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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把這些工具放在三輪上,他騎着三輪車在各個小區裏遊走,一邊走一邊喊:“做傢俱了…搞裝修,做棺材,做板凳,做桌椅,啥都做!”他起了老本行,準備給女人一個安穩的家。
結果第一天就有人請他裝修,洪亮提着工具上去樓,幫着這家人打了好多傢俱,還做了吊頂跟電視牆。他的手藝真好,做出的傢俱有板有眼,特別堅固耐用,吊頂裝修也很華麗。
一個禮拜以後,他就拿到八百塊的工資,喜滋滋將掙來的錢拿回家給媳婦,劉嫂樂得合不攏嘴。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他就在l市聲名鵲起,成為了最好的裝修跟傢俱師傅。
特別是打出的棺材,那才叫一個好,死人躺在裏面睡得特別舒服,活人躺進去都不想出來。他跟劉嫂再次的大劫難,是因為碰上了一個冤家對頭,那個人叫劉大栓,也就是劉嫂的前夫。
最近,劉大栓也出來打工了,同樣幫着人幹裝修,結果他倆碰到了一塊,進了一個裝修隊。洪亮是不認識劉大栓的,劉大栓也不認識他。可洪亮的裝修絕技讓他拍案叫絕,於是,他想拜師,讓洪亮教會他各種木工絕技。
起初,洪亮不想搭理他,可劉大栓就是纏着他不放,最後,那小子竟然偷偷尾隨,一口氣追到了洪亮跟劉嫂租住的屋子裏。
當時,洪亮剛剛領到第二筆工資,兩口子歡天喜地正在吃晚飯。劉大栓站在門口偷偷一瞅,立刻大吃一驚:“卧槽!這不是我媳婦招娣嗎?”喔…明白了,原來把招娣拐走的那個野男人就是他?劉大栓也是劉家集人,自從跟劉嫂分開以後,兩家人就不來往了。
最近,招娣的家裏亂成了一鍋粥,她的新女婿竟然千里尋,找到了劉家集。不但把招娣拐走了,臨走還偷了老丈人家兩頭豬。這件事在村子裏鬧得沸沸揚揚,早就傳到了劉大栓的耳朵眼裏。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洪亮,瞧我這次咋着收拾你?於是,劉大栓一腳走進了租住的大院,冷冷一笑,説:“好你個招娣,竟然跟着野男人私奔到了這兒?真表臉!”劉嫂正在吃放,猛地看到劉大栓進來,女人嚇了一哆嗦。洪亮倒是不慌不忙,站起來問:“大栓,你這是…?”劉大栓説:“洪亮,你知道不知道招娣就是我的前?”
“你説啥?你就是劉家集的劉大栓?招娣前面的男人?”洪亮大吃一驚。
大栓説:“沒錯,就是我,當初招娣跟着小范私奔,想不到五六年過去,她又跟了你,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真是表臉!”也難怪劉大栓生氣,當初小范是一子把他打倒,才拉着劉嫂私奔的。女人一走就是五六年,這中間,他又找了一個新女人。雖説時間過去這麼久,可那段仇恨還在,他咋能放過劉嫂?
劉嫂一聽,腿雙一軟,撲通衝劉大栓跪了下去,説:“大栓,我錯了,對不起,當初我有病,腦子裏糊里糊塗的,就那麼被小范給領走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原諒你麻痹!你個賤人!坑得我好苦!”當!抬腿一腳,劉大栓就把女人踹倒了,然後揮拳就打。劉嫂被按在地上,打得抬不起頭來,但女人默默忍受,沒有反抗,也沒有動彈。
看到劉大栓打他媳婦,洪亮怎麼能不管?瞬間跳起來,抄起一條板凳,直奔他就砸。當!一板凳下去,劉大栓被砸了個腦袋破裂,鮮血汩汩順着脖子向下淌。
“洪亮你…你竟然敢打我?”劉大栓捂着腦袋問。
“廢話!你打我媳婦,老子不揍你,就沒天理了!”洪亮怒道。
“啥你媳婦?他從前是我媳婦!”劉大栓分辨道,腦袋上的血還在繼續。
“放!你他媽的已經成家了,娃都有了,這都五六年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你還提它幹嘛?”洪亮説的也是實話,劉大栓早就跟招娣沒了婚姻之實。要不然他也不會再娶一個女人。
而劉嫂當初瘋瘋癲癲,離失所討飯的時候,他也沒有找過。兩個人的情分早就斷了,今天他打招娣就是沒道理。劉大栓怒道:“沒錯!事兒過去五六年了,可我的傷痛還在。”洪亮説:“在你麻痹!當初她有病,你非把小范推她被窩裏,你還有理了?”
“我那是想為她治病,只要懷上娃,她的病就會好!”劉大栓反駁道。
“別管咋説,現在的招娣跟你沒關係了,她是我媳婦,你動她,我就不行!”洪亮説。
劉大栓呵呵一笑:“洪亮,別忘了你現在啥處境,只要我一個電話打過去,招娣的兩個弟弟找過來,你倆就完了。”洪亮打個冷戰,可嘴巴還是那麼強硬:“你敢?敢打電話到劉家集,我讓你今晚走不出這個屋子。”洪亮也是個二百五,殺人放火的事兒他幹得出來,從前又不是沒幹過?為此,還曾經坐了好幾年的牢,大不了二進宮唄?可劉大栓卻不知道他的厲害,瞬間拿出手機,還真的準備打電話給劉嫂的兩個弟弟了。
洪亮一瞅不妙,抄起板凳,咣!從背後又給他一下。劉大栓也是自找倒黴,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洪亮。這孫子可下得去死手啊。只一下,劉大栓晃了晃就不動彈了,身子一歪倒在了血泊裏。劉嫂大吃一驚,説:“哎呀洪亮,你…殺人了,咋辦?”洪亮説:“沒事兒!他沒死,就是被我打暈了,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咱倆趕緊走!快點逃!”他預料到不妙,這邊的電話已經打通,大弟跟二弟那邊也接上了,一個勁地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