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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閉上眼,深了一口氣,再睜開時,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他的目光一一滑過四位皇子的臉,最後落在年紀最小的皇子身上,他今年才七歲,卻跟他的三位哥哥一樣跪的筆直,眼睛清亮透徹,這是他們父子第一次相見,恐怕也是最後一次見面。

皇帝朝他招招手,小皇子走到牀前,又跪下,脆生生得喊了聲:“父皇。”皇帝老懷大,“你是叫?”

“回父皇,孩兒叫澈兒。”

“慕容澈,名字…還好。”皇帝伸出如枯樹枝的手,撫摸着他的頭頂,“讀書了嗎?”

“讀了《大學》,《中庸》,還有《弟子規》。”

“誰教的?”

“母妃。”

“好,好。咳咳…”皇帝咳嗽完,只餘出的氣沒了進的氣。

慕容瑾扶起皇帝,“皇兄,你還有何話説。”皇帝看向眾人,用力地説道:“朕要宣佈遺詔。”此話一出,眾人都斂聲靜氣。

“朕,朕要將皇位傳給慕容澈。”慕容江昕驚愕地瞪大了雙眼,“父皇!”皇帝狠狠瞪了他一眼,“慕容江昕封為靜懷侯,封地是遼江,新皇登基後就去封地。慕容瑾為監國,慕容世輔政。”慕容世便是那位目盲的皇子,連他都成了輔政,慕容江昕氣的雙拳緊握,雙眼通紅。

皇帝握住慕容瑾的手,“皇弟,一切都靠你了。”

“臣弟一定竭盡全力。”

“那就好,那就好。”皇帝終於撒手人寰,留下的爛攤子只能由慕容瑾收拾。

辦了皇帝的後事,國喪期間嚴一切婚嫁。

慕容澈登基,其母封為西太后,皇后為東太后。沒有子女的妃嬪一律進入皇家寺院為尼,有子女的封為太妃,兩位有了身孕的妃子沒有冊封,只等生下孩子後再做定奪。

慕容澈登基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皇后謀劃多年,不想臨了皇帝變卦,讓她的辛苦隨着水一起了個乾淨。

皇后,不,東太后氣的掰斷了護甲,慕容江昕你怎麼這麼沒用!

梁嬤嬤偷眼查看東太后的神,小心寬道:“好在太上皇念舊情,沒讓娘娘跟着太…靜懷侯去封地,奴才聽説那地方荒涼的很,天寒地凍的。”東太后冷笑,“你的意思是哀家還要他不成?!”

“奴才不敢。”

“昕兒什麼時候走?”梁嬤嬤怒了努嘴,“那位似乎不想走,這幾天正鬧着要見王爺呢。”

“哼!她以為她是誰,一個廢掉的太子妃,慕容瑾還會將她放在眼裏。倒是那個柳嘉蕁不知道是修哪門子的福竟然當上了王妃。”東太后轉着茶杯,“他們成親也有些子了吧,怎麼沒動靜?”梁嬤嬤給東太后的茶杯裏續上水,笑道“興許是個不會下蛋的。”東太后抿嘴而笑,“若是這樣,哀家倒是要為王爺辦了。”

“太后英明。”王府。

柳嘉蕁倚在窗前,深深嘆了口氣,老皇帝駕崩,慕容澈竟然當了皇帝,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跟原著本是南轅北轍嘛,本來還想仗着讀過原著,能躲過些災難,現在看來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説起來,自從老皇帝病重,就沒怎麼見過慕容瑾,新皇登基他更是忙的團團轉,有的時候半夜醒來,看到他在身邊,她還以為是在做夢。

首飾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大家都來買當今監國大人的面子,柳嘉蕁一點兒成就都沒有,索給飛揚打理。

飛揚是個做生意的好手,趁機又開了幾家分店,生意紅火,進斗金,柳嘉蕁的小子過得也越來越滋潤了。

只是最近頻頻收到柳嘉玉的拜帖,讓她不勝其煩,讓你們去封地的又不是她,來找她做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妃而已。

小丫鬟碧荷是新近提上來的二等丫頭,她拿着拜帖,猶豫着,不知道該進還是該退。

柳嘉蕁瞧見,對她擺擺手,碧荷走了進來,雙手遞上拜帖,柳嘉蕁打開看了看,連內容都沒變,不知道她一下子寫了多少張,“她還是不走?”

“恩,非要見王妃。”柳嘉蕁放下拜帖,整了整衣服,“隨我過去。”總是躲着也不是個事,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她想讓辦的事她辦不了。

柳嘉玉坐在大廳裏,穿着一件極普通的衣裳,不施脂粉,頭髮隨意挽了個髻,看起來端莊清純。她看到柳嘉蕁,笑眯眯地站了起來,十分親熱的挽住了柳嘉蕁的手,“妹妹,你可算見我了。”柳嘉蕁不動聲出手,笑道:“最近總是在忙,沒有時間見姐姐,還請姐姐莫要責怪。”柳嘉玉復又挽住她的手,“怎麼會,妹妹現在可是監國夫人呢。”柳嘉蕁揚了下嘴角,“姐姐笑話我呢。”她回身坐在了主位,笑盈盈的。

柳嘉玉的臉一直保持着微笑的狀態,她隨着柳嘉蕁坐在了下首,“姐姐想請妹妹幫個忙。”

“有什麼事姐姐儘管説自家姐妹什麼幫忙不幫忙的。”

“就是想請妹妹代為引見。”引見誰?若輪認識的人,柳嘉蕁自認比不過柳嘉玉。

柳嘉玉的臉紅了一下,笑道:“監國大人忙的很,想見一面都難,所以想請妹妹幫忙。”你既然都説了想見一面都難,我怎麼會幫得上忙呢。柳嘉蕁在心理翻了個的白眼,“不是妹妹不幫,只是這幾個月來我也很少見他。”柳嘉玉的臉上寫滿了驚訝,“難道你們?”柳嘉蕁幽幽嘆了口氣,“他忙的連家都沒回過。”不可能呀。柳嘉玉在心裏轉了個圈,明明她打聽到慕容瑾夜夜回家,難道他…柳嘉玉莫名的到一陣歡喜,看吧,她就知道,憑柳嘉蕁是不可能留得住慕容瑾的,慕容瑾是什麼人,大惠朝的第一風人物,他會專情於你一個人,做夢去吧。

柳嘉玉甚是同情地道:“原來妹妹也是個命苦的,若是以後有什麼委屈可以來找姐姐,姐姐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總可以聽你倒倒苦水。”她有什麼苦水可倒的?柳嘉蕁詫異,慕容瑾只是這幾個月忙而已,等忙過了他們就又可以像以前一樣過子了呀。她雖然不解,也笑着道了聲謝。倘若知道柳嘉玉的想法,她一定會氣的吐血,哪裏還會道謝。

作者有話要説:終於考完試了,又可以寫文了,親們都快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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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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