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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他是光,也不會做飯,回到家冷鍋冷灶,一個人也孤單。走進家門,麥花將男人按在了炕頭上,先倒一杯水,然後長髮一甩,舀水擀麪條去了。老金一個人坐在方桌前,尷尬極了。
這時候,他才注意觀察麥花家的一切。房子很破舊,三間草房,屋頂上的茅草都發黴了,牆壁上也黑乎乎的,煙熏火燎。
但裏面的傢俱陳設很乾淨,哪兒都一塵不染,可以看出這屋子的女主人有潔癖。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盛情難卻,留下吧,人家一個寡婦,萬一勾搭可咋辦?
所以老金搐不已,如坐針氈,
股下坐的好像不是炕板,而是一團蒺藜。
“哥啊,咱倆一起跟進寶做生意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家在哪兒?家裏還有啥人?”麥花嫂一邊擀麪一邊跟老金聊天。
“喔,沒啥人了,只有一個老孃,堂兄堂弟幫我照顧。”老金趕緊回答。
“二十七八了,還沒娶媳婦,就是在等桃吧?”女人笑眯眯問。
“嗯,我跟桃在一所大學裏,早就喜歡上了她,她嫁給佟石頭,我就跟她去了杏花村。”
“桃姐嫁人了,你不後悔?”
“後悔,可後悔…能咋辦?”
“你就那麼一直瞅着她跟別的男人睡覺,不心疼?”
“心疼,可又能…咋辦?”
“那現在…你還稀罕不稀罕她?”
“稀罕。”
“那就上唄,為啥不上?”
“不敢,沒膽…當初傷她太深了。”
“哥啊,你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哪兒的黃土不埋人?那就再找一個唄。”麥花嫂故意忽悠他。
“天下沒又比桃再好的女人了,沒機會了。”老金一直低着頭,不敢正眼瞧麥花。麥花的一雙桃花眼太厲害了,上下眼皮一眨巴,水靈靈的眼珠子一晃悠,大羅神仙都能勾趴下。
那眼睛裏好像充滿了魔力。
“我呸!誰説天下就桃一個好女人,俺也是好女人啊,金哥,只要你樂意啊,俺就嫁給你,做你的媳婦,不如…咱倆好唄。”女人的話很直接,豹子眼死死盯着男人,瞧着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