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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謝海媚蹬上涼鞋,套上一雙兩天沒洗、變得有點灰灰的白襪子。她聞了聞,還好,還沒發出太燻人的氣味。
寬鬆的褲子,一不小心一扯,真有落下來的危險;上衣外加件不相稱的短襖,縮水過短,出一截肥翹的
股。
真的是愈來愈邋遢了。
早些時,她還有心思梳妝打扮,為着隨時可能的漫邂逅做準備。但老是沒人看,自己看看高興過一陣後也就沒多大意思了。沒有男人的
子愈過愈邋遢。
這子再這麼過下去,怎麼是好!
不必油煙燻,她就先黃了臉。
但梳妝打扮太耗費力時間,既然沒人看,那就省一省。
反正邋遢有邋遢的慵懶…
?
呃,嗯,雖然她沒有唐娜那麼高挑,五呎五多一點,也不算矮了。而且,她的腿不短,又不像有些減肥過度、簡直嚴重營養不足的女孩那樣,一摸只摸到一身的骨頭。
她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玲瓏的玲瓏,該豐滿的豐滿,細腿長,
嘟
翹,發亂眼瞇,又嫵媚又風情。
偏就沒有人給了。
還是她的“本事”不夠?風情不足?她本沒有她自己偷偷摸摸自我安
臆想的那麼有“條件”?
多半是最後那個原因吧。謝海媚有點氣。
餅去的,遠的,就不提了。近的,她上完課或不上課,成天公寓裏蹲,也沒哪個誰誰誰打探她的電話邀她,或在她門外站崗什麼的。
蕭潘要了她的電話,並沒有立刻打電話給她,到現在都一個多禮拜了。
她也不主動。
他給她他的電話,她一直沒去碰。
那個賭注她黃牛了。拉鋸什麼似的,不甘心先放下身段。
男人也跟女人差不多,一個男人一個國。所以,要愛一個男人也就跟愛國一樣,熱血滿腔只會盲了眼,白白捶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