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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經過自己身邊對,玉鈺兒那張陰陽臉上還揚起一抹惡作劇的笑容,福小蠻心底一驚,知道自己上了玉鈺兒的當,趕忙扯着緩繩,飛也似的追了上去。
可讓她意外的是,玉鈺兒雖然一副弱不風的模樣,可騎馬的姿態卻異常瀟灑,無論她如何拚命的追趕,仍舊落後對方整整兩大圈。
一等到達終點,福小蠻氣急敗壞的跑到一臉得意的玉鈺兒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大罵,“你…你要詐!”玉鈺兒一把將她的手推到一邊,驕傲的揚着下巴冷哼一聲,“我怎麼耍詐了?”
“你不是説過你不會騎馬的嗎?”
“我只説我對騎術並不通。”
“不通你還騎得那麼好?。”玉鈺兒氣死人不償命的朝她擠擠大眼,還把陰陽臉湊到福小蠻面前,嚇得她直往後退。
“看來你是算準了我不會騎馬,所以才死皮賴臉的着我和你比試吧?”被説中心事的福小蠻心虛的轉身想溜,卻被玉鈺兒提着衣領拉了回來。
“你説過,贏的一方可以向輸的一方提個條件,我的條件都還沒提,你急什麼?”埃小蠻繃着小臉,惡狠狠的問她,“你…你想要我做什麼?”玉鈺兒圓滾滾、黑漆漆的大眼睛古靈怪地直打轉,想了半晌,笑道:“我沒有你那麼卑鄙,自然不會
你趕緊從這裏滾蛋。”
“不過輸了就是輸了,你總該付點代價。這樣吧,狼王府別馬桶的孫大娘最近身子欠安,既然你輸給了我,那麼未來的三天裏,刷馬桶的工作就由你來完成吧。”話音剛落,福小蠻便氣得哇哇大叫,“我可是鷹王的女兒,從小到大沒人敢叫我做事,別説利馬桶,就算是一塊手帕一本姑娘也從來沒洗過一次…”接着,她硬是滔滔不絕的説明自己是如何嬌貴。
玉鈺兒坐在一旁,邊享用着僕人選上的糕點和茶,邊打可欠聽福小蠻説話,見她終於閉嘴不説了,才冷冷道:“這麼説來,你就是輸不起了?”不理會福小蠻瞬間沉下的小臉,她故意刻薄道:“你們鷹族的人真讓人瞧不起,當初鬼谷真身患惡疾,你爹怕你嫁過來會守寡,便急忙把婚退了,現在聽説他好了,又馬上私過來想要重修舊好。
“福小蠻,這夭下不是你一個人説了就算的,輸不起想耍賴,我可以不與你計較,但請你記住,情不是兒戲,不是你想丟就丟、想要就要的。
“鬼谷真有自已的思想和人生,他想和誰在一起,不是由你或我來決定的。”一口氣説完,也不理會福小蠻被訓得俏臉通紅,她站起身,哼着小曲,神態輕鬆的從福小蠻的身邊走過。
不遠處,把這過程盡收眼底的鬼谷真,對玉鈺兒更加欣賞了這個小丫頭看似刁蠻,實則體貼入微,總是能打動他的心,對他來説,她是無價之寶。
用過晚膳後,玉鈺兒和鬼谷真兩人來到院子裏散步。
在北方住了一個多月,她已經慢慢習慣這裏的嚴寒氣候。
今晌午時分降下一場大雪,這對從未見過雪的玉鈺兒來説是一片新奇的美景,兩人便相約穿着厚厚的皮裘,在一片蒼茫大雪之中欣賞着天邊的明月。
玉鈺兒非常興奮的將白夭與福小蠻比試的事説給他聽,她説自己從小就是個調皮搗蛋的野孩子,五歲學爬樹,八歲便與街坊的小孩子打羣架。
她爹知道她調皮刁蠻,喜歡惹是生非,想矯正她好動的個,找了好多師父教她習武、練字,可惜她武藝沒學好,字也練得很差,偏偏愛上騎馬
箭,所以當福小蠻説要與她比試騎馬對,她才會在心裏笑得那麼得意。
表谷真安靜的任她嬌脆的嗓音傳進自已耳裏,聽她敍遒着小時的點點滴滴與生活瑣事。
月光下,她柔和的側臉顯得格外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