕上不走了。”彩霞説:“見過表臉的,沒見過這麼表臉的,幸福是自己斷送的,你訛俺幹啥?你走,你走,這兒不歡
你,可憐你一次,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我就是蹬鼻子上臉,誰讓進寶是娘娘山最好的男人,我不找他,就沒人管我了…俺的娃也就沒有爹了…”麥花已經豁出去了,她也不好意思跟彩霞真打,就是在搞破壞而已。咋能真打嘞?本來自己就輸了理兒,而且知道跟楊進寶睡不成,彩霞本不會同意的。
此時此刻,倆女人全都沒穿衣服,光個身子在炕上撕扯,你抓我的頭髮,我捏你的乃,四個圓鼓鼓的球在屋子裏一個勁地亂晃悠。
趁着這個機會,楊進寶趕緊穿衣服,套上背心跟褲衩,將麥花跟彩霞扯開了。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麥花嫂,你到底想幹啥啊?”麥花説:“不想幹啥?你還我的老金!還我的老金!當初是你把老金送給黃珊珊的,現在就必須想辦法再幫我把老金回來。”瞧着女人亮光閃閃的肚子跟喵咪,楊進寶覺得直眼暈。麥花嫂的身子白,身段好,
股圓,如果彩霞不在身邊,他還真的控制不住了。所以他的鼻血
淌了下來…“嫂,咱不鬧了行不行?”
“不行!我就要老金,就要老金!沒有老金,我就訛上你了…”
“可人家老金已經成親了,這時候説不定都讓黃珊珊懷上娃了…你早幹嘛去了?自己斷送了自己的幸福,就應該自己再把幸福找回來。有本事你去找老金啊,訛我幹啥?”
“那你告訴我老金去了哪兒?”楊進寶説:“既然是姍姍把他走的,那他倆一定住在縣城供電局的家屬小區裏,你去哪兒找他唄,有本事再把他從黃珊珊的身邊搶回來。”
“好,那你明個兒把我送電力局小區去,找老金,我要跟他和好。”
“行!姑,我答應你,咱先穿上衣服行不行?你還真想跟我一起玩燕兒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