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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是誰?女人把四個村子的男人統統濾一遍,也沒找出個所以然來。從此以後,她好像得了相思病,一直在想那個無賴,好心的、氓啊,你為啥那天就不
我一下?
她也想老金,想洪亮,甚至飢不擇食,覺得是個男人就行,只要能讓她得到寬就行。第二天早上起來,沒上班她就打扮起來,擦胭脂抹粉,把自己
得花枝招展。
走上大街,站在人羣中間的時候,她大聲跟那些小叔子們打情罵俏,説説笑笑,相互撥。她自己也不明白這是咋回事兒,為啥會變成這樣。好像在故意引人注意。
楊進寶瞅到女人這樣,不由嘆口氣:“麥花嫂思了,跟孔雀一樣,開屏了…”女人真的想勾搭男人,也想被男人勾搭…***一隻孤雁向北飛,一陣淒涼一陣悲。麥花嫂守寡半年整,死洪亮坐牢還沒回。小女人坐房中雨淚盈盈,想起了經歷的兩個老公。倆男人一去不復返,只剩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
白天沒人陪她説知心話,晚上躺炕上摸哪兒都冷冰冰。麥花嫂,淚汪汪,想男人想得她臉焦黃。三天吃不下一碗飯,兩天喝不下半碗湯,瘦地她是前腔貼後腔。腳下的布鞋穿不住,手上的頂針嘰了咣噹,沒走路她就顫三顫,不扶桌子也得扶牆。
女人終於熬不住了,決定再次去找老金。這一天,她抱着孩子來跟楊進寶告假,説:“進寶,我要暫時離開飼養場一段時間,到城裏去瞧瞧老金。”楊進寶一聽,就知道女人啥意思,不用問,繃不住了,想跟老金哥復婚,這次麥花是鐵了心要把老金搶回來。於是他趕緊勸:“嫂,你別執不悟了,去找金哥只能自取其辱,上次被他羞辱得還不夠?”麥花説:“進寶你別勸我,勸也沒用,我非把老金
回來不可,要不然
子就真過不下去了,身邊沒男人…憋得慌啊,我活着還有啥意思?”楊進寶很無奈,只好説:“行!那你去吧,給你准假,我覺得你一定會落空。”他算準了麥花會失望而回,老金想復婚的話,上次就答應了,不會等到現在。
再説他跟黃珊珊關係那麼好,不可能讓第三者介入。之所以沒阻攔,是不想麥花恨她,還是讓她碰一鼻子灰算了,總不能瞧她一直玩自摸吧?於是,女人收拾好行李,抱孩子坐上出山的運輸車走了,她是搭乘運輸隊的便車來到縣供電局小區的。
楊進寶告訴了她老金的地址,女人拿着地址推開了老金屋子的門。最近的老金很忙,已經是半個公務員了,他跟黃珊珊成親以後,黃局長為了提拔女婿,給他個鐵飯碗,目前的老金不僅僅是楊進寶
聯廠跟飼養場的ceo,也是鄉長的秘書,還兼任鄉里的羣眾代表。
現在的他是名利雙收,小母牛坐火箭…牛筆閃閃放光彩。麥花推門進去的時候,老金正在屋子裏看書,聚會神,屋裏只有他一個人。
“老金…”瞧到男人第一眼,麥花一陣驚喜,怯怯呼喊一聲。
“麥花…?咋是你?”老金愕然了,做夢也想不到前會來。
“嗯…你還好吧?我來看看你…”麥花一手抱孩子,一手提行李,可憐楚楚地樣子好像一隻剛剛從狼羣裏逃出來的小鹿。
“進來啊,坐,請坐…”老金趕緊翻身起來讓座,接過女人手裏的行李,轉身幫她倒水。
“金哥,你咋一個人?黃珊珊嘞?”女人問道。
“喔,她還沒畢業,不過快了,正在實習,學校裏沒課,最近幾天就能回來。”老金一邊解釋一邊坐下,如坐針氈。
他不知道麥花找他有啥事兒,但一定不是啥好事兒。兩個人的關係搞成這樣,除非遇到非常的困難,麥花才會跟他張口,要不然憑她的脾氣,是絕不會來見他的。
從前他倆是夫,再次見面卻相對無語,彷彿隔了萬重山。麥花嫂
言又止,顯出當初第一次見面時的羞澀,身子晃啊晃,倆鼓鼓的
擺啊擺。
女人用餘光瞧一下這間屋子的擺設,十分普通,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二室一廳,不過屋子裏有卧室,有廚房,有衞生間,有客廳,她坐的正是客廳的沙發。
整個房間顯得簡陋,古樸,但又透過一股書卷氣。老金本來就是大學生,經常看書,現在他還配了一副眼鏡,戴上眼鏡顯得更加博學多才。麥花竟然泣一聲哭了。
“麥花,到底咋了嘛?別哭,別哭?誰欺負你了?”瞧見女人哭,老金心裏就很不是滋味,他想幫她擦擦眼淚,可手剛剛摸到女人的臉,又彈了回來…不能摸啊,兩個人已經沒關係了,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