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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殘風寨,雖説不是什麼好地方,可住的全是好人,就除了她!”玉左思右想,百思莫解“怎麼説,你們稱曲殘郎大寨主,褚溯方二公子,馮飛是三公子,那她該是小姐呀?你這樣説她,不太好。”
“她呀…”
“晴玉。”褚溯方甫走進屋裏,正巧聽見她們説話,連忙喝住多嘴的晴玉。
“二…二公子。”晴玉忙站起身,福了個禮。
“讓你進屋,是要你服侍玉姑娘,可不是讓你來説長道短、嚼舌的。”褚溯方臉上仍是一貫倜儻的笑容,手上的羽扇佯怒地輕敲了下晴玉的頭。
“知道了。”晴玉暗地裏朝玉吐了吐粉舌。
“還作怪,快出去。”
“是。”晴玉走前,替只着單衣的玉再披上外袍。
“在寨子裏頭,就屬這晴丫頭最聒噪,讓她來服侍你,也不知是怕你寂寞呢,還是大哥變相地折磨你。”玉噗嗤一笑“褚公子請坐。”她指了指牀尾的繡墩。
殘風寨的主子她幾乎全見過了。
大寨主曲殘郎,令她不由自主地心悸、緊張,還有一絲絲摸不清的情愫。
二公子,也就是褚溯方,朗、幽默,給她的
覺很舒服。
至於馮飛,她來這兒多,一直沒見過他;聽晴玉説,他也是個醫術
湛的大夫。
“晴玉的個耿直,這點倒
像我在玉家的侍女竹兒,有她陪我,我一點也不覺無聊。”
“那就好。”褚溯方起衣襬坐下。
“我這會兒來,是專程向嫂子你賠不是的,要不是我拿勻紅的衣衫給晴玉,也不會害你受這個傷。”玉微揚嘴角“褚公子這聲嫂子,玉着實擔待不起;至於這傷也不怪你,只是…玉不明白公子用意何在?”褚溯方聞言,笑容頓斂,一臉肅然。
好個玉小姐!她竟臆度出他的別有用心。
沒錯,事實上,他並不是因為偷懶,或是嫌麻煩,才拿勻紅的衣裳給晴玉;他只不過是想借勻紅之手,出一些連曲殘郎自己都渾然未覺的曖昧情愫。要不,他哪會那麼碰巧地偕他來臨水齋?
思及此,褚溯方忽而一笑“哪有什麼用意,不過是個錯誤的計策,嫂子就別見笑了。”玉輕搖螓首“褚公子的好意,玉心領了,我與曲…寨主並未成親,所以請你以後別再喊我嫂子了。”褚溯方也沒堅持,聳了聳肩“那我要怎樣叫你?”
“如果褚公子不嫌棄,就喊我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