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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會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荒唐事,甚至於她本是心知肚明。
爹、大娘和姑母是在對她演戲。
可是…
“兒,不是爹對你狠心,實在是琦兒哭得死去活來,還嚷着要去投井。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你姑母和我們早有共識,要把齊訊和玉琦撮合在一起,兩家就等着玉琦滿十八歲,怎知…”玉彬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訴,看在玉澄澈的瞳裏,就像個差勁的戲子。
玉的冷淡和默然,讓玉彬的戲愈演愈心虛。
玉展芳眼見苦計行不通,連忙又向玉彬使了個眼
。
“兒,爹知道這麼做太委屈你,也知道是爹對不起你,可我真的沒別的法子了,那個寨主撂下狠話,三天後如果新娘子不上花轎,他就血洗芙蓉鎮!”是了,就是他的那句“血洗芙蓉”才讓她軟了心腸,答應了他。
她可以對玉柏之外的玉家人鐵石心腸,甚至對他們的生死不屑一顧,可是她卻無法坐視芙蓉鎮被毀。
這或許是上天對她的報應吧!
她依稀記得,當她得知玉家被殘風寨威脅時,剎那間躥過心頭的快意。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仍逃不過老天爺的法眼,所以才懲罰她代嫁吧!
欺霜的嬌顏並沒有怨忽,或者該説,她老早就認命了。
玉艱澀地一笑,起身正想回家,一不留神竟絆到凸出的石塊,整個人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跌落湖裏…
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一隻健碩的手臂自她身後探出,輕而易舉地將她撈回岸邊。
“啊!”玉驚惺地低呼一聲,清楚地受到自己被摟進一個屬於男人的
膛。
她微擰起眉,凝脂般的面龐染上淡淡的嫣紅,輕咬住柔豔的櫻。
“請你放下我好嗎?”無論她怎麼使勁,都沒法子掙他。
玉整個人就像是掛在他身上似的,微出裙角的蓮足,沒什麼作用地騰空亂踢。
這男人!看似好心地解救她免於落水,事實上本是在對她輕薄…
“掙扎什麼?你既然連死都不怕了,還會在乎可笑的名節嗎?”她耳畔傳來沉厚的男嗓音,語帶嘲
。
“我沒有要尋死。”這男人竟然以為她要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