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進宮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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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過她的臉,“你知道嗎,我現在越看你,越覺得討厭,真不明白我當初怎麼看中了你。”柳嘉穎咬牙説道:“咱們彼此彼此。”沈桀桀怪笑起來,“我最近看了一本書,很想試試上面的方法。”他打開櫃子,拿出一繩子,“不知道好不好玩。”柳嘉穎詫異地看着他,直到他綁住了她的雙手她才反應過來,“你要做什麼?”沈親了下柳嘉穎的臉,“呆會兒你就知道了。”沈將柳嘉穎被綁住的雙手壓在腦後,兩條腿分別綁在牀柱上,柳嘉穎的‮腿雙‬大開,以羞人的姿勢躺在他身前。

柳嘉穎嚇得直哭,“表哥,表哥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我求你了表哥。”沈滿意得看着自己的傑作,拍拍她光潔的臉頰,“你好好配合我就放開你。”一整晚,沈都在折騰柳嘉穎,她暈了過去,沈就用茶水把她噴醒,直到天亮,他才停止。

柳嘉穎一直睡到下午,渾身發軟,腳下虛,走路還要人扶。她沒有給沈夫人請安,沈夫人很是不高興,將她訓斥了一番。柳嘉穎有苦不能言,只能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裏

這些,柳嘉穎都不敢告訴母親,只説沈對她很好。

短短的兩個月內,柳家嫁了三個女兒,柳嘉蕁的婚事也被提了上來。

柳家成了大惠朝炙手可熱的府邸,誰要是娶了柳嘉蕁,就跟皇家就有了聯繫,誰不想攀上門好親家呀。可是,誰都知道鎮南王給柳嘉蕁送過桂花釀,在沒明白鎮南王的心思前,誰都不敢貿然去提親,真的是憋壞了一眾人。

轉眼間,節快到了,相比柳府的忙碌,柳嘉蕁就清閒多了,無論怎麼排都輪不到她管事。

熙熙攘攘地下起了大雪,房間裏染着炭爐,是以很暖和。柳嘉蕁抱着暖爐,倚在貴妃榻上看雪景。雪片像鵝一樣,很快就落下一層,樹木,房屋都白茫茫的。

雪中一個小身影快速而小心地走了過來,柳嘉蕁的嘴角一抹笑,對着掀開門簾進來的人兒,柔聲説道:“下着雪還來,也不怕摔跤,快來,坐到我身邊。”柳嘉蕁讓開一個位置,讓小小的人兒偎到懷裏,順手把暖爐到她手中。

柳嘉柔鼻子,“四姐姐身上總是甜甜的。”柳嘉蕁勾了下她的小鼻子,“説吧,今天想聽什麼?”五個姐妹,嫁了三個,只剩下她們兩個。許是寂寞,有一天柳嘉柔跑來找柳嘉蕁,想跟她玩。柳嘉蕁看着臉龐稚的柳嘉柔就想起了兒子,莫名的鼻子一酸,將她摟進了懷裏。

趙氏生柳嘉柔的時候難產,落下了病,柳公山疼愛子,眼裏心裏只有她,兩個女兒就被忽略了,柳嘉穎大了無所謂,柳嘉柔還小,平常只有孃照料,未免可憐。

柳嘉柔第一次被人這樣抱着,鼻子也酸酸的,小孩子情來的更快一些,便嚶嚶地哭了。

柳嘉蕁嚇了一跳,“怎麼了?”

“四姐姐,你的身上真甜。”身子軟軟的,就像孃給她做的布娃娃。

柳嘉蕁失笑,她總是喝桂花釀,身上就帶了些氣味。

柳嘉蕁知道小孩子都喜歡聽故事,她就給她講,想起什麼講什麼,久而久之,她就喜歡上了這個膽小的小女孩,柳嘉柔也就把她當了親人。

柳嘉蕁輕聲細語地講着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卻不知道這些故事都一字不落地進入了別人的耳朵。

暗風準時回到王府,彙報柳嘉蕁的舉動。

當然那故事,他是要陳述一遍的。

慕容錦聽完,揮揮手,暗風便消失了。

慕容錦對柳嘉蕁是越來越好奇了,尤其是那故事,他從來不曾聽過,什麼狼來了,阿拉丁神燈,小王子,雖然奇怪,但總能説出一些道道,很適合教小孩子。

慕容錦也算是博覽羣書,他敢打賭,整個大惠朝絕對找不出這樣的故事。慕容錦忽然心中一動,溢洪大師的話在耳邊響起,難道會是她?

慕容錦敲着桌面,柳嘉蕁,看來本王要會會你了。

年三十,柳致敬是要帶着柳老夫人,柳公遠和柳公普兩夫婦去宮裏過的,今年柳家出了太子妃,那更不能缺席。只是柳嘉玉來了信,讓柳嘉蕁也參加。

柳致敬暗道也好,可以藉此機會,讓柳嘉蕁博得眾人眼球,找個好婆家。不是他不想攤鎮南王這門親戚,實在是鎮南王的心思太難猜,現在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柳嘉蕁得知要去皇宮,着實忐忑了幾天,等真的上了馬車,她反而鎮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柳嘉玉還吃了她不成。

第一次,也可能最後一次進宮,柳嘉蕁知道不能亂看,但她還是悄悄地掃了幾眼,就跟她見過的故宮一樣,高門大牆,抬頭是四角的天空。

一個女人進了這裏,一輩子就無望了。

柳嘉蕁不敢行差踏錯,小心謹慎地跟着王氏。王氏對她不喜,今天礙於人多,也不敢表現的過,柳嘉蕁出錯,就是柳府出錯,她擔待不起。

王氏心裏不停埋怨柳嘉玉,好好的,請柳嘉蕁來坐什麼,不是給自己添堵嗎。可是,冥冥中,她又相信柳嘉玉絕對不會打無把握之仗。

作者有話要説:嗚嗚~~~~發紅牌了,只能刪掉,想看的親請留下郵箱,某雅可以贈送。另,應殤景童鞋的要求加更一章,幸好有存稿,某雅偷笑中~~~~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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