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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巧玲被男人剝光,強制跟男人進了棉被。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白,比當初豐滿不少,一對乃仍舊那麼鼓脹,綿軟,緊繃,小還是那麼纖細,兩腿還像剝了皮的
筍,渾身香氣四
。
時隔三年,楊進寶再次抱到了前久違的身體,沒等巧玲從她的懷裏掙
,他就跟女人融為一體了。黑暗裏,傳來巧玲一聲悽楚地呼叫,渴盼三年的丈夫終於讓她如願以償。
起初,她一直在掙扎,覺得不好,因為這是對彩霞的傷害。好姐妹本來就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咋能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可隨着男人的勇猛跟躁動,她就無法控制自己,很快變被動為主動,開始親男人,抱男人,撫摸那副久違的膛,身體顫抖起來,呼氣急促起來,勾了他的脖子,攔了他的
,兩個人拼命撞擊…
嘴巴里也發出咿咿呀呀的呢喃。兩個人在北屋裏鼓搗,彩霞在西屋裏聽得清清楚楚。她當然瞭解男人的勇猛,也瞭解此刻巧玲的受。難過的同時,也對他倆表示深深的祝福:巧玲,進寶我
給你了,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他,拜託了…女人默默靠在棉被上,鬢角再次
下了眼淚,不過這次是喜悦的眼淚。
***楊進寶再次恢復跟巧玲的關係,起初就是在報復彩霞,可當那個綿軟柔滑的身體再次納入懷裏的瞬間,報復就變成了酣暢淋漓的情。
魚我所也,熊掌亦我所
也,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當初失去巧玲,得到了彩霞,現在彩霞離開,巧玲又迴歸,我沒有失去什麼…
前前後後經歷了三個女人,豆苗,巧玲跟彩霞,或許豆苗就是巧玲,而巧玲就是豆苗,她們兩個又都叫彩霞。三個女人或許就是同一個,過去的幾年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豆苗沒有上過大學,當初跟自己成親的就是她,她的另一個名字就叫巧玲,巧玲也沒有離開過,沒有去過大西北,沒有幫他管理過罐頭廠,一直在自己身邊,她就是彩霞。
前幾天女人的離開,也是一場夢,剛才的吵嘴也是夢。這不,剛吵過,兩口子又進了一條被筒子,夫嘛,哪有舌頭不磨牙的?都是牀頭打架牀尾和。楊進寶分不清現實跟夢境,反正抱上三個女人其中一個,他就覺得得到了所有。
他也把所有的愛傾注在一個女人身上,跟巧玲在北屋的土炕上盡情盪漾,盡情震撼…做個天翻地覆,得翻江倒海。身體在舒暢,可內心卻像刺上了一把把鋼刀,痛得扎心,痛得肝膽俱裂…
不知道過多久,北屋的吼叫聲跟呢喃聲才停止,巧玲得到了滿足,女人大口大口着
氣,
前潔白的兩團上淨是亮晶晶的汗珠子。楊進寶的心跳跟呼
頻率也降低,但仍然抱着女人不撒手。巧玲説:“進寶,咱倆人作孽了…”
“為?”楊進寶問。
“咱倆當初離婚了,現在你跟彩霞才是一對,這不是作孽是啥?”
“離婚可以再復婚,我倆回到娘娘山就結婚。”
“那彩霞咋辦?”
“她已經不稀罕我,瞧上了小白臉,我跟她一刀兩斷了。”楊進寶仍舊咬牙切齒,氣憤難消。
“進寶,其實你誤會彩霞姐了,她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她已經…”
“你少為她説好話,我知道彩霞這段時間認識了好多人,移情別戀…我不會原諒她的…”沒等巧玲説完,他就打斷了女人的話。
“你真狠心,真狠心啊…”巧玲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